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远远的竖起拇指:“那你是厉害。”
徐慧笑成一团:“阮清你能不跑火车吗啊。”
阮清一脸正经的反驳着:“渍,这么叫跑火车,正经着呢。”
早就看清阮清的面目的顾雅男哼:“拉倒吧你。”
“吭。”阮清清了清嗓子,来了劲:“你这要要我跑火车,那我就给你跑个。”说着正了正身子指着桌子上的宫保鸡丁的盘子:“我就爱吃宫保鸡丁,因为萝卜过完油搁嘴里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鸡丁过完油搁嘴里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萝卜和鸡丁过完油搁嘴里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可要说这宫保鸡丁里边儿有一块我瞅着像肉丁,我也没点宫保肉丁啊,当然宫保肉丁也行,因为肉丁过完油搁嘴里嘎吱吱嘎吱吱倍儿香,可是你们这里头怎么还有一花生呐?当然你要说都花生也行这里边儿怎么还一松子儿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笑出了鸡叫。
沈子怡扶着沙发:“阮清,不行了哈哈哈哈。”笑得整个人已经快站不稳了。
贺英杰也躺在沙发上笑得摸着不存在的腹肌:“你怎么这么贫啊,以前也看不出来你这么能说。”
阮清还拿着说相声的那个掉:“您这是没看出来我还会这一个吧,您就说吧是不是我这一出来,就让您眼前一亮。”
郑心远开始接着话了:“对。”
“这不对嘛,您这得这样说:可不嘛还不知道您有这本事呢,要我说那,这捧哏您可得好好的练练了。这样,正宗。”阮清手里跟有个扇子一样装着比划着。
“得了啊您嘞。”郑心远跟不上了,就像阮清的笑话:“来单口的吧。”
“您说巧不巧啊,我这也刚学没太久还不会呐,您多担待啊。”
“哈哈哈哈哈哈。”
李亥年拍拍阮清的胳膊:“阮清您跟哪学的这个?这么久了,也没拿出来过啊。”
阮清扇子一收:“剧场,看相声学的,怎么样。”
“厉害厉害啊。”
“我觉得吧就靠这个活,在多学点咱也能去天桥上卖艺也行。”
陈宇也跟着来打一句:“不用这个手艺,您去卖画去就行。”
沈子怡倒是一脸认真的仔细的思考着:“咱这剧院有相声?没听说过啊。”
“哦,不是这的,我假期在我爸那,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买张票去看。”
沈子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笑道痉挛的脸恢复好:“哎,这样。”
跟着笑得游飞终于收了一句话:“我看你东西挺多的,那你平常都玩啥啊。”
笑容收了一下,阮清抬手虚虚的指着那些东西:“也不怎么玩,就这些东西各种玩。”
徐慧看热闹不嫌事大:“天上地上的都玩。”
“对,差不多就那样。”
“具体都有啥啊,您也给说说。”
“那我就给您报个名。”
“好嘞,那我可得好好的听了。”
阮清和李亥年这戏台就搭上了。
“话说啊,这天上地上的就有乐哥拼图搭积木,滑板滑雪滑翔伞,笛子吉他天文镜,爬山转洞向上天。”话锋一收,阮清深吸了一口气:“哎呦,就这些了。”
摇着手中不存在的扇子,像几个人告饶:“搞不动了,搞不动了。”
沈子怡听着阮清说的那些,眉毛和眼睛的距离都因为惊讶也变得大了:“这你说的都玩啊。”
阮清收敛了些,点点头:“恩,……就玩玩。”
讥讽了一句:“都上高中要考大学了,你还有时间玩。”
“学着玩着嘛,一边学一边玩多好。”
沈子怡摇着头,不认同阮清的歪理:“我是不敢。”
陈宇也是手都拍到脑袋上了,对阮清的这些东西又是羡慕又是难以接受的:“我也是,俺得好好学习。”
“……这个,这个每个人又每个人的想法嘛,尊重对方,哈哈。”
“也是。”
“那……哎。”
“别介啊,怎么就开始唉声叹气了,有话就直说啊。”
陈宇欲言又止的:“没了。”
“不爱说就算了。”
贺英杰踢踢阮清的鞋,脸色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看你这个都是一个人能玩的啊。”
“对啊,这个很多的东西啊,就是用来开发智力的,就像你之前拿的那个魔方,人家有的人就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把他给拼出来,你不行吧。”阮清撇撇嘴回击着。
贺英杰瞬间暴起,拧着眉毛问:“你行啊。”
阮清一脸的骄傲,跟人炫耀:“呵呵,我也不行,但是我有个朋友行,之前刚买来的时候她给我拼好了,然后那天我手贱又给拆了,现在就等着能找个人把他给我拼好。”
贺英杰各种给自己找借口:“不是,关键你这个是什么乱七八糟,不规则的,难拼。”
“哎嘿,还是有人能拼出来的。”
“行吧。”贺英杰直接躺平,话锋一转回到最关心的学习方面上了:“那你整天就这么玩,还考大学嘛你。”
“考啊,谁说我整天玩了,我这也是有空的时候玩啊。上学你也没见我碰过这些啊。”
徐慧看了那么久的笑话之后,作为比较了解阮清的人,她撑起来身子懒懒的开始输出:“……渍渍,这样不行啊,阮清。”
“咋了。”
徐慧在那摆着手指数给阮清:“你看吧,你喜欢猫是吧,自己一个人还能玩,那你这以后在自己养个猫,那你就不需要什么人了。”
阮清根本不以为意:“那……当然,自己个多好啊。”话里话外的讽刺着在场的几个非单身人士:“潇洒懂吗。那几个还谈恋爱说我不学习的人。”
“我又没说你。”
“还没说呢,就差说我脸上了。”阮清对贺英杰今天一直针对自己,脾气也收不住了,看着混乱的桌面:“哎被光顾着说了,赶紧把东西吃了,刷碗去。”
陈宇瞪着眼睛,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不是,我们自己刷啊。”
“恩,不然呢?”阮清理所当然的点头:“别看了阿姨走了,我们家没有那种让做饭的人刷完的习惯。”
那几个经常来阮清家的,都已经很自觉的端着盘子碗的去刷了。
贺英杰还想讨价还价:“你做饭了嘛,不都是阿姨做的。”
“我出了钱啊,这是我请的你们。”
贺英杰、陈宇、沈子怡气愤的用眼神控诉着她。
“干嘛下,想打我啊。”阮清大喊:“哥哥。”
“恩?”柳正豪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来。
都不敢在吭声了。
“没事了。”
都想着推脱,沈子怡看着神秘的卧室:“阮清你不带我们球卧室里看看啊。”
“想去就去呗。之前是给我哥给我收拾东西呢,有点乱,现在能去了。”阮清决绝的指着这些碗和盘子:“但是啊,先把碗给我刷了,一人俩盘子也行。”
贺英杰看着心安理得的吃着东西的阮清,呲着牙问:“你呢。”
“你管我呢,我哥都把我的给刷了。”
当时刚吃完的时候,柳正豪就把阮清拿的碗和盘子都收了起来,游飞还没怎么想,原来是这个,游飞从嘴角里卖弄扯出一个笑,点点头。不在言语端着盘子就去了里面。阮清根本就不看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远了。
“行,东西给我吧,你们去玩就行,阮清就闹呢。”厨房里,郑心远带着手套就在洗菜池里刷着盘子,见人来赶紧把盘子碗的接了过来。
米依青在排放着碗筷的位置。
沈子怡调戏了一句:“谢谢帅哥。”
“……”
“……”没人搭理她,沈子怡把盘子放在那跳动着又回客厅。
游飞自己拿着盘子等着:“不用,我自己刷就行。”
“行。”郑心远也不管他。
厨房中的人还是只剩下了郑心远和米依青两个人。
米依青揉着肩膀:“咱俩还过去嘛,挺累的。”
“走吧,出去玩,你看阮清在那会有他们呢。”
“行,去不去玩会去。”
“哪儿啊。”
“盘山去。”
“现在啊?”
“对啊,咱刚吃饱有力气,下来之后还能在吃一顿。”
“行吧。”
商量好米依青就直接开冰箱翻阮清家的零食:“你吃饱了吗,你要是没吃饱我就多带点牛肉,棒。”
郑心远看着米依青的动作不知其意:“饱,饱了。”
“这个牛牛肉,棒是我之前吃过的,阿姨做的特别好。”说着手底下的动作收拾的飞快,一整盒的牛牛肉,棒还剩一半。
剩下的几个人看着游飞带着头去了之后,接着也都认命了。
阮清的卧室床对面涂成了绿色的,很清淡的那种。墙上按着形状各异的书柜,简单有很有特色。剩下的一面墙都是白色的。屋里面有一个写字台,就在床的右边紧挨着窗户。上面铺着毛毡,有一摞的书和宣纸,一套青瓷的毛笔工具,横长式的笔挂上面挂着几根毛笔,桌子上还有扔在一块的干净的宣纸,和各种的画画的工具。抬头往上看的地方,就有一个书架在上面。
整面墙被改成了包着的落地窗,两层的。用的那种很厚很厚的防弹玻璃,两层,阮清专门要求的。
从窗户外面就可以看到整个小区。具有开阔之意,在这里面画画也是极好的。
窗帘的眼神是跟墙相呼应青绿,最大的特色就是这块布上油画,简单的水彩画,正好符合阮清的品味。
书架上都满了书。有个上面就放了各种的小玩具,像乐高,希腊各种神话人物石膏像,小的毛绒玩具。摆放的各有特色。
黄色的软毛小熊屁股、腰、大腿都被浸在洗笔的罐子里,看着有些搞笑。
进门手边和衣柜相连的那面小墙上挂着滑板,床头的墙上挂着吉他。
房间里面各处可见的坐垫。
主要的是有各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垫子,非常可爱,黄灰色的。
沈子怡打量着整间房子:“卧槽,我本来以为进了你家里的门就觉得东西挺多的,你这屋比门那还好看啊。”
“可不咋地,这我睡觉的地,肯定得好啊。”
陈宇看着墙上的滑板跃跃欲试的:“这玩意能玩吗。”
“能拿下来就能玩,但是你别玩啊,这个是专业的吉他,你没个基础可能得摔着。”
看他们都对那些东西感兴趣,阮清连忙连忙出声提醒:“那个吉他可以拿出来玩的,笛子不行啊,这个是嘴对嘴吹的,私人物品。”
桌子上摆了黑了吧唧看不出是上面东西的大圆饼还有点空间起伏的东西,游飞皱着眉头也看不懂这是什么东西:“这个你弄完了吗。”
阮清揉揉鼻子:“没有。”
贺英杰闻言也走过去:“这啥啊,都看不出来长啥样。”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反正做到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了。不想玩了。”
贺英杰一脸的嫌弃:“哈哈哈哈,真丑啊。”
“必须丑,想着你捏的嘛。”
“想着我,你捏出来一个像操场的东西,阮清不亏不亏心。”
阮清做作的回应着:“哎呦,这你都看出来了,哎我这……你可别说真是啊,越看你越想这个操场啊。”
“滚。”
徐慧一屁股坐在大垫子上:“这个垫子舒服啊。”
“是吧,狗窝你知道吧,就是这个东西只有大型狗才有的,没有卖人的。”阮清捂着肚子一边笑着一边给徐慧讲。
“这个狗好软啊。”
“那个是我的大宝贝。”
陈宇选了一个红色的垫子坐着,目光游离的想着前面的那些小的积木,重重的谈了口气:“哎,我啥时候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家啊。”
沈子怡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的回应着:“这首先你得有一个好爸爸,要不然就难了。”
两个人彼此感动着,几乎要抱在一起抱头痛哭:“你这话说的对,至理名言呐。”
阮清声音了下去,一种沧桑感悠然而生:“……我这也是租的,基本上是把我家的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沈子怡不可置信:“租的,我以为你买的呢。”
阮清四两拨千金的打过去:“租的,就在这上三年学,再买一个房子好家伙我家这么有钱呐。”
指指房中的那些东西:“而且这些东西都不贵,那个板两三百块钱一个的,整个屋里最贵的也就是那个吉他,狠心买的好的,还不到两千,其他的就都是便宜货的。”
贺英杰根本就不行阮清说的:“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阮清赌咒发誓:“真的,你自己上网去买就知道了。”
贺英杰撇撇嘴:“行,我回去看看。说真的,我真的以为你爸就为了让你在这边上学给你买了个房。我想的是你家特别特别有钱的。”
说着,阮清就把裤兜逃了出来,跟人哭穷:“那你可就想多了,我一个月也就三百块钱零花钱,兜里现在也就还有二十几块钱,出去玩只能坐公交的。”
“哈哈哈哈哈哈,心里平衡了。”贺英杰也高兴了:“那你这个阿姨请的?”
“哦,还想是家里的人挺会做饭的就过来了。”阮清伸了个懒腰,各种想着辙回应:“我请你们吃这一回,我以后都的还几天都得省着吃了。”
沈子怡像如释重负一般,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我就说嘛,你们家也就正常,之前天天看你在食堂里面只吃面条,总不会突然间就特别有钱了,生活又不是童话。”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
沈子怡来了劲了:“以后谁在背后说你说,我直接骂她。”
“那真是谢谢您了啊。”
“哎,小事,不用。”沈子怡挥挥手。
游飞靠在书桌的旁边,抱着手臂,逆着光凹着造型:“那你现在自己一个人在这你爸放下你啊。”
“我哥也在这呢,我们家都在这,只是我爸他们在外面。这个比好好的。”
沈子怡紧接着接了一句:“哦哦,你是不知道外面传的就是说你家里有钱然后这就你一个人……还有,还有啥来着,贺英杰。”
贺英杰停下手里的玩具:“啊,哦,就说你会玩成绩好,然后赶紧傍上你就一步登天了。”
李亥年手按住阮清,两个人目光相传:“这么会整。”
“要真这样,这有我们这几个呢,还轮的到外人。”汤元纬终于忍不住插口。
李亥年骂道:“滚蛋吧你。”
徐慧整个躺在垫子上抛着媚眼勾引阮清:“就是,阮清要真这样你看我们几个谁合适啊。”
“……”贺英杰不好意思的捂着脸:“要不要脸啊一个个的,眼睛要瞎了。”
徐慧几个的插科打诨终于是把那些流言在沈子怡那里是洗了个干净。
本来非常羡慕阮清的,现在对她也就了了了。
“阮清。我俩先走了。啊。”门外传来郑心远的声音。
“啊,别啊。”
“拉倒吧,再不走我不可不给你收拾东西了。”说着开门的声音传来之后就没有了声音了。
“……”
“你还要人给你收拾东西。”
“对啊。”
“行,走了外面。”说着沈子怡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陈宇,贺英杰也跟着走了。
“别走啊,你们。”阮清也没有多积极的挽留着,在怎么说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只剩下游飞和阮清他们几个人还在卧室里面相对。
“……”
游飞极有眼色的:“我也走。”
“……拜拜,帮我送送他们。”
前面几个人还在换鞋。
阮清靠在墙上神情恹恹的:“真走啊,不在留会儿?”
“不了,我女朋友叫我呢。”
阮清一言难尽:“行,走吧。”
阮清就在那靠着墙给每个人挥手再见。
游飞临走之前又看了眼阮清:“走了。”
阮清:自动的挥着手,眼神迷离的要睡了。
送走了游飞几个人。
阮清他们几个终于是能安静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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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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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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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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