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一家子就出去逛了逛。
楚云阳虽然是作为羽林军的统领,但是这个统领的职位对于他的束缚并没有那么大,对于那两位副将军的束缚反而要更大一些,更何况在没有了解清楚皇帝的具体的目的的情况下,楚云阳更不会受到束缚了。
对于都城这个地方傅玉竹一直就是一种别样的心思的,她总觉得自己的心思在某一刻是被牵绊在这里。
尽管这个时代并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时代,可是这个时代的辉煌和巍峨,依旧是她对那个时代的历史的尊重和景仰。
如果这是平行时空,那么在平行时空的自己大概也能够见到当年的国家是多么的繁盛,多么的荣华。
如今天下并没有一统几个国家政权并立,但是这种政权并立的时代是短暂的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必定的趋势。
除了有几个强国之外,还有一些零散的国家也在大陆之上,而在大洋的那边便是很少能够踏足的领域了,除此之外他们周围还有各个部落小国,这些部落也自称为国家。
大约是在战争混乱的那几年,谁都能够怀揣着那一点点的兵力来标榜自己是个国家来标榜自己,可以一针统一的这个位置,所以这些部落慢慢的也发展成了小型国家的样子。
其他几个国家也顺理成章的接受了他们是国家的这个事实,当然对于那些真正的强国来说,这些部落究竟是叫做部落,还是叫做国家,都没有任何的影响。
它的实力并不会产生任何的变化,对于这些国家来说这些部落也不过是一只小蚂蚁。
京城的繁华是其他地方不能够比的,从村里到镇上再到县里,傅玉竹是一步步的经过了由落后到繁华的这个阶段,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在繁华,那些景色和倾城也是比不上的。
作为国家政权所在的地方,京城不只是经济上的繁华,在政治上也是统一和安定的。
这些街上的小贩看上去都比其他的地方更加具有精气神,更加自信。
这就是政治和经济还有文化给人带来的影响。
作为一个政权所在的地方,它的发展必定是要比其他的地方要好上许多的,在这里也很能够明显的体会到精神是经济最发达的国家,这里不只有他们国内的人,还有各个边境小国的人,甚至傅玉竹看到了一些外表非常具有西域特色的番邦之人。
这里的番邦之人其实是一个代称,代指的是海外的国家和那些周边的部落的人。
和周围的几个国家吴国赵国不一样,吴国和赵国和周边的那些小国家至少都是中原人,他们在外表上面是看不出太大的差距的,只是因为地理环境的不同会有些许不一样的地方,但毕竟都是同一族人。
突厥和北疆的人和他们的长相便有些不同,但是那些不同也只是某些特征不同,不过番邦之人是来自更远的地方,甚至于来自于海外,所以这些人和他们不同更加明显,包括发色包括瞳孔的颜色,这些人对于傅玉竹来说应该被叫做外国人。
之前楚云阳还替傅玉竹拿回了一些水果的种子,那些种子据他而言便是从番邦之人那里得到的。
楚云阳和楚云曦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番邦的人了,所以即便是见到了这些发色不相同,甚至有些鲜艳的人,他们也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只是这两个人第一反应便是关注了娘,害怕傅玉竹会因为这些妖异的人而感到害怕。
对于她们而言这些人的确是要一的,他们是黑眼睛黑头发的人,但是这些人有些是金色的头发,有些甚至是红色的头发,眼睛也有所不同。
具有这些特色的人在某些民间故事里面是一些妖魔所化之人,但是那些只是民间故事罢了,不过楚云阳和楚云曦失望了,傅玉竹并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一些激动。
这些可都是外国人傅玉竹,真的想过去跟他们交谈交谈,试一试自己的外语有没有退化,想当初他也是精通几门外语的人,只是不知道过了这些年是不是已经退化了。
只是有一点点这个想法,傅玉竹很快就把这个想法压得死死的不允许他再冒头,要是自己突然说出外语的话,恐怕会把两个孩子给吓一跳吧,不得不说这一刻傅玉竹和两个孩子的想法重合了,他们两方都担心对方会害怕,虽然担心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他们担心的对视了一眼,而走在他们旁边的楚之延,就完完全全的被忽视了。
他这个当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一点地位啊。
楚云阳接受这两个孩子并没有傅玉竹接受这两个孩子来的自然,他虽然知道自己是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的身体里,他也承诺过要替这个人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事情,但是最终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找寻到傅玉竹,他也相信上天把自己安排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的。
在寻找的途中,去巧合的发现他们两个成为了一家人,而且还共同拥有了这两个孩子,其要的是这两个孩子,可以说是他们的,也可以说是跟他们毫不相关,他们的灵魂跟这两个孩子没有关系,可是身体上他们却是一家人。
对于楚云阳和楚云曦楚之延本来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的,对于他而言,这只是自己要承担的两个责任而已,只是他的态度是因为傅玉竹的态度而改变的,傅玉竹承认这两个孩子喜欢这两个孩子,楚云阳爱屋及乌,也渐渐的把这两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
只可惜这两个孩子对待父亲和对待母亲的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对待母亲,他们两个是最贴心的孩子,也是最爱母亲的孩子,可是对待这个父亲,他们的态度便有一些异样了,这个缺失了他们成长的父亲,并不能够短时间之内就得到他们同样的对待。
或许他就是那个多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