“这是关押的大数人,大周公主在另外那间。”牢头指着边上,路的尽头道。想要问问他们是否要开那间。
“等一下。莹儿,你看那几人,是否觉得奇怪?”秦卿言望向里面,那个被切断了舌头的使臣躺在地上,有些虚弱。另外的人,大概前面已经喊过了,这会也坐在地上休息。只是虽然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但眼神却没有停止过。
莫莹见秦卿言退后,上前一步,看向秦卿言刚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两个年轻男子也是二十多个人中唯一两个交头接耳的人。“小姐,我们离开大暄时,在边关看到过他们,只是当时他们穿的好像……对,是大庸的侍卫服饰。”
莫莹记性一向很好,见过的人自然还是记得的。所以她初看这两个人就觉得有些眼熟,再细细想来,便想起来了。
“我也觉得就是那俩人,金霄铭,提出来。”秦卿言看向金霄铭。
“好,还不快去办!”金霄铭对牢头没好气的道。这老头怎么回事,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样子!
“是是!摄政王请移步拐角那,又个审讯室。”牢头指着牢房尽头。
“小嫂子,小莹儿,我们先去那边。”金霄铭换了一副表情,殷勤的对着秦卿言二人说道。
三人移步,经过曾柔烟所在的牢房时,秦卿言还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只是到底没有停下脚步。
“小嫂子,这里遍地是审讯室,有些乱,要不……我在这里审,你和小莹儿先去外面那处休息处等我。”看守牢房的官差都有一个暂时的落脚点,那边是可以休息的。
“来都来了就在这儿吧。”秦卿言环顾了一下四周,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她都能想象得到,那些个犯了罪的人,被绑在各种刑架上,是多么的痛苦、无助……也或许,他们会受不住刑罚而死去。那些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姐,这里有些阴冷还是把披风披上吧。”是才进来时秦卿言把披风给拿掉了,莫莹一直抱着。
“好。”秦卿言把莫莹盖在她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一些,这里的戾气和阴森之气,总觉得特别的重。秦卿言作为一个特。重活一世的人,是有些信那些鬼神之说的。虽然,她没有做过亏心事,但是,今生死在她手里的人也不少。
“先坐着吧。”金霄铭指着一旁的两个位置,应该是供主审坐下来审案的。等秦卿言坐定,莫莹自觉的站在了秦卿言身后,金霄铭努了努嘴巴,在另一边坐下。
还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四个侍卫押解着那两人过来了。一路上那俩人还在骂骂咧咧。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们是大周使臣,你们如此对待我们就等着大军压进吧。识相的就赶紧把我们给放了。”
“闭嘴见到摄政王还不下跪。”侍卫毫不留情的踢了一脚。
“我等上跪吾皇,下跪天地父母。你们这区区大俞摄政王,哪里有这脸面让我们下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就来,前脚你们杀了我们,后脚大俞在不在还另说。”那人傲气的很,粗着脖子喊道。
“哦,本王今日到不信那邪了,让他们跪下,给本王五体投地的跪下。”金霄铭挑眉,都已成瓮中之鳖了,竟还如此嚣张,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啊!”两人直接被押解的侍卫踹得跪倒在地。
“呵呵,怎么样,还不是跪了,说得跟自己多有骨气似的。”金霄铭冷哼了一声。
“金霄铭,你这个仰大暄鼻息而活的孬种,活该你大俞只能屈居人后。也难怪堂堂一个摄政王,空掌权力,却不敢自立为皇!啊......你恼羞成怒了,啊......唔......”其中一人不断的说话,想要激怒金霄铭,却被身边押着他的侍卫打倒在地。
“想用激将法啊,本王像是那般冲动的人吗?怎么,是不是很想还有啊,本王特质的化功散,要是没有解药,你就比普通人还不如......”金霄铭很是悠哉的靠在椅背上。
秦卿言和莫莹齐齐看了金霄铭一眼,那模样,好似在说:你就是那般冲动的人!让金霄铭忍不住想暴走......
“大周不会放过你们的!”那人反抗不了,只能叫嚣。
“大周?确定不是大庸?让本王猜猜,你是大庸国师的人,还是大庸皇太女的人,哦不,还有可能是驸马的人吧......”金霄铭挑眉。
“我们是大周人!不过,大周已经和大庸合作了,你们要是一意孤行,与我们为敌,迟早下场跟大暄一样!”那两人一顿,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连自己是哪国的人都不敢承认,也不是谁才是孬种。”那牢头在旁边哼了一声,介意金霄铭道:“摄政王,属下觉得,直接用刑吧。”
“看看,连我这长年待在天牢的属下都没耐心跟你们玩了。怎么样,要不要说说你们来大俞的目的?还是说,你们很想试试我大俞的酷刑。还别说,这有些虽是本王弄出来的,不过本王自个儿到也未曾见过。”
金霄铭喝着属下沏的茶,悠闲的像是坐在后花园。
“摄政王,属下觉得您发明那些最是好用,为属下们可是省了不少心,就比如说这个痒痒粉,那洒上一点点就能从头痒到脚,就连骨头都是痒的,有几个人可是受不住,自己拿着刀一片一片挖自己的肉呢......还有这个,用上一点,就疼痛入骨,痛上一刻钟,又像没事人似的过一盏茶,只不过,一过又更痛上一分,如此周而复始,那些个罪犯,就没有招架的住的,还有这个......”
牢头像是献宝似的,细数着金霄铭闲来无事时研究的那些个毒,听得地上那二人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身上又痒又痛。“你,你不用吓唬我们,我们也不是吓大的!”
“来了我们这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是这般说的,到底如何,试试不就知道了。”牢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瓦罐,里面,有各色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