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坤正在不解之事,马员外满脸是笑,来到项坤跟前双手作揖:“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说完一恭倒地。
项坤这时才回过神来以礼相还,“马员外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之责,还望员外不要客气。”
“既然如此,小恩公老夫也不多言,来,来,来,随老夫家中一坐,略备薄酒,以表救命之恩。”
“马员外不必客气,家中有内人等候,怕回去晚了,家中内人挂念,就不打扰员外了,请员外见谅!”项坤卑恭的讲道。
“小恩公既然如此,老夫也不挽留,不知恩公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日后老夫定当登门道谢。”
“晚辈姓项名坤字仲山,祖籍福建,现在在山顶之上一山洞暂住。”项坤怕别人产生误会,所以一直以祖居福建自居。
“小恩公既然如此,老夫不便挽留,摘吉日老夫定当登门道谢。”
“员外,多谢员外体谅,晚辈告辞!”项坤说完转身要走。
“小恩公!请留步!”马员外见项坤执意不肯去家中一叙,心中甚感过意不去,但又不能强人所难。说完从身上取出纹银三十两,“恩公救命之恩,无己答报,只有纹银三十两,还望恩公收下。”说完将三十两纹银双手递与项坤。
项坤百般推脱,最终盛情难却,项坤只好将银两揣入怀中。
马员外要派两个家人互送项坤回家,项坤末允,左手提包裹,告别马员外,独自一人回到家中。
项坤快到家门时,只见青们正在家门口焦急的张望着。
此时已过午时,青儿不见项坤回家,两人刚刚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心中放心不下,这才到家门口等待。
这时青儿看见项坤背着一个大包裹回来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急忙一瘸一点地迎了上去。
项坤一见,急忙紧跑几步来到青儿身边,非常歉意地讲道:“青儿,都是我不好让你挂念了。”
“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都让我担心死了。”青儿捎带生气的讲道。
“在镇上遇到了一桩事情,走,咱们到屋里,我慢慢给你讲来。”说完一手拎着大包裹,一手扶着青儿来到屋中坐下。
项坤取出在马山镇买的饭菜,二人一边吃饭,项坤一边将在马山镇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讲以青儿听。
“就你逞能,那些土匪都是穷凶恶极之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日后让我怎么活呀?”青儿既关心又稍带埋怨的讲道:“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冲动,免得招惹是非。”
“我记住了,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项坤笑着对青儿讲道,青儿也笑了,一脸的幸福模样……
吃罢午饭,项坤收拾完,扶青儿坐在石床边,起身拿过包裹。
“来,来,来,看我给你买的新衣服,不知合不合身。”项坤从包裹中拿出来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在项坤百般相求之下,项坤回避后,青儿羞涩的换上了衣服。
青儿换好衣裙,唤项坤从里屋出来,项坤走出里屋,只见眼前的青儿,粉红色的衣裙,在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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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的模样,如仙女下凡一样娇媚动人。
项坤都看直了眼,在他心中觉得青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漂亮过,只看的青儿是粉面通红……
当一切收拾妥当,日已西斜,项坤与青儿吃过晚饭,已到掌灯时分。
项坤在屋内生起了一堆篝火,两人坐在床上说起了以前之事。
当说到高兴处时,两个人放声大笑,说到伤心之处是两人都沉默不语,泪流满面。
当讲道在咸阳城为了救青儿叔叔孙贤为了打开城门,一箭被射中左眼,被官兵砍下头颅,父亲为了救项坤,力挺千斤闸,最终被压死在千斤闸之下,在讲起刘氏老夫妻和项母,二人是抱头痛哭……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罢早饭,项坤想出去砍柴。刚一出家门,只见一顶二人台小轿,顺着山路向自己的家中走来,小轿后面跟着两个家人,抬着一方大红的礼盒,轿帘放着,不知里面坐着何许人也。
项坤心想,我和青儿刚到此地,无亲无故,怎么这顶轿子冲我家而来。
正在项坤疑惑不解之时,小轿已来到眼前。
小轿落地,家人上前将轿帘挑起,只见一位员外打扮的老者,从轿中稳步走出小轿。
项坤一见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自己出手相救的马山镇马占山马员外。
只见马员外一下轿是满脸是笑,“小恩公,昨日救命之恩,未曾相报,今日特来登门道谢!”
项坤一见马员外如此客气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讲到:“区区小事何劳员外亲自登门,员外,屋里请,屋里请!”马员外一听哈哈大笑,也未多言,二人携手揽腕进得屋来。
青儿正坐在床上舞针弄线,打算做一个门帘将洞口挡住,忽听外面项坤以他人讲话,刚下得床来打算看个明白,这时只见项坤与马员外携手揽腕走了进来。
青儿急忙迎上前来,项坤看看不知所措的青儿,对着青儿讲道:“青儿,这位就是昨天我和你讲的马山镇马员外。”
项坤转过身对马员外讲道:“马员外,这是晚辈内人,姓刘名青儿。”
青儿忙提衣裙深深万福:“马员外,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不知员外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员外见谅。”
马员外一见,忙伸双手相搀:“请起,请起,哈……,一看就是一位贤惠的媳妇。”
“员外,过奖了,小女子乃是一粗笨之人,日后还望员外见谅。”青儿面带羞涩地讲道。
“员外,请坐,寒舍简陋,还望员外见谅。”项坤讲道。
“恩公不要客气,像你这个年纪,老夫还不如你呢。”马员外豪爽的讲道。
项坤陪着马员外双双落座,青儿此时端上茶水,“员外请喝杯粗茶。”
“多谢,多谢!”马员外微微欠身接过茶水。
青儿放下茶盘转身进了里屋,这时两个家人将抬来的那方红色礼盒放在屋内。
“来人,将礼盒打开。”马员外对家人吩咐道。
两个家人打开礼盒,只见里面是绫罗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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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金银细软。
项坤本是大户人家出身,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贵重的礼品,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马员外见家人将礼盒打开,对着项坤微微一笑:“恩公,昨日救命之恩未以答报,今日特备薄礼前来致谢,还望恩公收下。”
“员外,晚辈受之有愧,这么贵重的礼品,晚辈绝不敢收,还忘员外收回。”项坤急忙推却道。
“恩公难道老夫的一条命还不值这些东西?还是老夫的礼品太寒酸。”马员外有些不悦,话说的略显生硬。
“这……这……。”项坤一听马员外这么一说,不知如何应答。
“恩公,就不要客气了,你就收下吧。”听说话就位马员外也是爽快之人。
项坤见马员外乃是性情中人,也不好再次回绝,只好将礼品收下。
马员外见项坤收下礼品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老夫的一条人命呢。”
“员外晚辈有一事相求,不知员外应允否?”项坤看着马员外讲道。
“恩公请讲,不要说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件,老夫只要能做到定当尽力而为。”马员外郑重地讲道。
“晚辈虽说昨日出手相救,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之责,但恩公二字晚辈受之有愧,听之不敢当,还望员外以名号相称。”项坤讲道。
“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什么事既然说到此,老夫也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马员外笑着讲道。
“员外,有事尽讲当面,晚辈定当尽全力而为。”
“老夫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如今已出嫁多年,老夫想收你为义子,不知意下如何?”马员外笑着,等着项坤的回答。
项坤听到此,心中大悦,想自己和青儿初到此地,无亲无故,人生地不熟,如今日认马员外为义父,乃是天大的好事,项坤当既起身双膝跪地:“义父在上,授孩儿一拜。”
马员外一阵哈哈大笑:“我儿请起,我儿请起。”
青儿在里屋听到此,也走出里屋,来到马员外跟前,飘飘万福:“儿媳,青儿拜见义父大人!”
“贤媳请起,贤媳请起!哈哈哈哈哈!”马员外笑的都合不上嘴了。
项坤坐回原位,青儿站在马员外身旁,马员外看看相坤,再看看青儿,又是一阵大笑。
笑罢完毕,马员外对项坤讲道:“坤儿,唯父还有一件事,不知我儿应允否?”
“义父,不必多虑,有事尽管讲来坤儿定当全力以赴。”
“唯父我身为马山镇一镇之首,本应尽力保一方平安,可这些日子以来山匪庞霸天,三番五次来镇中为害,唯父年老体衰,昨日与他交手多亏坤儿出手相救,不然早已命丧他手,唯父昨日见坤儿本领了得,想成立保乡团,由你全权负责,不知坤儿意下如何?”马员外脸色略显忧虑。
项坤听到此,急忙站起:“多谢义父栽培,坤儿定当全力以赴,尽心尽力为义父排忧解难。”
听到此,马员外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