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一惊,妈呀,这玉镯排斥了她了么?她伸手就刚要把手上的血玉镯给摘掉,但是血玉镯就像是被涂了胶水一样,紧紧地黏在她的手臂上。
秦雪瞪大了眼睛,等等,这见鬼了么?
她举起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血玉镯,血玉镯里的血丝流得更快了,玉镯紧紧地贴着她的手臂,血丝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里,十分舒服,她确实不想摘下来。
这是什么鬼?秦雪再次想把它摘下来,却怎么都摘不下来。
杨夫人看见这么长时间,这玉镯还没有反应,没有烫手,很是诧异:“秦医生,原来这玉镯和你有缘啊,居然没有烫你。”
“是么?”秦雪盯着这玉镯,怎么看都觉得这玉镯很古怪,透着邪门儿。
“是啊,我送了好几个人,一戴上就烫手,就你,我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和这玉镯有缘。”
杨夫人很是高兴:“我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它居然不排斥你,你还真是这玉镯的有缘人呢!秦医生,你就收下吧,这血玉镯认你了,这就是你的东西。”
‘她的东西’这几个字,让秦雪心里很有感觉,
秦雪举起手,看着这对血玉镯,她的双手白皙滑嫩,纤长,被这血玉镯衬托得更加的漂亮,那一双手就像是白玉雕琢的一样,完美无瑕。
好像这对血玉镯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这血玉镯,不仅古怪邪门,秦雪还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自己。
“多谢,这血玉镯我很喜欢!”秦雪抚摸着血玉镯,好像和它有了心灵感应一样。
“你喜欢就好!”杨夫人听着秦雪说喜欢,很是高兴。
天色已晚,秦雪和凌司夜拜别了杨总夫妇,离开了杨总家。
两人上了车,凌司夜这才注意到秦雪手上那对血玉镯。
“雪儿,你这红玉镯挺好看,杨夫人送的么?”
“是啊!说这玩意儿是什么唐门夫人戴的血玉镯,会认人,一般人戴上会烫手,哪知杨夫人把这玩意儿给我戴上了,不但没有烫手,还像胶水一样黏在了我手上。”
那血玉镯衬得她小手白嫩光滑,引诱着凌司夜想拉过来亲亲摸摸。
凌司夜这么想,就这么做了,撤开一只扶着方向盘的手,将秦雪的小手拉了过来,亲了一口。
男人的唇很软,像棉花糖一样,酥酥软软的很舒服,秦雪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蹭地一下缩回了手:“你丫的皮又痒了么?好好说血玉镯的事情呢?”
“可是我就是想亲雪儿的手呢?”凌司夜无耻至极,还笑得很贱。
看着凌司夜那贱贱的笑容,秦雪觉得自己的拳头又痒了,这厮居然调戏自己?
“你肋骨又想被打断?”
“额!?”凌司夜瞬间觉得自己的肋骨隐隐作痛,忙正儿八经地坐好:“好好,我们说唐门的事情。”
“唐门是一个很传奇的医药世家,唐门的人医术高明,唐家家主更是德高望重,就没有唐门治不了的病,唐门世家享誉中外,在过去的一百多年横扫医药市场,富可敌国,可是在一夕之间就灭亡了,而且唐门子弟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年唐家的威望,可是连凌家都比不上的,唐门是大鳄的话,那么凌家就是小虾米。
秦雪听了,心里对唐门生出了一股敬仰之情。
只是如此鼎盛的世家,居然会在一夕之间覆灭,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唐门覆灭没有具体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