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嘛抱嘛……”
见他额头不住地冒虚汗,花惜颜以为把他摔坏了,心虚地张开了怀抱要抱他。
“不可!”花炫“噌”地冲到了她面前,先一步抱住了尤卢,“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抱我吧。”
“噗……”花惜颜愣了愣,随即喷笑,“阿兄,莫不是你连这个醋也要吃吧?”
“胡闹,”见尤卢并未有什么过激举动,而是小病猫一样地窝在自己怀里,花炫拍了拍他的背,轻斥了她一句,“女子怎可同夫婿之外的人相拥?”
“这不是力度没拿捏好……给他摔迷糊了么……”花惜颜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再说拥抱只是朋友间表示亲昵的动作,又不代表什么。”
“阿兄……”尤卢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他迷迷糊糊地抱着花炫,脸色微微泛红,“阿娘……她不要我了。”
“!”花惜颜一顿,“阿兄……他莫不是真摔坏了吧?”
话音刚落,端着食物进来的女子慌忙唤了一声“殿下”,咕噜着跑了进来。
“你们对殿下做了什么?!”她拔出垫在食盒下的匕首,眸光阴森森地盯着花惜颜二人,“殿下若是有个好歹,我要你二人陪葬!”
“住手!”一个瞧着年方二八的少女迈过门槛疾走了进来,“他是心疾复发,吃些安神的药便好了。”
熟悉的迷迭香味飘了过来,花惜颜又惊又喜地看着女子:“麦疾医?”
“不是跟着灿儿叫我师傅的么?”少女莞尔,“这才出来了几时,便不认我了?”
“你是何人!”女子将匕首指向了她,厉声诘问。
“我是名医者,”麦伽罗微微福了福身,“令殿下的心疾拖不得,还请你不要干涉妾身施救。”
说罢,她将匕首夺过来放在了托盘上:“快去拿一个干净的盆子,有一法可祛除病患。”
“!”女子稍稍迟疑,见麦伽罗的神色不像是装的,便深深福了一礼,端着托盘急匆匆地走了。
“快将他放下,”目送女子离去,麦伽罗轻拍了拍花炫的手,看着花惜颜说,“他并非是心疾,而是中毒了。”
“中毒了?”花炫和花惜颜异口同声。
“嗯,”麦伽罗从袖子里拽出针包抖开,三排银针整齐地排列在布包里,“此毒名为忆往昔,中毒者不肖一刻钟便会陷入深度昏迷,进入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
她摸了三枚针,插入了他的百会、印堂和人中穴:“他们会想起最不甘心、最后悔或是印象最深刻的回忆,然后不停地折磨自己直至死去。”
花惜颜盯着她的动作,不知是看花眼了,还是错觉——隐约好像有黑雾析了出来。
“依师傅的意思……他是在房内中的毒?”花惜颜与他闹了半天,算算时辰少说也得一刻钟多了;花炫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遂问道。
“是方才那女子身上带的,”麦伽罗继续施针,话锋一转,“但毒不是她下的,也不是下给他的。下毒之人的目标应当是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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