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子熙的表情很是诚恳,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
刚才得知了她竟然就是这些天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盛风集团悬赏的商业女间谍,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不管她过去是谁的妻子,现在,她就是他宇子熙的女朋友。
身为她的男朋友,他有义务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伤害。
刑衍的抗拒也被宇子熙认成了是一种不想牵连他的方式,他曾经有过一段非常失败的恋情,谈了很多年最信任的女朋友和他的经纪人勾搭成奸,两个人在他出车祸出院的时候卷走了他大比财产,自那之后他就对于男欢女爱在无兴趣,对这个世界也充满了质疑。
是程果的出现让他重新感觉到了可以信任别人的感觉,虽然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宇子熙却能感觉到她那颗安稳的心,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永远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背叛。
所以,他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个他好不容易遇到的女孩子,他们原本会有大好的时间,而不是因为外人的阻挠一天就分道扬镳了。
“……”
刑衍冷冷的看着宇子熙,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但是这家伙显然听不懂人话,都这样了还贼心不死,他将怀中的糖糖递给了保姆,保姆极有眼色的带着糖糖离开了,一时间,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既然他想自取其辱,那他就成全他,反正……他现在有的是时间。
刑衍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你知不知道……”
话音未落,手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刑衍低头一看,就看见了自己用了十几年的电话号码,微微眯起了眼睛,接通了电话,“喂?”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只是此刻这道男声有些暴躁,“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乱说话。”
看来是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刑衍淡淡一笑,“这么久没见了,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程果怕对面有宇子熙,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就完了,不敢直呼他的名字,咬牙切齿道,“不然呢,对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你希望我有什么态度呢?”
该死的狗男人,难道还想让她给他三拜九叩么?
刑衍一点也不生气,挑了挑眉,语气讽刺,“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呢,知道……现在谁在我旁边么?”
程果一愣,立马就猜出来了他旁边的是谁,脸色发白,“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回来就不要乱说话,不然我就发动所有力量来对付你,你应该清楚,现在我才是刑衍。”
刑衍丝毫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闻言,轻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在乎你的……”
话音未落,下一秒,自己手里的手机就被宇子熙夺了过去,刑衍微微眯眼,就看见宇子熙一脸严肃的对着电话里道,“喂,是刑衍么?我是果果的男朋友,请你不要再骚扰果果了,你们已经离婚了,如果你在骚扰她,我一定会把你的卑略行径公布于众。”
说罢,便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并且把对方拉入了黑名单。
刚才,他隐隐约约听见刑衍在威胁程果,说什么要对付她之类的话,虽然听的不太真切,但他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他面前威胁他女朋友。
“……”另一边的程果一脸懵逼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即刻内心涌起一股喜悦,太好了,看来狗男人还没有对他说什么,或者他说了,但是宇子熙却没有退缩。
只要他依然站在自己的背后,她就会有无限的动力去应付一切。
程果笑的很开心,随即吩咐一旁的秘书给她找资料,她准备开一个大大的发布会撇清狗男人和她的关系。
这样,即使以后换回来了,刑衍总不能不顾及他的脸面又来缠着她吧。
“……”宇子熙挂完电话后,把手机还给了刑衍,“我没有猜错,对么?你是因为他才和我提的分手,刚才在演唱会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他联系你了,对么?”
“……”刑衍的眉头紧锁,知道冷言冷语是打发不走这个狗皮膏药了,必须让他亲眼看到事实才行,于是,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的看了他一眼,“我要回s市了。”
呵,真是不知死活,一个小歌星也敢和他抢女人。
“……”闻言,宇子熙微微一愣,当下点了点头,“可以呀,我陪你一起去,咱们可以到处玩一下,糖糖也可以去见一下他的亲人,我看下个周六就不错,我也比较有时间,到时候……”
刑衍没耐心听,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就要回去,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和刑衍还没有办离婚,这次回去就是带我儿子去见我老公的,请问你要以什么身份和我回去呢?情夫么?”
如果连自己的女朋友是有夫之妇都可以接受,那他真的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戴帽子的癖好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宇子熙沉默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刑衍没兴趣顾及他的心情,见他不说话,便转身离开,准备去找糖糖回家,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放手。”刑衍冷冷的看着他拉住自己手腕的蹄子,如果他现在是原身,一定会把他的蹄子剁下来。
宇子熙摇了摇头,随即深吸了几口气,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咬牙切齿道,“如果……你们夫妻关系真的好到不行,你又怎么会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这呢,果果,一定是他死活不给你离婚证,又对你不好,所以你才跑到外地来躲着他的,对么?”
“……”这话倒是没错,程果来外地的主要原因就是要躲着刑衍一伙人。
但刑衍却不愿意听,当下便沉了脸色,言辞讥讽,“呵,说这些是想表明你的正确性么?插入别人婚姻的正确性?”
“……”宇子熙的脸色顿时白了,纵使他在爱程果,也无法接受她再而三的侮辱,当下便松开了禁锢她的手,“果果,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说话冲动了一些,等你情绪稳定下来了,我们在谈谈吧。”
说罢,便径自离去了,他始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一个人,一个晚上会有如此大的区别?
现在的她……让他很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