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远之所以知道尼贝尔肾虚这个毛病,并不是他猜测,也不是他利用感知检查到的。
他能够知道尼贝尔肾虚,这还是因为尼贝尔是被植入者。
当初,忠诚芯片被植入的同时,尼贝尔整个人的健康情况叶远也有了大体了解。
这也是那植入机械人功能的一部分,可以说算得上是一个彩蛋吧!
而且这个体检报告那是非常的详细。
不仅知道了尼贝尔肾虚,还知道了这家伙脱发也是因为肾虚所引起的。
不仅如此,就连尼贝尔有着灰指甲这种毛病,检查报告上都有提到。
只是想要做这样的一份体检,需要花费30W积分,这也太昂贵了。
在得知尼贝尔有这个毛病后,叶远就想到了自己的虎鞭酒。
当初在虎鞭酒酿造出来后,自己的第一实验对象是张无尽那家伙。
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件事情一直没能实现。
现在有了更好的实验对象,叶远绝对不会放过。
而尼贝尔对于叶远的信任那是发至大脑深处。
他对叶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深信不疑。
所以当得知这种酒可以治疗自己肾虚的毛病后,老小子能不乐死吗?
不过这些叶远怎么可能和这些船员说。
所以在于鸿博问向自己的时候,他才编了一个谎话:
“我的医术你们还怀疑?”
叶远这么一说,尤志勇顿时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老板,你当天晚上去是给尼贝尔看病?
我说那老小子第二天对咱们态度这么好呢?
原来你早就知道他有那毛病,还能治好他。cascoo21格格党
老板你真的神了,就你这医术不做渔民直接开个诊所都不愁吃穿!”
叶远没想到,尤志勇脑洞还挺大,自我就脑补出来了这么多。
这也省去了自己再找理由掩饰尼贝尔对待自己的态度问题。
他也欣然的接受了这个美丽的误会。
“老板,你那酒能不能也给我一点?”
于鸿博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
“我去,老于你才多大?怎么还有这毛病了?”
叶远听到于鸿博这么说,非常惊讶的问道。
。没办法于鸿博虽说是船上年纪最大的一个人,但也只不过才30出头吧?听说结婚也没几年呀?
船员们也都一样,就连还在打闹的马桦和王虎生也都停下了追逐,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于鸿博。
被这么多人看着,于鸿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让大家误会了。
于是他瞪了船员们一眼,扭头看向叶远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个。。不是我。。是我哥!
我哥今年40多了也有那个毛病。你可别误会!我身体很好的!”
“没误会,没误会!”
叶远坏坏的笑笑,然后才开口说道:
“行啦,不管是你哥还是你,反正回去后我给你一坛!嘿嘿老于注意身体啊!”
说完叶远坏坏的笑笑,听到叶远这么说,甲板上的其余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于鸿博不能把叶远怎么样。
但对于他手下的这些船员他还是有办法处理的。
于是他一脚直接踹到了笑的声音最大的马桦屁股上:
“你小子现在给我去打扫甲板,还有你!你!你!”
说着于鸿博直接点出除了马桦外笑声最大的三个人。
“你们也去打扫甲板,其余人都给我去检查工具,裴斐你把所有设备再给我重新检查一遍!”
船员们一听这话,本来还笑盈盈的表情,一个个全都耷拉下脑袋,灰溜溜的去找自己的活去了。
至于叶远,这家伙点完火后。
也不去管于鸿博怎么处理那些船员。
自己则是跑到甲板的另一边,做到了摇椅上欣赏其美丽的白令海风景。
看着船员们一个个,低头耷拉脑的在甲板上卖力的工作。
叶远自己却是点燃一支香烟。
逍遥的坐在摇椅上,欣赏着船员们辛勤的劳动场面。
。。。。。。
御水号在经过了2天的航行后,终于进入了白令海峡。
白令海峡,是亚洲与北美洲的分界线。
它位于亚洲最东点的迭日涅夫角和美洲最西点的威尔士王子角之间。
宽度在35千米至86千米不等。
白令海峡连接了楚科奇海(北冰洋的一部分)和白令海
。(太平洋的一部分)。
它的名字来自丹麦探险家维他斯·白令。
他在1728年毛熊国军队任职时,穿过白令海峡。
同时他也是第一个穿过北极圈和南极圈的人。
进入白令海峡后,所有的船员就已经换上了棉服,而海面上也升腾起了白茫茫的一片雾气。
御水号就这样在这片雾气中前行。
叶远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对于白令海峡这诡异的天气,也是没有想到。
就在白雾刚刚消散后,海上就起了风浪,没多久的功夫,倾盆大雨就伴随着几米高的海浪如期而至。
不过只有3-5米高的海浪,对于御水号还是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对于已经转移回船舱的船员们来说,这点海浪也只是给他们增加了一点摇晃的感觉,并没有给船员带来多大的困扰。
毕竟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他们,对于这种天气也已经习以为常。
可以说做叶远手下的船员,是一件比较幸运的一件事。
船上的捕鱼工作并不想是其他渔船那么繁忙。
而船员的待遇却一点都不比其他渔船差。
不仅如此,在吃和娱乐方面,叶远还是非常的看重。
现在叶远渔船上不仅有着健身室,还有着游戏室。
现在船员们一群人在游戏室,玩着PS5的游戏。
而另一群人则是在健身室里锻炼者身体。
看到叶远进来,马桦放下手中的游戏机,埋怨的说道:
“老大,你怎么想的?怎么来这里了,这鬼地方不仅冷,天气变化也太快了!”
叶远白了马桦一眼:
“你知道个屁,这里可不是想来就能来的!
要知道,这里只有在夏季的几个星期里才能开放航线,我算这个时间算了好久了!”
叶远一福高人的模样,引得几名船员不停地向他抛来白眼。
渔船又行驶了几个钟头,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海浪也恢复了平静。
船员们跟在叶远的身后走到甲板,当所有人才走出船舱,眼尖的鲍春宇指着远方一个位置大声惊呼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怎么一根棍子在海里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