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应该是吧。
“反正我现在已经不会再喜欢他了，也多亏当时自己被男色激励到了，不然也不会一鼓作气考上京华大。”陈婉眉眼尽是得意。
“勉强感谢一下他吧。”
楚衣安慰：“你这也才是第一次来学校，等够在时间你会发现，大学的帅哥还是挺多的，也许比你那个学霸校草要更好看，哦，对了，他读哪个学校呢？”
“就是这个学校，当时我填这个学校也是为了他。”
“哈？”这是什么狼人？我也拒绝表白，连自己都骂。
到了门口，两人分开，各自上了车。
楚衣新司机叫，是一个三十多岁女性，扎着长发，眉眼凌厉，可以看出在方向盘上面的双臂，肌肉几点实，也可见其紧绷的线条。
应该是个常年健身的人。
“洛姐，把我送到火落娱乐门口就行，我练舞大概要四个小时，期间你可以先去做其他的事情，到了时间我再打电话给你。”
洛冠英性格很酷，楚衣说了那么多个字，结果对方只回了一个，嗯。
不过，楚衣不介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只要确定对方并无恶意，也对自己没有恶感就行了。
她下课前给助理黎月发去信息让对方不用过来接自己，自己过去公司。
黎月十分贴心，后面又问她有没有吃饭，需要不需要打外卖，送到练习室。
这是什么小小助理，她自己都忘记没吃饭了，对方居然很快意识到。
发消息的动作一顿，楚衣问正在开会的洛冠英：“洛姐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晚饭我会自己解决，请不用担心。”
“……”好酷啊。
楚衣简单用了点晚饭，站了十分钟消食，陈玲姗姗来迟，还给她和黎月带了两杯奶茶。
“抱歉啊，今天有点事，迟到了，这是奶茶，给你们赔罪。”
楚衣此时刚架好手机，摄像头就对着自己等会儿要跳舞的前面，来回弄了好几次，听见陈玲的声音，回头看，揶揄道：“陈老师你可算来了，我都要等了你个多小时了，一杯奶茶你就想糊弄我们。”
“一杯不行，那就两杯，就怕你不敢喝。”
楚衣走过去拿起自己那份，撕开吸管，猛的戳进去，吸了一口，香醇的奶香味从口齿之间荡漾开来。
楚衣又喝了一口，很克制黎月，让她放在一旁。
现在七点已到，再过一会儿，连水都不能多喝，更不用说奶茶了。
陈玲注意到她的直播器材，过去看了两眼，“你这是要干什么的，录下来吗？”
楚衣:“这是直播的，我答应粉丝，要给他们看一点不一样的直播，诶呀，我这么辛苦的练习了，难道就给我们几个看吗？当然要跟粉丝分享一下了。”
“……”
准备开始练舞之前，楚衣有的手机面前打开直播间，今天没有把直播间分享到群里。
过了几秒，有了今天的第一个观众，第二个观众。
楚衣跟新进来的人，甜甜的打招呼，然后把直播间改成了练舞进行时。
忙完一切，直播间粉丝在线人数已经过两百，有很多粉丝问，今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楚衣没有直面回答，只表示，今天练舞，可能会比较无聊，如果不喜欢的可以去其他直播间。
说完，楚衣开始练舞。
休息的时候，去手机前看了一眼，发现在线观看人数不仅不少，还上升了不少。
[这舞蹈好熟悉啊！]
[这个音乐也好熟悉！]
[你们疯了吗，这支舞就是字母站的镇站之宝啊！]
[《花的献礼》是吗？衣衣怎么会想要跳这支舞？该不会是为了跳给我们看吧，天，好幸福。]
[传下去，衣衣要给我们跳舞了。]
[哈哈哈。]
楚衣看着他们自嗨自乐，笑得要死：“严格来说，是很多人看，你们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这是有表演性质的吗？]
[真的越来越期待了。]
[感觉衣衣练的有模有样啊，第几天呀？]
[我想看看美女老师，老师跳的好可爱，当然衣衣跳得也很好。]
“今天是第二天练习，谢谢夸我哈，美女老师，这我得问一下，老师，老师不肯入镜，那我也没办法了。”
说着，回头问陈玲，“陈老师，你要不要一下呀，他们说想看美女老师。”
楚衣直播说话声音不算大，但是这个练舞室大，还空，只有他们三人，声音再小也掩饰不住。
加上陈玲还真有点好奇，她还从未直播过。
于是走过去，站在楚衣旁边。
“老师他们都能看到你了，你可以跟他们打声招呼。”
陈玲好像甜美加上年龄的沉淀，整个人显得特别有韵味，出现在镜头前的那一刻，整个弹幕瞬间爆发。
[哇哇哇，美女老师，好可爱！]
[老师多大了！]
[老师老师感觉好年轻啊。]
[老师的声音也好年轻。]
[谢谢老师教我们衣衣跳舞！]
陈玲看着这些弹幕，被都笑了，没想到这些来自湖四海的网友竟然还挺活泼的。
随便挑了两句回复。
“我多大了，我的年纪四舍五入的话都可以当一一的妈妈了哈哈哈哈。”
“不用谢我，拿钱办事儿应该的。”
“你这些粉丝可真可爱。”
最后一句话是对楚衣说的。
“是吧，确实很可爱。”
又聊了一会儿，直播间因为在线人数多，有了推荐，从而进来更多的人。
不过楚衣没有心思放在这上面，她要练舞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今天的舞蹈练习才结束。
陈玲有事情，先离开了。
陈婉还没有关直播间，跑去拿自己刚刚只喝了两口的奶茶，浅尝了一口，试了一下味道，又放回去，然后拿起自己的水壶，打算能灌两口时，发现里面已经没有水。
黎月站起来：“我去接水吧，你正好也在这里歇一会儿。”
楚衣点点头，把保温瓶给了她。
“我想喝温水。”
“嗯，知道了。”
练舞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楚衣有点害怕，跑到手机那边，让网络那边的粉丝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哈哈哈。]
[不怕啊。]“他说考上京华大并不算是一个聪明的人。”
“卧槽，这小子很拽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