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你可有的等了,我们就算考上秀才,那还有举人还有进士呢,一步步考上去,三年又三年,在你嫁人之前都考不上进士。
你真的还是别指望我们了,指望我们还不如指望咱爹,啥时候能当上将军给咱们撑腰呢!”
今年过年,奎大勇他们果然是没有回来。
过完年奎佳佳也十二岁,这一年过得格外紧张又充实。
除了打理酒厂和布庄之外,还要帮着两个哥哥研究秀才的考题。
她是没有门路找到历年秀才们的卷子,可是周墨辰有啊!
众人说起这位九皇子殿下,也觉得她他的操作够骚的。
你说你打仗就打仗吧,还跑去考科举?这是哪门子操作?
之前他要了一堆童生的卷子和往年的试题。
然后到了考童生的时候没赶上,这会儿又开始要考秀才的卷子。
难不成这位还想去考秀才不成?
可这位九殿下要的东西,他们只能给找来,还不能多说什么。
周墨辰白天得了卷子,晚上就送进空间给奎佳佳。
奎佳佳第二天就笑眯眯的,拿着卷子给三哥四哥。
“三哥四哥来看看,我这里又得了新的卷子。”
心里想着:小样给你们来个三年模拟,五年高考的模式,就不信,还打造不出两个秀才来。
奎永丘:……
奎永岭:……
看着他手中那一堆卷宗,不用说,肯定又都是往年秀才考试的卷子,也不知道小妹到底从哪里弄的。
总之每隔几天就有一沓,一沓又一沓,如今他们看见小妹笑眯眯的朝他们走来都怕。
真怕她笑眯眯的,从袖子里再拿出一沓卷子。
苍天可见啊!
他们现在每天只能睡四个时辰,其他时间不是在上学堂的路上,就是在做卷子,背卷子,参考往年秀才考试的卷子。
每次卷子拿到周墨辰这里,他都是看一遍再拿给奎佳佳。
“小妹,你这袖子到底是个什么袖子,怎么连往年的试题都有,就连那前几名考生作答的卷子也有,天啊!你这到底是个什么神仙袖子啊!”
奎永丘一边哀嚎,身体却很诚实的拿过卷子开始做。
奎永岭也是看着妹妹的袖子不说话,显然对那袖子也很好奇。
“三哥你既然说是神仙袖子,那自然就是不是普通的袖子呗!
慢慢来,我还有!
对了你们先生知道你们今年要考科举,会不会也给你们布置功课?”
“肯定会啊!别的不说,就抄书就要抄上好几本,更不要说还有八股策论,时政这些,啊~!”
看看一边挠头一边生无可恋的三哥,奎佳佳不觉有些好笑。
“三哥四哥,这些卷子可只能在家里看,不能拿出去给别人看,不然不好解释来路。”
听他们小妹这么说,奎永丘和奎永岭立刻保证。
“妹妹放心,之前童生试的卷宗好解释,可这个毕竟是秀才考试的卷宗,怎么都不好解释,我们也不会冒险的。”
“对,妹妹放心,我们不会将这些卷子拿出去给别人的。”
得到两人的保证,奎佳佳笑的一脸孺子可教的样子,伸手从袖子里又拿出一沓卷子。
“两位哥哥说的好,这是奖励给你们的,加油!我会精神上支持你们的。”
兄弟二人这会儿真的是难兄难弟。
只能继续低头干!
奎佳佳也没闲着,如今布庄酒厂都上了正轨,她娘那边虽然没有盈利太多也足够那些婶子们生活了。
因为今年开恩科的事,就连童生都可以再去考,那些前年没有考上小子们一个个的跃跃欲试。
用他们的话说,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又是相隔一年多,再考童生的话绝对没有问题。
总之他们就是,莫名其妙的很有自信。
奎佳佳也很有自信,隔几天就能画出一张首饰图,虽然画的并不是很好看,毕竟她不是美工出身。
可大体的样子是有的,什么花呀朵呀的,花瓣是花瓣,花蕊是花蕊。
再整个蝴蝶流苏,掐丝,点翠就用发廊公益代替。
从春天开始一直到秋天,她都在研究着各种首饰。
赵氏就变着花样的做各种好吃的,一直到将两个哥哥送送考场。
秀才考试不比童生试,童生试是一天一场,过了继续考第二场。
秀才考试是三天一场,一共三场。
听说以前的举人试,还是五天一场考上三场,简直要了老命了。
所以说那些年事已高的老童生们,为了考上秀才也是够拼的,有难运道好的坚持到最后。
不少半路被抬出来的,都是年事已高的老童生。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年纪轻轻的少年,总之每次看到有人被抬出来,赵氏和村里的婶子们都紧张的不行。
第一场考试结束,那些婶子们和她娘,就跟是自己考了一场试一样,紧张的心情才算放松一点点,紧接着又提起来。
秀才的榜单要隔天才能公布,这不,第二天一早众人就急急起来,到县衙门口准备好看榜。
第一场过了,第二场和第三场还有机会,若是连着第一场都没过,那剩下两场是彻底没机会了。
根子的豆腐摊也早就不出了,给他娘来出。
铁路的肚子弹你不出,上次他爹回来,知道他考上了童生可高兴坏了。
将饷银都给了他,让他认真读书。
这次他也在其中,跟着根子一起挤进去看榜。
“中了,中了!四哥你还是前三好厉害!
三哥,你竟然是二十,哇!你们这个成绩,下一场绝对没问题了!”
根子一边喊一边叫,最后终于看到他自己的
“我竟然是倒数第三,哈哈哈,过了,过了,倒数第三个也行!
铁柱,你倒数一百,厉害厉害!”
这一场,村里的八个种子选手都险险的过了。
“这第二场又是三天,也不知道他们都考些个啥,有啥好考的,怎么一考就这么长时间?”
赵氏说完李婶子也道:
“可不是,这是考试的心累,咱们等的也心累!
一场一场的,唉!这才秀才,还有举人和进士呢,这可真是,我回去自个也得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