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们的方向追一会吧,再晚了就找一个稍微安全一些的地方休息一会,今天晚上我和这个家伙轮流守夜吧。”
李铃儿指着我说道。
三人朝着前面走了一段路,禾润弦可能是因为李铃儿在的原因说什么也不肯再然我背着她了,这样直接导致三人追赶的速度一下就慢了下来。
眼看天就要黑了下来,周围全是需要两人才能合力抱住的树木,太阳才落山,林子里面就已经陷入了漆黑一片了,还好浓雾已经完全散去了。
“大宝,你去找一些干的木材,已经不能再往前走了。”
“为什么,总不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往前走走看,有没有树洞或是山洞的,这要是晚上遇到一些猛兽...”
我很不理解为了李铃儿会要求现在就要准备生火,明明这个地方并算不上一个很好的休息地点。
“新来的你最好听李师姐啊。”
禾润弦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到。
我只感觉到耳根一阵发烫,竟然能感觉到丝丝热气吹到我的耳朵上面。
“大宝,还不快去。”
我翻了翻白眼,朝着一旁走了出去,这一路上都是已经有一些潮湿的干木柴,不过在林子里面这样的东西本来就不少。
等我弄来一些稍微干一些的木材,李铃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火给生了起来。
等到这些木材添加进去的时候升起了一阵浓烟。
“我们先睡了,大宝,看好,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喊我们。”
这两个女人话才刚说完就靠着一棵树睡了起来。
有了火光周围才稍微暖和了一些,虽然现在本就是夏天,但是林子里面到了晚上温度骤降,火光摇曳照着周围,出发木柴燃烧咔嚓咔嚓的声音。
还好一整晚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两个人竟然是一早因为柴火烧完了被冻醒过来的。
“大宝,你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吗?”
禾润弦醒过来之后看到身边才刚刚伸个拦腰的李铃儿问了我一句。
“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想想就算了,醒了我们就赶紧赶路吧。”
一路上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雷开甫留下的线索,只能靠着地上已经过了一夜有一些分辨不出来的脚印追了上去。
“大宝,有一些不对劲。”
我走在前面,走在最后面的李铃儿吐痰说了一句。
“怎么了,李师姐。”
“大宝,你看。”
李铃儿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片林子。
“怎么了?”
“你看前面的林子,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吗。”
李铃儿再次提醒了一下。
我这才发现端倪,不远处的林子和现在身边的林子完全不一样,这边的林子郁郁葱葱树叶茂密,反倒前面不远处的一片林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而且树干都像是被一场大火给烧焦了一样。
“这可不是飞僵会弄出的动静,雷开甫这个家伙在弄什么,想害死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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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铃儿责怪了一声。
“那我们还往前走吗。”
禾润弦小声的问了一句身边的李铃儿。
“也不一定是有什么,可能就是发生了一场大火,要不你们两个待在这里,我去前面看看,雷开甫就有没有留下什么能联系到他的东西吗?”
之前董啸那个家伙不是有一个可以传音的符再说了外面听说都有电话了,怎么这些风水师傅反倒有一些与外界脱轨的感觉。
“有倒是有,不过....”之后李铃儿没有当着三人的面说完而是拉着禾润弦到一边,只是我这听力本就好的出奇,更不要说在这林子里面那么安静。
“在我说要去找你的时候,雷开甫让我找到你的时候不要特意再过去找他,到时候他会来找我的。”
我听到这句话眉头皱了一下,这个是为了什么。
这么多年也是养成了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绝对不去想的好习惯。
见到两个女人在聊着什么,我也没有打断他们,林子里面现在没有雾气,也能看的清楚,索性我就朝着前面一片焦黑的林子走了过去,也就五十米左右,并不需要走多长时间,那一片焦黑的林子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就连我站在那一片焦黑前的时候,脚边的叶子上也是一半焦黑,另一半翠绿。
这就完全不可能是因为火灾能形成的,果然这个林子里面可能会有旱魃出没。
旱魃为虐,如惔如焚,说的就是这旱魃一出赤地千里,当然这是有一些夸张,而且这里的赤地指的不过是干旱,我看着一片林子,植物不像是干死的倒像是尸气侵入土里面所导致的草木枯萎。
关于旱魃,早前记载就有一些多了,也有一些歪门邪说。
魃留居北方,从此北方多干旱,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们诅咒驱逐,称为“旱魃”
魃,旱鬼也,这也是最早形容旱魃最为简单的文献记载。
旱魃,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乡村中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鲁中一带乡村中烧旱魃习俗延续至今。
主要是使用童子尿与黑狗血来对付旱魃。童子尿与黑狗血也是古代降妖辟邪中主要使用的物品。
早些时期,以僵尸为旱魃的观念十分流行,由此派生出“打旱骨桩”、“焚旱魃”等求雨习俗。《明史》中记载的民俗说,每遇干旱,人们便发掘新葬墓冢,将尸体拖出,残其肢体,称作“打旱骨桩”。虽然明王朝下令禁止此风,但直至清代,此风在民间仍很盛行,且由“打旱骨桩”进而发展为焚烧尸骨。
所以旱魃形成的条件其实并不苛刻相反却很容易,而却最为麻烦的是旱魃已经不能算是僵或者尸,而算是怪的一类了。
《续子不语》说:“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
犼是古书上说的一种似狗而吃人的北方野兽,《续子不语》中被记载为僵尸的顶点,由“旱魃”进化而来。
犼,俗称为望天吼、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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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吼、蹬龙。
一说其是龙族的克星,好食龙脑,民间有流传“一犼可斗三龙二蛟”,将其立于华表之上是为了监督皇帝。
还有人说其是龙王的儿子,有守望习惯。华表柱顶之蹬龙对天咆哮,被视为上传天意,下达民情。
其实倒是把旱魃给说的太过实力通天了一些,其实旱魃的寿命很短,而且僵变成旱魃之后已经沦为怪反倒是已经没有了尸毒,也就不能感染尸毒,而且旱魃已经开灵智了所以更多的时候只是在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好巧不巧的,这旱魃需要的修炼的东西反倒就是僵尸,这也是天道轮回的一种,而旱魃需要在短暂的时间里面进化为犼,何其难,所以一般旱魃也很少会出现伤人,但是只要传出旱魃伤人,毕竟是尸横遍野,寸草不生。
而且《续子不语》中提到的尸初变旱魃,也不完全正确,尸体形成旱魃的要求极为苛刻不说,需要的天地环境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关于犼的最近记载反倒是一篇民间文献传说是慈航道人的坐骑金毛犼便是犼的一种。
周围被尸气沾染的地面并不是很大一片,走过来的时候才看到了也就二十见方左右。
就更加真实了并不是旱魃,想想飞僵都能让雷开甫这样紧张,要是真有旱魃,出手的肯定就只能是门主了。
“大宝,赶紧走了。”
身后禾润弦大声喊了我一句,想来李铃儿应该是找到了雷开甫留下的线索找到了路。
我用鼻子记住了这一片的味道,朝着禾润弦身边走了回去。
“李师姐找到了雷师兄的路,我们跟上去吧。”
经过一晚上禾润弦的腿已经能勉强能走,但是李铃儿并不让她自己走,非要让我背着。
这一下倒是又成了,人力脚夫。
我注意到李铃儿走在前面,一边走,但是眼睛总是会是不是的看着两旁树干下面。
想来雷开甫留下的记号应该就在这些树干的下面。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背上的禾润弦突然小声的问了一句,好像还有一些怕前面的李铃儿听到说的特别小声。
“问这个干什么,到时候出去了不久知道了吗?”
“可是爷爷从来都不让我出去,说外面到处都是坏人,可我看你,好像也不太像坏人啊。”
“那你还是好好的听你爷爷的话,外面像我这样的好人可不多,要不可不会被姓居的给骗进来了。”
“居爷爷人很好的,你别这样说他。”
“我发现,你这人也不像我看到的那么胡搅蛮缠,那你为什么总表现的蛮横无理不可理喻。”
“谁说的,师姐和师哥都说我太柔弱了容易被人欺负。”
“看来,你这动不动就要砍人一只手的性格还不能怪别人都是你那些师姐和师哥给惯的啊。”
“不许你说我师哥和师姐的坏话。”
这丫头狠狠的在我的背上掐了一下,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两个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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