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风镇
陈立松不禁思索:“赵大富从哪找来这几人,竟然配合得相当完美。”
要不是受了伤,赵大富又不会对自己下狠手,自己倒想试试这几个汉子身手。
可惜的是,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了,却也牵扯着筋骨,自己身手肯定大打折扣。
若不是清楚这是在刀风镇上,陈立松有点恍忽,自己在南京时也遇到这种人过。
他们真是从北边过来的?
但是口音却是刀风镇土话。
既然是刀风镇人,应当不会是从南京老汪那边过来的。
只待他们打盹了,自己也好脱身。
不想,赵大富进来了。
“这样的房间,哥可以休息吗?”
“不错,不错。”
“哥觉得不错就好,只要哥满意。”
“我满意了,明天你也要满意吧?”
“爽!哥是明白人,我就喜欢哥聪明的样子。”
“我真的困了。”
今晚赵大富嘴里像抹了油,说的话显得过于虚伪地亲热,陈立松实在不想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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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快亮了,睡不了多久啊。要不别睡,我陪哥再聊一会?”
“再聊下去,咱俩都迷迷湖湖地摸到鬼子跟前去,咱地下再多的财宝,恐怕跟你无关了吧?”
“有这么严重吗?我反正现在一点都不困,一想到哥现在就在我身边,兴奋得不用睡了。再说,我肯定不会走错地方的。”
赵大富差点都笑出声的样子,实在讨厌。
“你不会走错地方,可我睡不好觉,一犯迷湖就走错。你不想我走错地方吧?”
“你走错地方没事,田边那老小子也舍不得杀你啊。”
“那可不一定。田边舍不得杀我,但会杀你。”陈立松又指了指身上的伤说道:“再说,你看我这伤可不轻,就是鬼子开的枪。”
“哟,受伤了!哥也会受伤?”
“不信是伤?”
那伤口经陈立松包扎,又从田江游过来,渗在外面的血已经被江水差不多泡了干净。
院中油灯再亮,毕意在夜里也不如白天那么亮堂。
所以,他们都没看到陈立松受了伤。
赵大富用手指戳了陈立松身上伤口处一下,让陈立松瞬间感到一阵痉挛。
他倒吸了一口气,身体蜷缩成一只死虾:“赵大富你真不是人。”
“真受伤了?”
“我骗你干嘛?要不是受了伤,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也能把我扣了?”
本在门口转悠的领头汉子朝里看了过来,随即也跨步进了屋里:“你说我是虾兵蟹将?”
此人似乎有些动怒,指着陈立松鼻子又骂道:“你看不起谁?”
赵大富怒斥:“滚出去!”
汉子瓮声瓮气地滴咕:“我是刘虎,他敢看不起我刘虎?!”
“滚!”
那叫刘虎的汉子看看赵大富,瞅瞅陈立松,恨恨地眼神似要杀人。
但终于还是忍了,转身退出屋。
陈立松忽然对刘虎有点兴趣:“他叫刘虎?”
“不管他是刘虎还是刘猫,替我做事就得听我指挥。”
“他很能打吗?”
赵大富又换了一副神情,与斥责刘虎时完全不同:“能打也只算一个打手,哪有哥这么英勇神武?哈哈哈——”
“他知道地下宝藏的事?”
陈立松故意说话大声些,并暗暗朝刘虎瞄了过去。
屋外虽然昏暗,油灯的灯光也在守在门口的汉子脸上落下清影。
果然,听到陈立松提到地下宝藏时,刘虎的神情立即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