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海抱着怀里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宫里。
“去叫国师过来。”
——
小统子默默看戏,这宿主的演技真的是越来越能……以假乱真了啊。
还不准他说话,就跟他说了话还能打扰他演戏似的。
麻了。
澹台烬海将季司深放在了床上,小手无助的拽着他的衣角,脸色虚弱的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有些可怜。
像是怕澹台烬海跑了一样,一双蓝色的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他。
这双眼睛大概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像是镶嵌的蓝色宝石一般。
那一刻,澹台烬海有个可怕的念头。
他希望,这双眼睛永远只能注视着自己。
梦里的人,也是这样一双蓝色的眼睛。
澹台烬海语气温柔,“你有名字吗?”
这次季司深依旧是微皱着眉心,很是疑惑的偏头看着他。
“我给你起个名字,如何?”
季司深特殊的身份,自然不会开口回答。
澹台烬海便认真的想了个名字。
“瑾瑜。”
“喜欢吗?”
瑾瑜意为美玉,美玉无瑕。
从此,便是属于他一人的稀世珍宝。
季司深似乎并没有听懂,只是歪着头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虚弱的原因,他眼里的蓝色都暗淡了几分。
澹台烬海轻挑起一缕发丝,发尾的蓝色也没最初那么深了。
或许是感受到澹台烬海的担忧,季司深便凑过来,贴着脸蹭了蹭澹台烬海的手,复又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指尖,像是很贴心的讨好。
而刚过来的某国师看到这样暧昧的画面,一时一阵唏嘘。
“这就是你从死亡海域带回来的人?”
有陌生人的气息,一时间让床上的人戒备心骤升,拧着眉瞪着国师,虚弱的呲牙。
国师一笑,哎呀,小玩意儿还挺凶。
都虚弱成这个样子了,还想咬他一口不成。
澹台烬海抬手,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原本还有些凶的人,立马性子软了下来。
“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
国师一听,啧了一声,伤害他没兴趣,他只想研究这个被澹台烬海从死亡海域带回来的……人。
澹台烬海安抚好人,便起身。
“我怀疑他是鲛人。”
国师也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床上的人,就是凶的很。
“没有鲛人的气息。”
“很简单,你给我一点儿他身上的东西,我拿回去研究一下就知道了。”
“……”
澹台烬海盯着他,“你想要他身上的什么东西?”
国师双手环胸,一副看透他表情的样子,“你要是不想抽他的血给我,拔一根他的头发也行。”
“就是可能研究的进度会慢一点儿。”
只是头发的话……
澹台烬海走过去坐在了季司深的身边,“乖,别怕,可以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吗?”
澹台烬海怕季司深听不懂,还用动作示意了一下。
这次他看明白了,眨着眼睛歪了歪头,然后抬起小手就要去拽自己的头发,好在澹台烬海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不用这么多,一根就好。”
有点儿傻。
然后季司深就听话的不动了,眨着眼睛乖乖的让澹台烬海自己弄。
澹台烬海也没直接扯,而是扯断了……半根头发。
“乖。”
澹台烬海甚至有些夸奖的意味儿,这让对方很受用,贴着脸在他手心蹭了蹭。
国师:“……”
他仿佛跟个空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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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0章 南海有鲛人(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