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曳现在来说,至少也已经在陈抑那边表态了,四个月之后会回到公司上班,陈远自然是顺势而下,不会过多的为难。
当然,这个为难仅仅是不会过多的,为难自己的儿子而已,那个女人他得想个办法见一面。
他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人,让自己的儿子这么鬼迷心窍的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我让你查那个女人的背景,现在查的怎么样了?有情况吗?”
管家突然就被问住了,“先生,这边已经让人尽量去查了,可是那个女人的资料好像有人帮忙掩盖,查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陈远只是瞪了他一眼,“我要的是一个结果,如果这点事情你都办不好的话,你可以不用呆在陈家了!”
管家低了低头,“知道了先生,我会尽快督促的。”
陈远手里面拿着一串珠子,把玩着,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并且事情的走向也越来越顺利,只要能够一直这样下去陈氏集团最后,想要超过沈氏集团成为京城第一大豪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陈远的狼子野心全部都掩盖在了他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计划着。
“诺桑这个女人也给我盯着点,不要让她在外面到处作妖。”
“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影响到陈抑。”
管家,“我觉得大少爷应该还是有分寸的,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的感情,最后就看老先生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了。”
陈抑和诺桑一个月之后,这门婚事成不成都是陈远说了算。目前看来,两家的合作非常的顺利,大概率是会继续进行下去的,但是这毕竟还有一个月事情还会发生变化。
陈心软这边立刻想办法去联系何月月,总觉得这段时间的失联好像有点古怪。
终于换了一个手机号,之后打通了何月月的电话号码。
“是我。”
何月月也立马就听出了是陈心软的声音,但是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有事吗?”
陈心软却从女人的声音当中听出了一丝疲惫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月月,你今天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吧!就当是一起吃个饭,我明天就要进陈氏集团工作了。”
何月月语气很是平淡,“恭喜你啊。只是我现在不太方便,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吧。”
正当陈心软打算在说什么的时候,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道男声。
“和谁打电话呢?”
从这个声音可以听出,对方似乎很讨厌何月月和外界的人联系,陈心软更是感到奇怪了。
她能够听到,何月月的手机好像立马被对方夺了过去,电话那头的声音传到了这边。
“喂,找她有什么事?”
陈心软听着这个声音,总觉得莫名的有点熟悉,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乔然的声音吗?
“何月月,对面男的女的?”
乔然没有听到电话,这边的回复,于是继续问道也就让陈心软敢肯定了,她的猜想是对的,真的是乔然!
乔然怎么会和何月月在一起,并且好像关系还非常的不一般,而且限制了何月月的社交圈。
就在对方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陈心软立马开口了,“我是陈心软。”
“乔然,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你把她怎么了?”
“为什么不让我见何月月?”
乔然倒是没有想到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兄弟的老婆,“小朋友大人的事情少管,更何况我可没有逼她。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何月月。”
乔然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毕竟何月月本来就是一个罪人,做什么事情也都是应该的,更何况确实是自愿的。
“软软,我真的没事,我只是现在需要一点私人的空间而已,能够很好的去处理好事情的,你放心。”
何月月的声音与其说是疲惫,不如是无力,因为她知道现在这个阶段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她也不想把别人牵扯进来。
就这样得过且过,挺好的。
陈心软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再去说什么了,“就连见一面都不可以吗?”
其实她大概已经猜出了,这其中可能会有什么原因和关系,毕竟乔燃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他们俩现在在一起,何月月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只是这其中的原因让人想不明白,何月月上一次在训练基地被一些人围住,找麻烦的时候,乔然好像就已经有点不太对劲了,也就是说明他们之前就认识了。
何月月没有回答,乔然直接开口了,“听到没有,不是我不给她机会,而是她自己不要,何月月除了我,谁都不想见到。”
陈心软最终还是把电话挂断了,她只要知道月月现在没有出什么事情就可以了,至于感情方面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少奶奶这边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说是找您有急事。”
“那边是一个女人打来的,我们问她什么事情,她说只和你一个人说。”
管家阿姨走了过来,陈心软皱了皱眉,走到了电话旁边,“喂,你好,找我有事吗?”
“陈心软,我知道一个秘密,我相信你绝对会感兴趣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要让律师撤诉,不要把我送进牢里,我就告诉你!”
对面是张娜,应该是通过一些手段找到了沈家的电话,语气听起来特别的仓促。
陈心软有些疑惑,张娜会知道什么秘密,更何况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编一些理由,在我不知道你那个秘密是什么的时候,我凭什么答应不起诉你?”
“如果你真心想要换条件的话,那你得先把秘密告诉我才对,不然这个秘密锁在你口中,仿佛有一点价值都没有,不是吗?”
张娜那边非常着急,因为她知道,一旦法院那边判下来,自己就进牢里,什么都改变不了了,现在还有一线生机,她都要抓住。
“陈心软,我没有骗你,这个秘密对你来说绝对是有用,否则那个人不可能隐瞒这么久。”
陈心软越听越是有些疑惑,但是想一下,如果她要知道这个秘密的话,就必须要答应,不让张娜去坐牢,这个生意他是亏了还是赚了?
张娜虽然是偷了东西,但没想到会摔碎,比起那个秘密,陈心软想了一下,实在是不敢确认。
“你确定你那个秘密对我来说有价值吗?”
如果张娜拿一些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来敷衍她,陈心软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张娜那边开口了,“陈心软,还记得我摔碎了你这个玉镯吗?当时我拿着这个玉镯,想要去找修复的时候,恰好在那个修复玉镯的店里面碰到了一个算命先生,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陈心软顿时整个人都来了精神,那个算命先生是她最近一直在寻找的人,并且还没有任何的下落。
而张娜竟然说她碰巧之间遇不到了,这句话确实有非常大的可信程度。
“这些话我就先说到这里了,你先让律师那边安排撤诉,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否则这个秘密我就算是烂在肚子里,也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
张娜是在堵,她其实也很害怕坐牢,但是如果陈心软不肯放过她,那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但是她也不可能轻易的就把这个秘密告诉对方。
陈心软几乎是立马就答应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安排。”
陈心软内心是有些激动的,觉得事情的悬念越来越靠近了,她立马打了一个电话给沈宴那边的律师说要撤销对张娜的控告。
律师那边却没有立马给他答案,说是要经过沈先生的同意。
陈心软马上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沈宴,因为这件事情她等不及。
沈宴那边接通了电话之后,陈心软直接开口说道:“沈宴,麻烦你和律师团队那边说一下,我不打算告张娜。”
男人倒是很好奇,她为什么突然反悔?
“给我一个理由。”
陈心软肯定是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就单纯的觉得张娜应该也知道错了,而且她年纪还这么轻,不应该毁了她。”
很明显沈宴是不相信的,但是也知道这个女人不想说真话,他再怎么打破沙锅问到底都是没用的。
“行。”
沈宴答应了下来,陈心软这边也松了一口气,律师那边处理好了之后,她立马就想办法找到了张娜。
张娜经过这一段时间,憔悴了许多,看起来已经没有当初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了,仿佛是没了灵魂一样。
看见陈心软整个人都有些害怕。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这是你咎由自取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知道这件事情,我绝对会把你送进牢里的。”
陈心软说话倒是非常直接,“行了,不要耽误时间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陈心软觉得这件事情一刻都不能等,要尽快的解决。
张娜捧着杯子里的水开始慢慢道来,“那个修玉镯的地方就在城南小巷,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店。”
“但是由于我小的时候住在那边的原因,还算是比较熟悉,然后我去修玉镯的那一天,店里面来了一个老师傅,好像是个算命先生,从他们的聊天可以听出,他给你和沈宴是算过的。”
“因为我和他们比较熟悉的原因,说话并没有避开我,但是我觉得你们要是大动干戈的去找那位老先生的话,一定是找不到的。”
对方也不是傻子,等着别人来找自己,陈心软也明白这个道理,“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他?”
张娜说,“因为那位老先生说,要看你什么时候反应的过来,我就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太对劲。”
直觉告诉她,算命先生口中的陈心软好像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张娜本来是自己打算去查这件事情的,想要看看能不能摧毁陈心软。
却没有想到还没有开始查这件事情,就已经被抓了。
陈心软觉得很奇怪,但是此时此刻也不得不相信张娜说的话了。“那你把地址告诉我,还有那位老先生的样貌和我描述一下。”
张娜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陈心软也按照之前的要求答应了放过她,陈心软本来是打算去找二哥的,但是陈曳应该是有事情,没有看见她打过去的电话。
陈心软一个人其实不敢贸然过去的,因为这其中如果有什么风险的话,他整个人可能就要交代,在这个世界了。
陈心软拨通了裴遇轩的电话,“哥,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你现在有空吗?”
裴遇轩那边刚从新公司出来,本来是去打算吃饭的,想想好像觉得也没那么重要了,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妹妹什么事情啊?”
陈心软,“要不你还是先过来吧,我有些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很快,他们就见面了,陈心软把今天在张娜口中问到的事情都和裴遇轩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想找那个算命先生再确认一下你们婚姻的事情?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啊,毕竟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而且再过大半年的你们也就离婚了。”
裴遇轩如此说道,陈心软也知道他说的对,但是其实她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问那个算命先生的,就是有关于她身份的事情。
所以这个没有办法全部告诉裴遇轩,“你别管了,就说陪不陪我去就是了。”
裴遇轩,“我的好妹妹,哥哥我都来了,怎么可能不陪你去啊?”
“你哥我饭都没吃呢,行了,先上车吧,我送你过过去。”
陈心软皱了皱眉,“是不是忙一天了?新公司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裴遇轩以前那种玩世不恭的性格,怎么可能让自己饿的连饭都没有吃,看来这一次开公司是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
裴遇轩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公司那边倒还好,不过妹妹你可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属于一个竞争关系,你这么关心我好像不太好吧?”
陈心软算是听出来了,哥哥在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