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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知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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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陆昔做了一个梦。

在他小花园里, 有一朵很漂亮花,红『色』花骨朵鲜嫩欲滴,它羞涩地垂着头, 叶片蜷缩在一起。

陆昔蹲下来,用手碰了碰花瓣, 花瓣柔软脆弱, 仿佛轻轻一划就会划伤。

尽管未开放,但它却散发着一股奇异甜香。

空温暖『潮』湿,应当是春天——明明是开花季节了。

“你不开吗?”陆昔托着腮, 耐心地说:“想看。”

一阵风吹来,它叶片蜷缩得更紧了。

陆昔伸出手, 拇指摩挲着它叶片, 让它舒展开来。

叶片脉络清晰, 在他手里微微颤抖。

陆昔低声笑了笑, 转而将花骨朵捧在手里心——完全被他手包住。

他修长指尖拨弄着花瓣,但要小心一些,力度要轻一些,否则会伤这么漂亮花。

但他不知为何, 大脑有些混混沌沌,手上也有些不知轻重,一不留抖了抖手,竟生生撇开了花瓣, 碰了深藏在里花蕊。

啊——

伤它了!

这一下, 不止连叶片, 整个花骨朵都收紧,试图保护脆弱花蕊,连带着连陆昔手指也裹住。

空里香味更浓了。

陆昔僵在原地, 左右为难,但看着簌簌发抖花骨朵,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愧疚。

“抱歉,抱歉,……”

陆昔低下头,吻了吻花朵:“只是有些喝醉了。”

啊,是,他喝醉了。

他原本是要做什么来着?

陆昔茫然地看着花,足足想了十秒,脑海灵光一现。

夏渊!

夏渊病了,他一个人呆在浴室里,病人怎么能折腾自己呢?

难怪他样顶尖雌虫,居然会英年早逝,照他这个折腾子,小病也整成大病了。

没有人照顾他话,他一定会死掉。

他连忙抽出手指,带着整个花骨朵摇晃了一瞬,陆昔仿佛听了一声闷哼。

“对不起对不起!”

他站起来,着急地在小花园里翻找着。

夏渊究竟在哪里?

他掀开灌木丛,爬进灌木丛,甚至攀树顶,可是怎么也找不夏渊影,急得他团团转。

最后他没有办了,伤心地回朵花骨朵边,颓唐地说:“夏渊……”

花骨朵静静地依偎着他。

陆昔很难过:“找不夏渊了,他去哪儿了?你——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花骨朵转了个方向,陆昔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朵花能听懂他说话似。

“夏渊、夏渊对来说很重要。”陆昔认地对它说:“他是世界上最好、最英勇、最美丽虫族。”

虫族战。

世不二出天才。

英年早逝传奇。

这样虫族,他要立于亿万生命上,即使战死也要高高昂着头颅。

而不是落得样下场。

疾病缠,在不知名角落里逝去。

陆昔一想样结局,就难过得心脏都要抽痛起来了。

他闭着眼,低下头依靠着朵最漂亮花,喃喃道:“夏渊,你底在哪里呀,为什么找不你?”

一声浅浅叹息声在耳边响起,紧随而来是略微有些模糊声音。

“不要……一半就开始自顾自地说话啊……”

陆昔睁开眼,映入眼帘一幕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紧闭花骨朵,在温暖日光下,一点点地开。

如同绸缎铺散,如同帷幕展开,他看了最盛大场景。

夏渊微低着头,耳尖发红,低声道:“看……看够了吗?”

陆昔站了起来!

他就是颜控!!

……

陆昔猛地坐直了体。

窗外泛着鱼肚,清晨已经有鸟鸣声。

他缓缓举起手,捂住了张大嘴巴。

他——

他——

他在梦里,对夏渊这样样这样样——

而夏渊竟然完全配合他这样样这样样——

救……

不,没救了。

陆昔将脸深深地埋进手心,他终于是无『药』可救地变质了。

他维持着双手捂脸姿势,直挺挺地歪倒在了床上。

最可怕是,他脑海里不闪过梦里夏渊。

而梦里夏渊竟然有着亚雌花纹……陆昔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你这样怎么自称夏渊粉丝?你是个万恶泥塑粉。

小粉丝陆昔,陷入了完全自厌弃。

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沉入地底,穿过地幔,掉入熔火地狱里,让无尽岩浆来洗涤他这一罪恶。

可是不行,因为他得起来照顾夏渊。

陆昔深深叹了一口,生无可恋地起床。

二十分钟后,他端着『药』和早餐敲了敲夏渊门。

里传来一声模糊回应:“进来。”

陆昔深呼吸了一下,将自己调整了平状态,圣高洁敬仰情重新又压过了他罪恶一——可喜可贺,天使战胜了恶魔。

开门,厚厚被子将夏渊盖了个严严实实,将脑袋也盖住了。

幼崽在发烧候,常有雌父用被子闷着他们,认为出一汗就好了,但其实这样办是错。越是捂得紧,体温就越高,反而不利于散热。

夏渊果然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唉。

陆昔将托盘放在一边,伸手要去扒夏渊被子——

没扒下来。

夏渊在里紧紧抓住了被子,陆昔尝试了下,夏渊却越裹越紧。

陆昔:???

今天一定要治好你。

他耐心道:“去拿湿『毛』巾。”

说罢,他在原地走了步,脚步从重轻,仿佛是离开了。

秒钟后,在陆昔注视下,从被窝里渐渐地探出一个银发脑袋。

陆昔咧开嘴:“哟。”

夏渊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就要缩回去,陆昔哪能给他这个机会?他一把抓住被子边缘,死死按住了夏渊:“你别捂着!”

夏渊脸『色』涨得通红,眼既惊愕又意外,有一丝不易察觉情绪,说不准是什么。

两人搏斗了一番,陆昔……

陆昔底是抢不过夏渊。

他抱着胳膊,无表情地盯着夏渊看了一会儿,夏渊被子盖下巴处,闭着眼睛装死。

陆昔:“……”

他能咋办?

算了算了,肯把脑袋『露』出来就行了,不要和病人讲道理,讲不通。

他在一边椅子上坐下,拿起『药』又放下,这『药』不能空腹吃,得先吃早饭。

看看装死夏渊,陆昔无奈地端起碗,勺子和碗碰撞,搅动散发出淡淡香味。

陆昔舀起一勺粥,等它凉了放夏渊嘴边:“别装了,吃饭。”

夏渊:“……”

他慢吞吞地睁开眼,看了看陆昔,又看了看勺子里粥。

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夏渊脸又涨红了一些。

陆昔简直是忧心忡忡:“吃吧。”

夏渊移开视线,终于是张开嘴,喝下了粥。

陆昔松了一口,解释道:“知道你喜欢吃饼干,但是你现在状况不能吃饼干——”

病人消化能力不好,得吃些流食。

没想他没说完,夏渊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陆昔:=口=

夭寿啊。

他连忙用纸巾去擦夏渊脸,但没想他居然硬是把粥吞下去才咳嗽。

过了好一会儿,夏渊才结束了咳嗽,他扭过头道:“不喜欢吃饼干。”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慵懒,尾音缭绕。陆昔在听一瞬间就愣住了。

梦夏渊瞬间从脑海深处翻涌出来,占据了他全部心。

啊啊啊啊————

他猛地捏了捏鼻子:“哦……哦……诶?”

陆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一直在吃饼干?”

“只是因为比较方便。”夏渊皱起眉头:“而且饼干最便宜,存放间也久,储藏条件好话七十年后也能吃。”

陆昔有点懵:“哈?”

“……没什么。”

夏渊拧起眉头,『露』出了懊恼样子,像是说错了话。

陆昔同情地看着他:啊,这就是传说冷场星人吧。

但是没关系!你在这里永远是最闪亮夏!

好容易才喂完了『药』,陆昔将托盘整理了一下,端着就要出门。

后却传来夏渊声音:“对了,你昨天……”

陆昔手颤抖了一下,碗底和托盘相碰发出“咔哒”一声。

他差点又站起来了。

陆昔咬住舌尖,努力维持着声音平稳:“昨天?啊昨天又喝了点酒,没做出什么失态事吧?啊也不知道居然只喝了一口也能醉成样——下次一定会注意!”

“……”

“……”

陆昔颤颤巍巍地转过头,惶恐又胆怯地看着夏渊,可怜巴巴地说:“难道……把银行密码说出来了吗?”

夏渊怜悯地看着他:“『逼』着替你捐给了希望工程,你说你要做一个高尚而理想虫。”

陆昔:“……”

他感觉自己脑袋沉重了起来。

好吧,好吧,总比他雄父喝醉了就喜欢和雌父这样样好。

当年陆昔年纪小候,哭着从房间里跑出来抱着雄父腿求他不要吃掉雌父。

长大以后他才明雌父当年绿汪汪脸『色』是为什么。

陆昔无精采地叹息:“去上课了。”

“好。”

“陆昔。”

“嗯?”

陆昔困『惑』地转过头,清晨阳终于升起,金『色』光芒透过窗棂,斜斜地在了床上在,正好笼罩住夏渊。

青蓝『色』双眸里盛满碎金,他深深地看着陆昔,嘴角轻轻勾起。

“今天天很好。”

陆昔看了眼窗外,万里无云天空澄澈如洗,没有一丝阴霾。

他困『惑』地应了一声:“确实挺好。”

夏渊眼睛弯了起来,漂亮得有些近乎虚幻:“谢谢。”

陆昔张了张口:“……哦。”

…………

直玄关处传来关门声,夏渊才松了一口。

空残留着不易察觉淡淡香,只有嗅觉极为敏锐顶级雌虫才能闻。

亚雌发情期候,会散发出独特香味,但样只会让他们更加尴尬,因此大多会用香水遮掩。

他『揉』着胀痛阳『穴』坐起来,随着他动,厚厚被子终于滑下。

干净窗户上映出他模样,即使扣子扣了最高处,但依然能看他脖子上残留着明显暗红痕迹。

“啊……是没能说出口啊。”

夏渊叹息了一声,『揉』『乱』了一头银发。

本来决定向陆昔坦秘密,但不知为何,当听陆昔敲门声后,他下意识地躲进了被子里。

心跳快得不行,脑子像浆糊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唔……

夏渊托着腮,看着窗外天空,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夏渊、夏渊对来说很重要。”陆昔这样对他说。

你对也很重要,陆昔。

你是——

想这里,夏渊却卡了壳。

好友?

伙伴?

家人?

都不对,好像都不止。

他苦思冥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现,找了最合适词汇。

陆昔对夏渊来说也很重要,他是夏渊此生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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