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扎个针而已,看你叫得跟杀猪一样!”秦雪嫌弃地说道。
然后她又拿了一根,一点儿不留情面地狠扎下去。
“雪儿,好疼,好疼啊,你快把它拔掉,嗷嗷嗷!”凌司夜叫得愈发凄惨了。
他家女汉子就不知道下手轻点儿么?那是他的肉的,她以为是猪肉么?可劲儿扎,不会死人么?
要是别人用这么大的力气扎针,有可能一针下去,那人就没了,可是秦雪却不会。
“疼,疼个屁啊,不许动,好好扎针!”
秦雪不但不温柔,还‘使坏’地把针尖儿往他肉里扎去。
凌司夜又嗷了一嗓子,伸手要去拔针。
秦雪一把按住他的手:“丫的,你还敢拔针,你胆肥儿了呀。”
嘭,秦雪一拳打在了凌司夜的脸上,凌司夜痛苦地嗷了几嗓子,秦雪按着他将她揍了一顿。
凌司夜终于乖觉了,鼻青脸肿地被秦雪强迫着扎完了针。
“留针三十分钟,你再敢拔针,老娘将你给打残了。”秦雪冲着凌司夜扬着拳头警告道。
凌司夜一脸委屈,他命好苦,看来以后夫纲难振了。
针灸本来就是疏通经络的,才五分钟,凌司夜就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开始昏昏欲睡了。
凌司夜这一睡就睡了好久,还出了不少汗,他醒来的时候,秦雪已经不在了,他心里有些失落。
然而他浑身却很轻松,很舒爽,完全没有早上的那种沉重感。
凌司夜很不开心,难道他的感冒好了?
靠,那他不是白泡冷水了?
这时候林管家居然把药给凌司夜端了进来。
“少爷,秦小姐给你开的药,我熬好了,你快趁热喝了吧,你的病才好得快!”
凌司夜闻着那浓浓的药味,他内心是拒绝喝这碗药的。
而且喝了这药,那他的病不就好了么?那他病有毛用啊。
“先放着,凉一会儿再喝!”凌司夜用手掩住鼻子,防止那让他作呕的药味传进他的鼻子里。
“少爷,药要是凉透了,就没有药效了,你还是赶紧喝吧。”
凌司夜一听林管家非要‘强迫’他喝药的这话,怒火蹭地窜了起来:“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本少要不要喝药,用得着你来说?”
这老家伙是来拆台么?他这么一说,他还非喝不可了,那他这病好了咋整啊?很划不来。
林管家:……
这少爷是咋了,是大姨夫来了么?他劝他好好喝药,他怎么不知好歹胡乱对他发火呢?
他不敢问,更不敢说啊。
所以林叔只得做了孙子:“是是是,那这药我放这儿了。”
说完林管家溜之大吉了。
凌司夜转头看着药碗,嫌弃得很,鬼才要喝这么苦的药呢。
于是他端起了药碗往卫生间走去。
秦雪下午去上班了,没再管凌司夜。
针也扎了,这一副药下去,凌司夜绝对活蹦乱跳的。
秦雪去查房,还没有走到宫战病房门口,就听见吵闹声。
是宫太后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医院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公众场合释放噪音,很没有素质的,不知道么?
这丫的,脑子没发育好,缺一半儿么?
秦雪气冲冲地一脚踢开了宫战的房门,却看见里面是这样的场景。
宫战皱着眉头坐在床上,满脸都是不悦。
宫太后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被阮绵绵拉着,要是阮绵绵不拦着,就宫太后这暴脾气,估计就得上去打人。
而另一个女人,四五十左右,化着浓妆,涂着大红唇,完全没有任何美感,像是吃了死娃娃一样。
她穿着一身紫色的紧身裙,勒得她肥肉横生,腿短粗,像大象腿,看着就倒胃口。
紫色本来就是高贵典雅的颜色,在她身上没有穿出那种高贵的效果,加上脖子上有小拇指粗的金项链,肥肥的,肉肉的手指上恨不得戴满了十个金戒指,不但没有贵气,还粗俗不堪。
“我不管我要的你必须给我,不然我天天来你儿子房间闹。”她很是猖狂地在宫战房间里踱着步,说话跟打枪似的,赶得很。
秦雪皱眉,她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的面相不好。
她走路像雀一样,舌急口快,说话滔滔不绝。
嘴唇黑,口大,面光亮如涂油,口大没有收拢之势,这些特征都是典型的淫恶女人的面相啊。
宫太后听见了她的话,气得要炸毛,一把甩开了阮绵绵,开口就骂:“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儿子从小到大,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出的,就连你家的房子都是我买的,还有你的,哪一样不是我买的,现在你儿子作死赌博,把你家的房子都给赔了,你还好意思来给我要钱,你们一家子都不要脸皮么?”
她情绪激动,瞪大了眼睛,这时秦雪居然看清楚了宫太后的面相。
居然是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