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总也有些尴尬，老严这架势一看就是被胁迫来的呀。
“说吧，严总！”凌司夜再一次开口。
“额，这……”严总看了一眼秦雪，说道：“这位小姐确实不是那天给我们开药方的那位医生，是另有其人。”
严总话一出，警察们都惊讶了，这闹得是哪一出？
“你确定？”
“确定！”严总再次肯定：“那个人自称是严总嘴里医术高明，无所不能的秦医生，我们深信不疑，就拿了她的药方，本以为会药到病除，可是我们吃了药，我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另一个拉肚子拉出了血，老李媳妇流产，大出血，最后差点儿没了命。”
“那给他们开药方的是谁？”
“我……我不知道，是……是老杨介绍我们认识的！”老严看着杨总的眼神里很是幽怨，他真的怀疑老杨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了。
“杨总，他说的实话么？”
“是！”杨总慌了，眼神有些闪躲。
“你既然知道那个人不是你口里说的秦医生，你为什么不在她写药方的时候阻止她，而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受到伤害？”
警察的话让老严怨气更重了，幽怨地瞪着杨总。
“我……”杨总将头埋得更低了。
“我当时知道，可是我要去阻止，她却把我打晕了，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杨总将自己的后脖颈露了出来：“警察你看，这是那个女人打我的痕迹。”
一位警察看了看，说道：“这确实是被硬物撞击后留下的伤痕。”
所以杨总没有说谎。
老严听了，看着杨总的眼神里有了几分喜色，还好老杨没有出卖他们。
“那个人是谁？”
“我……”杨总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杨总请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我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你们什么关系？”警察的追问让人误会杨总和那个人的关系。
杨总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差点就跳了起来了：“我……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绝对没有！”
警察看着杨总心虚的样子，看着杨总的眼神绅士意味愈发浓了。
凌司夜看着杨总，眸色加深。
秦雪也看出了不对劲来问道：“杨老头，又没人说你和凌……”
“秦医生，我知道这件事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你放心，这一点儿我会记在你心里的。”杨总直接打断了秦雪的话。
“哎，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和我说，你很讨厌她么？”秦雪气愤了，杨老头不应该和自己一起同仇敌忾地举报凌司婷么？
怎么现在居然什么也不肯说，倒有些……嗯，维护她的意思？
“没有，秦医生，您搞错，我没有讨厌他，绝对没有！”杨总赶紧低下了脑袋。
凌司夜看着杨总的眼神漆黑如墨，眸内慢慢地凝结冰霜。
“你走吧，杨总！”警察无奈，没有直接构成杨总嫌疑人的因素，所以只能放了杨总。
“多谢警察同志。”
除了警察局，秦雪就一把抓住了杨总：“喂，杨老头，你为什么不说，那个写错药方害人的，就是凌司婷那娘们儿？”
“我……”杨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雪，他觉得很不堪，真的很不想让秦雪知道自己的那些肮脏事儿。
“你在维护她！”凌司夜直接一针见血，戳穿了杨总。
杨总慌了，立马否认：“我没有，我没有维护。”
秦雪看着杨总心虚的样子，微微皱眉，这时候她竟然发现杨总的面相变了。
他的男女宫发青，浮肿，奸门下垂，印堂发黑，这是男女关系混乱，又是死相。
妈呀就这么几天，这老头又作了什么死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