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忙,娘自会报答花神医,哪用得着你?”傅玉竹抱好奶团出来说道。
“花神医,你……”傅玉竹慢慢走向花不落,花不落看见傅玉竹出来便站了起来。
现在疾走几步,来到傅玉竹身边。
“你就别走了,又慢,万一八我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崩裂了,可怎么是好?而且,以后叫我全名,或者老花。
别花神医花神医的叫。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救的,万一听见我名号都找来可不好。”花不落说道。
傅玉竹:你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可你也不老啊?”噗,还老花呢,有没有近视?
“哎,终会老的。对了,条件!”花不落说。
“是啊,什么条件呢?花神……老花?”傅玉竹问道。
“我可以把马车借给你,前提是你让我随医。至于原因,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
另外,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在县里也多少有些名头,你要办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花不落说道。
花不落在县里名号好不好用,傅玉竹倒是不在乎。
关键是身体不好,路上开的慢,颠簸起来也还是有不稳定因素,万一去到县衙人不好了,那才更晦气呢。
还想什么当县令公子的奶娘?算了吧。
所以,花神医能够随医,那才真的是需要感恩的。
“那就谢谢老花了。随医的诊金和车费等我办成事了,一定还给你。”傅玉竹说。
“随医诊金在昨日你让人给过来的诊金里面已经包含了,我医治的伤口未大好,你还是我的伤患,我会对你负责,直到伤口好全。
车费,到时候再说,不急。你的事急吧?可以出发了,否则日上中天不是办事的好时间。”花不落提醒道。
“好。谢谢老花。多的不说了,可否先顺路回我家里。刘村长可能要一起去。”傅玉竹说。
这孤男寡女还是不便的,特别是她新寡,瓜田李下惹人话柄可不好。
花不落本来不愿别人坐他的车,可也想到了她的考量和顾虑。
“那好吧。刚好刘村长可以帮忙驾车。”花不落撇嘴说道。
傅玉竹也想到花不落的马车不让别人坐的说法,车是他的,她可不敢再有意见。
于是,花不落吹了声口哨,竹院外的马车就等在那了。
云阳扶着娘亲,傅玉竹抱着奶团,花不落又搀了她一把。三人便都上了马车。
花不落抓着缰绳,马儿慢慢走起。
傅玉竹感叹道:“原本我还打算回家拿两床被子,想不到老花车上一应俱全,这些小功夫都可以省了。”
“那还用说,我这马车定是要准备周全的,否则若是我自己不舒服了,累了,若是自己的马车都不安心,可怎生得好?”花不落看着路说道。
“正是这个道理。”马车又稳又不慢地往楚二家走。
傅玉竹掀开马车帘子一角,看向车外。
她们出来找老花的时候就拿好了装水的竹筒,喂水的小木勺。奶团替换的尿布,几张纯棉帕子。背带,包被,口水巾……这些保姆包真的适用任何朝代。
幸好奶团是纯母乳喂养,若是奶粉喂养,要带的东西更多。
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有寄放空间的任务。
像现在奶粉她还留在大楼里没拿出来可以随取。到那些都是帝国百货大楼里面的自有商品。
不过外面的东西放进去,可就是像超市选购时一样,应该是有物品寄放台的。
那样她就相当于拥有随行储物空间了!如果是,可就真是太方便了。
以后有条件先把湿纸巾、纸巾取出来。
啊……不符合时代。纸尿裤就实现不了。只能常换常洗了。
不过以后姨妈巾那些应该还是有技术的。
很快,回到了楚二家。
刘村长一直等在原地,村民邻居们都看到了全村唯一的那辆花神医的具备标志性的马车。
刘村长瞳孔微缩,嘀咕道:“怎么可能?!不是说花神医的车从不借人的吗?”
房婶一直假装在门口打扫啥的,耳朵竖起一直听着动静呢。
此时听到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立马扔下扫帚拉开了院门:“刘叔,这是真叫傅娘子借到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傅娘子不会是撒泼打滚求来的吧?”
房婶儿是想不透傅氏究竟是怎么求到花神医的,不过,不管是怎么求的,成功求得了那才是结果,别的过程都不重要。
最要紧那是花神医的马车呀!
刘村长往周围一看,周围嘀嘀咕咕地说着,和他有一个想法的不在少数。
“这傅氏的本事,不可小觑啊!”刘村长摸摸半白的胡茬叹道。
花神医那人向来凭心情施救,傅氏她何德何能得花神医高看?
楚老爷子也一直在听墙角,他也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呢。
楚二既还是他儿子,就算楚二没了,傅氏也合该给楚二守孝。
傅氏十个才二十多岁的小娘子。花神医那是才貌双全的青年才俊,这两人怎么可以过从甚密?
他可以管住自己老婆子儿子儿媳的,这分家的楚二媳妇,他本不好说的,可他若不管。
楚二就得从崖底下爬上来先掐死傅玉竹,再把他这个不管着儿媳妇让儿媳妇随便乱来给楚二戴绿帽子的爹了吧?
“唔唔唔唔……”楚老爷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绝对不行啊!”
楚老爷子翻找了一下,“啪!”打开了院门。
这时花不落的车停在了楚二家门口,花不落撩开车帘,放了个车墩下去,云阳扶着抱着奶团的傅玉竹慢慢下来。
楚老爷子猛地拿着白布绑在了傅氏的额头。
傅玉竹看见一抹白色一闪而过。抱着妹妹不便做出反抗。
此时楚老爷子已经走开了。
“傅氏,我儿离开不足三年,你得为我儿守节。”楚老爷子说道。
刘叔恼归恼,看向傅玉竹也道:“楚老弟说的没错,楚二家的是该守节。”
傅玉竹一把扯下白布,怒道:“谁敢说我家的死了?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