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母挥掉身下的每一块印着她样子的镜子碎片,整个房间都是她发泄般的痛苦叫声。
季司深却视而不见,再次蹲下身。
“怎么?你不是不肯离开那个男人么?现在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样子了吗?”
“这不是你要的样子吗?”
宴母大口的喘着气,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地上的血渍混合着泪水,她的心理防线早就一点儿一点儿崩塌了。
季司深将那张照片放在宴母的手边,连同那把水果刀。
“你都肯残忍的用死,逼迫那么爱你的儿子了。”
“为什么就不试着重新开始?”
“所有人都在为你努力,而你却一次又一次的不负责任的自甘堕落。”
“没有人会同情一个自甘堕落的人。”
季司深站起身来,面色平静的理了理衣袖。
“不负责任的生下了阿宴,让他一出生就背着一个极度罪恶的父亲,让他有母亲却如同没有母亲二十几年,你现在还要继续这样自甘下贱,堕落成性吗?”
“现在你可以选择一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不会再有人逼迫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拿起这张照片,做一回负责任的母亲。”
“但你若是继续堕落选择那个畜生都不如的人渣,抱歉请你永远消失在阿宴的生命中。”
“我的人,你不疼我疼,你不想要我要,没人爱他那就永远只能我一个人爱他。”
“谁都不可以再继续伤害他,包括你这个——亲生母亲。”
季司深不再说话,转身便离开了房间,不带一丝情感,如同背后是一个和他无关紧要的人。
而前一秒冷的一张脸结了一层冰霜的男人,下一秒在看到宴安庭时瞬间便妖媚如同狐狸精。
季司深直接走过去环住宴安庭的脖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变脸的程度,说实话,大概也就他家宿主变得毫无演戏痕迹。
不过他家宿主护着他家男人的样子,还有点儿霸气是怎么回事呢。
“阿宴~”
宴安庭眉心微蹙,直接拉过环住他脖子的手,“怎么受伤了?”
季司深的食指和中指有被划伤,是方才宴母打落镜子时,割伤的。
因为宴母那时没有一点儿理智,所以总得力气自然大一些,划伤的口子也就重了一些。
不过季司深倒是完全不在意。
“唔……没事,舔舔就好了。”
季司深娇俏的将手指伸过去,宴安庭倒是也一点儿都不会嫌弃,真的握着季司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舔舐掉伤口上的血渍。
季司深好笑,将手伸了回来,“脏。”
宴安庭却不在意,直接将季司深打横抱了起来,好像他伤的不是手,是腿一样。
“坐好。”
季司深这次倒是乖乖的没有乱动,看着因为他的手受伤而担忧心疼的眉头紧锁的男人,眼底都是满足的笑意。
如同漫天的星辰都融进了双眸之中。
是最无可代替的风景。
“好了,只是划破了小口子而已,皮肉伤。”
“……都快见骨头了,还皮外伤?”
宴安庭的双眸都冷沉了下来,泛着幽幽的光,看上去好像是……生气了。
季司深见宴安庭这个样子,立马瘪了瘪嘴,一股子的委屈。
“哼!那阿宴都知道快见骨头了,还这么凶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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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9章 小精神病又在作腰(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