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毫无收获!”金万财讲道:“起码咱们知道了这阴阳之棺的原理!”
“而且…”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阴阳之棺,出现在其他地方,出现的太蹊跷了!”
“蹊跷?”我不解的看着他。
金万财‘嗯’了声,他把筷子放下,拿出了一根烟,点燃后,放在了嘴巴里,慢悠悠的抽了口,道:“很显然,婧潍族的阴阳之棺,玩的是最早的。”
“时间点可能追溯到五千多年前!”
“其他古墓的阴阳之棺,在他们之后。”
“那么…”
“晋朝将军看到的古墓,以及夏朝古墓中的阴阳之棺,是怎么来的呢?”
我听完他这句话,似乎意识到了他要讲什么,不由愣住了,道:“你…你的意思是…”
“那些古墓在建造时,有婧潍族的人参与?”
金万财说:“对!最起码有他们的人参与!”
“否则远在东海的阴阳之棺,怎么会出现在华夏大陆的古墓内?”
“我之所以判断夏朝古墓,与晋朝将军看到的古墓,没有任何联系,是因为在夏朝古墓中,咱们没有看到密密麻麻的阴阳之棺!”
“第一个使用阴阳之棺建造古墓的人,除了那个‘王’啊,我觉得,首个从婧潍族那里学到此术的人,是为了复活自己的同时,也复活一整支军队!”
“曾经有传闻,说秦始皇帝兵马俑内,全都是真人,现在摆出来,供游客们观赏的,是临时又重新捏的。”
“秦始皇当年,命风水术士,用一种奇特的方术,建造了自己的兵马俑军团,有朝一日,他若复活,兵马俑军团,也会随着复活。”
“这支强大的秦朝军队,会在他的指挥下,重新统一天下。”
我点点头:“老实讲,我也认为,那夏朝古墓,不像是晋朝将军当日看到的。”
“这婧潍族海底地宫,就更不像了。”
“你说,会不会有一种…虽然听上去匪夷所思,但确实存在的可能。”
“什么可能?”金万财问。
我说:“那夏朝古墓,实际上,也是模仿了一座古墓?”
“对!”金万财狠狠拍了下桌子,说:“杨老板,在这一点上,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夏朝古墓,婧潍族海底地宫,都不是咱们要找的古墓。”
“肯定还有一座古墓。”
“一座被晋朝将军看到后,感觉震撼无比的古墓!”
“晋朝将军出于某种原因,便复制了那座古墓,但精力和时间有限,只复制了很小的一部分。”
“甚至,夏朝古墓,也是复制那座古墓的!只是规模比晋朝将军的要大一些罢了。”
“只有找到这座古墓,咱们心里的谜团,才能被解开!”
我听完他的话,若有所思。
是啊,我也感觉,有很大的可能,还有一座古墓,一座能解开所有真相的古墓存在。
晋朝将军的棺材前,有两副棺材的盖子被打开了。
逃出去的两个人是谁?
谁利用阴阳之棺,让那俩人活过来的?
或则说,复制出了自己?
是无意间复制?还是有意复制?
我爷爷的尸骨,又怎么会被偷走,放在晋朝将军的棺材里?
甚至,晋朝古墓中,为什么会出现两个齐大柱?
那一个齐大柱,对我说的两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那东西不在这里了’说的是什么东西?
这种种的谜团,在婧潍族的海底地宫中,都没有得到解答!
金万财弹了下烟灰,说:“那个土傻调,码的,本来那次,是咱们最接近真相的一次。”
“结果咱俩被他给忽悠了,一支穿云箭,愣是把咱们给射出了古墓,射的距离真相远远的。”
我说:“这种事情也急不来,或许是咱们现在想多了,晋朝将军根本没有复制谁,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建造了一座古墓呢?”
“再或则,那夏朝古墓,就是晋朝将军昔日看到的呢?他又根据自己的意思,稍微修改了下。”
金万财把烟抽完后,在桌子上捻灭烟头,道:“或许吧,希望是咱们想多了。”
“吃饭吧。”
“码的,这一趟婧潍族海底地宫之行,连个毛都没摸出去,我还在阿巴奴身上投资了那么多,包括买装备,雇佣黑鱼和水猴子这些费用。”
“差点没把裤衩都赔进去。”
“杨老板,作为兄弟,你可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吃亏啊,好赖你也得伸手,支援一下兄弟我。”
我说要是搁在一个月前,我二话不说就给你平摊了,但现在不行,因为我的口袋,简直是比脸还干净,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能吧?”金万财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杨老板,你要不想给,你就直说,我不强人所难,不必哭穷。”
我说这次还真不是哭穷,把自己有一个朋友,脑子出现了些问题,我便斥巨资,把弗洛德医生请来的事情,向他讲述了下。
“弗洛德医生?”金万财很震惊,道:“要这么讲,那你没钱很正常,这人我听过,出诊费特别贵,能请起他的,一般都是大富翁。”
“杨老板,那朋友对你,该很重要吧?”
“我猜,是不是女朋友?”
我连忙说不是,金万财见我反应,笑了笑,露出个‘他懂得’的表情。
我俩又闲扯了几句,金万财把饭菜吃完后,说自己困了,便去睡觉了。
又过了两天,我们的伤势基本已经痊愈,便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我和金万财办理了出院手续,一块去了机场,然后他回他的山西,我回我的金陵。
我下飞机时,恰好是上午十点多,这儿距离佛牌店要近一些,我决定先打车,去佛牌店看看。
我来到佛牌店,雷诗颖正在给一名客户介绍正牌。
这种正牌与正符大致类似,只是细节上有一些差别,反正都是让佩戴者心生敬畏,多做好事的。
那客户听了雷诗颖的耐心讲解,笑着说:“行吧,给我来一块。”
“我平日里见到流浪猫流浪狗,都会去投食,要真讲起来,我积累的福报,应该也够多了吧?”
雷诗颖笑着说:“那是自然!”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你在平时啊,做的每一件坏事,哪怕再小,都会徒增孽障,相反,做的每一件好事,哪怕再小,都会增添福报。”
“你在无形中,已经给自己,积累下了不少福报,佩戴这个正牌,能极大程度催旺你的运势。”
客户被雷诗颖这一番说辞,搞的非常开心,他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要是有效果,我就向身边的朋友同事们,推荐你这家佛牌店。”
“哎呀,那我要提前感谢了!”雷诗颖笑着讲道。
等雷诗颖把那客户送走,我对她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无论是专业性讲解,还是与客户沟通上,你都很棒。”
雷诗颖哈哈大笑:“全是杨老板教的好。”
“最近去哪里了?怎么好久都不见你?”
我走到柜台前,一边查看货物是否充足,一边笑着讲道:“出了趟远门。”
雷诗颖‘嗯’了声,道:“对了杨老板,有件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讲一下。”
“什么事?”我疑惑的转过头,看向了雷诗颖。
这丫头的表情,开始逐渐变的严肃了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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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章 谁在复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