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黛也微笑着说:“合作还是有点远,目前我没打算与别人合作。”
宗督年看着她,认真地说:“我理解,殷少是你的男朋友,你凡事都优先想着他,不过你也要看他靠不靠得住,到时候别人才两空才行。”
“这些事情就不用宗少操心了。”说罢,乔黛快步离开,腰背挺得笔直,高跟鞋踩得哒哒响。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殷权凛今晚还会住公司。
她直接将车开到殷氏去堵他。
往哪儿躲?
殷权凛看到她进来的时候,微怔了一下,随即问她:“怎么过来了?不忙吗?”
乔黛步伐悠闲地走过去坐到沙发上说:“你给我费那么大心思准备的工作间,我得来工作啊!天天陪你,不是你希望的吗?”
莫名觉得挺晃,她翘起二郎腿,勾起的小脚晃了晃。
殷权凛的心里有些难以言喻。
乔黛又问:“庄园装修的怎么样了?我看一下,咱们加紧速度,一装好了就结婚。”
心里更爽了。
殷权凛沉吟了片刻终于忍不住说道:“黛黛,我觉得你考虑的也挺对,现在结婚可能有点仓促。”
“不仓促啊!早点结婚早点生个孩子继承家业啊!”乔黛说到重点上。
“目前我们好像都不适合要孩子。”殷权凛如实说道。
“怎么就不适合了?我觉得挺适合啊!有后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挺好的吗?”乔黛问道。
“不行!”殷权凛十分坚定地否决了她的话。
“为什么?”乔黛不解地问。
殷权凛神情凝重地说:“我父母就是这样的想法,你知道我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不想我的孩子再走一遍我的路。”
乔黛看着他认真地问:“那你打算怎样?如果你有个意外,把家产都给我,然后我再去嫁给别人吗?”
殷权凛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乔黛气的猛地站起身看向他质问道:“你早点干什么呢?你把我撩得非要和你结婚,然后现在你想抽身?”
“黛黛,我以为事情没那么麻烦,如果我早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追求你。”殷权凛说罢,神情沉重,十分艰难地说:“我们不如……”
“你闭嘴!”乔黛冲他大吼了一声,转身跑出办公室。
关珂看到她,刚想打招呼,可她压根没看到他,怒气冲冲地进了电梯。
关珂:“……”
完了,对于他们殷氏员工来说,殷少和乔小姐吵架,不亚于世界毁灭!
乔黛快要气疯了,她坐在车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到底什么事,他居然要说分手?
她启动车子,又开去了医院。
正是饭点,乔黛还没走到锦贡的病房就看到那个漂亮护士小姐姐红着眼圈儿从他病房里快步走出来,低着头走进了护士站。
乔黛冲病房门口的人勾了勾手指,把人给勾了过来。
“大小姐。”锦贡的手下恭敬地叫了她一声。
“他怎么把人家弄哭的?”乔黛问道。
“锦管家太凶了,对女孩子说话难听不说,还用那种看脏东西的高傲眼神看个女孩子,她一天都哭八回了!”
乔黛:“……”
是她造的孽,给锦贡那种冰山搭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真是白瞎了人家好姑娘。
“你照顾好他,不用说我来过。”乔黛嘱咐完,转身向外走去。
她开车回了锦绣庄园。
现在她需要静一静。
天渐渐地黑了,夕阳隐去最后一点光芒,整个庄园渐渐地寂静下来。
乔黛躺在楼顶的躺椅上,静静地看着整个庄园。
隐约的记忆中,小时候外婆就总喜欢在这里安静地看着庄园。
印象中,不知道殷家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但是殷家一直都很低调,只有到了殷权凛这一代,才因狠辣闻名。
关于殷权凛父母的新闻也并不多,只知道很多年前死于一场意外,至于是什么意外,并没人清楚。
殷权凛的父母为了锦绣的秘密丧生,证明他们也一直在寻找着什么,这次殷权凛再探秀岩山也一定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如此消沉,竟然产生了要和她分手的念头。
乔黛的手机响了,她懒洋洋地歪头看了一眼,是安澜。
“安澜!”她随手接听。
“乔黛,我怎么觉得你弄什么联名,结果捧红了别人呢?”纪安澜不满地问。
“捧红谁了?”乔黛不解地问。
“你没看新闻吗?你的锦绣绣的那么漂亮,结果现在扑天盖地都是那个大小姐的新闻,你不觉得给别人做了嫁衣吗?”纪安澜问道。
“我没看新闻。”乔黛语气平平地说罢,又说道:“安澜,能不能在你圈子里打听一下,有没有人了解殷家以前的事?”
“喂,你们怎么了?”纪安澜问。
“总觉得殷家和我们锦家有什么关系,殷权凛他爸妈死的有点蹊跷,你试着打听一下。”乔黛说道。
“行,我现在就问,你赶紧看看新闻,反正我心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纪安澜说罢,挂了电话。
乔黛打开新闻,果然奚小姐占了很多的版面,大有扑天盖地之势。
她往前追溯了一下,她的新作被电视台宣传之后,一下子又成了热点颇高的话题,然后原作也放了出来,不知道是谁开始挖原作的身份,然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炒作?
乔黛并没看出什么炒作痕迹,但是这速度实在快得吓人。
奚觅念尽管在京门上层圈子十分出名,但普通人并不知晓,可以说知名度与锦绣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现在她多少有点被乔黛的锦绣给捧红的感觉,并且这个红,盖过乔黛的锦绣,比乔黛还要火。
难怪纪安澜心里不舒服呢!
不过就算换个作者,也有可能是一样的效果,谁让锦绣的知名度这么大呢?
正在思索中,纪安澜的电话就过来了,她颇有些神秘地说:“殷家一直很低调,我不问不知道,一问才知道,有的老人说,听说殷家人每个都活不长。”
乔黛的心里,咯噔一声。
纪安澜又说:“最清楚的应该就是程老太太了吧!再不济你去问问你干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