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源似乎是不由自主的将中指置入口中,一口咬下,当即将指尖咬破,挤出一滴血滴落在木牌之上,顿时血迹融入木牌之中,散发出一道紫光,不一会令牌融入在周子源的左手掌心里,消失不见。周子源只感觉到脑子里多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只是一时之间并不理解,当即盘膝而坐按照袁子敬所教的运气之法,进行修炼,好一阵才将这些东西铭记在脑海里。
这个时候,袁子敬说:“炎火门的所有绝技都已经传入你的脑海之中,但是这需要至少五年的融合时间,因此在二十二岁之前,里面的的东西对你不会有任何作用,只有在你满了二十二岁以后,遇到适当契机,就能激活你头脑中的东西,那时你自会使用令牌,行使你的掌门职权。好啦,这里的事已经交代完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也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这个盒子是个不寻常的东西,你能用得上,里面有几张面具,今后行走江湖必不可少,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密码就在盒子里面,这笔钱就作为你振兴炎火门的活动经费,你就将这个盒子带走吧,记住四句口诀:如意奇盒,随意开合,盒随意动,心为内丹。好啦,我得走了。”
“大伯,不,师父,你能不能再陪徒儿一会。”
听到周子源叫了一声师父,袁子敬目光中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那是心情激动地结晶:“好徒儿,你叫我师父是出自内心。”
周子源说:“师父,既然您教了我炎火门的内功心法,您永远就是我的师父了。”
“好!好!有你这一声师父,我愿足矣,就能理直气壮地去见祖师爷了。”袁子敬泪水纵横,在那双温和的眼睛里,闪烁着慈祥的光芒。他静静地看了周子源一阵,这才叹道:“徒儿,我等着这声师父,足足等了十几年,就在我步入花甲之年后,我就开始物色下一代的传人,为此我从西至东走南闯北,才来到这里等候,终于等到了你,将掌门之位传到了你的手上,只是我中毒已深,回天无力,我死后就会运用体内之火将躯体焚化,请你将我的骨灰埋在这棵大树之下,使我有一个良好的归宿。”
说着拿出一枚铜钱般大小的铜牌在周子源眼前晃动了一下说:“徒儿,这枚铜牌是炎火门师门的标志,今后你行走江湖,遇见持有此铜牌之人,还请多多照顾。好啦,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我缘尽老夫去也。”
话音刚落,就见袁子敬的体内突然冒出一团绿火,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躯体就烧成一堆灰烬。周子源跪在地上,朝着骨灰“嘭嘭嘭”地磕了三个响头,又在旁边等了一个多时辰,看看骨灰已经凉了,这才用手在树底下挖了一个洞,将骨灰一捧一捧地捧入洞里,用土盖上,又朝着大树跪着磕了三个响头。
这才伸手将盒子拿在手上,只是这虽然名叫盒子,可是却有小皮箱大小,心中暗忖:“这么大的一口箱子,拿在手上太打眼了,如果小一点能放在口袋里就好啦。”想到这里,心里一动,当即暗暗念道:“如意奇盒,随意开合,盒随意动,心为内丹。”刹那间,那盒子顿时缩小到只有火柴盒一般大小。于是,周子源大喜过望,当即将盒子收入口袋里,疾步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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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源很快来到了山下,找人问明了前往屈城的方向,沿着公路快速地行走着。十来里路,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半个小时的事,此时他的丹田里劲气充沛,灵力充足,迈动的双脚上,有如上了发条,在不停地重复着向前迈进动作,很快就来到了屈城,经过向人打听,没有多久就找到了杨家老院。
这是一个老旧独立的院落,从院墙外面残存的红色标语上,可以读出这个院落年代的久远。周子源来到院落的大门前,伸出食指轻轻地在门铃上点击了三下。这是一个十分礼貌的行为,轻轻地点击,使铃声不至于太响而又能提醒主人,有人前来拜访。
果然,不一会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隔着钢筋制成的铁门,用一双审视的眼睛朝周子源上下打量一番,问:“你们找谁?”
周子源十分礼貌地鞠了一个躬,说:“阿姨,请您开一下门,我们要找一下杨老先生。”
妇人神情警惕的问道:“与杨老约好了么?”
周子源摇了摇头:“没有,这是初次拜访,远道而来,还请阿姨行个方便,开一下门。”
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也许是周子源的一身装束引起了她的注意,不由问道:“请问你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周子源说:“我是从铜鼎山里面的大山里过来,有要事请教杨老。”
妇人这才上前将铁门打开,让周子源走了进来。
周子源跟着妇人走入堂屋里,只见一位白发老人捧着一本黄黄颜色的古旧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妇人朝周子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旁边的长木板凳。周子源点了点头,便轻手轻脚地坐在长木板凳上。
周子源坐着无聊,便用目光打量起这个堂屋来,堂屋的面积不小足有五十平米大,里面只摆着一张太师椅、一张四方桌、一张四方凳、一张宽宽的长木椅子,其余就是十几张长木板凳,堂屋里显得十分的宽敞,只是堂屋两面的墙上,钉了长长的五排木板子,上面摆着满满的书籍,尤其是中间的那排书显得与众不同,因为周子源从那一本本黄色的纸张上,看到了一股股扑面而来的古香之气。周子源心中暗自思忖:那一排绝对是杨老最器重的医学古籍,甚至有的一定还是孤本。
周子源暗自在心中八卦了一阵后,又将眼睛扫向了堂屋正中,只见上面贴着一副对联:上联为:是乃仁术;下联则为:必为良医。周子源知道这个上联直取《孟子》语:无伤也,是乃仁术也。也就是指合于仁道的医术。而下联则是取自北宋范仲淹年少时所语:吾不能为良相,必为良医。这幅对联装帧得极好,尽显古朴之气,可见主人对这副对联极为看重。
周子源对这副对联的书法十分的熟悉,这是典型的颜体字,颇具气势庄严雄浑之特点,笔画横轻竖重,笔力雄强圆厚。然而,在颜体字特点之中,却又将柳体字的潇洒飘逸揉入其中,就是因为这种独特的特点,让周子源捕捉到了久违的熟悉感和亲切感。
周子源刚满三岁外公就教他习武,闲暇之余,外公还教他练习毛笔字,足足跟在外公习练了四年,已将外公教的字体练得有些基础,后来到了铜鼎山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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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见他所习的字体颇具火候,就鼓励他一直习练下去,故而对于外公那种将颜柳字体融为一体的字迹十分熟悉,看到墙上的对联,周子源完全可以断定这是外公所写。
于是,疾步走向对联旁边,十分仔细地又看了一遍后,神情激动地问道:“杨老,您这里怎么会有我外公所写的对联?”
显然周子源的声音打乱了堂屋里的宁静,正在看书的杨老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望向周子源神情严厉地问道:“小伙子,你刚才讲什么?”
周子源蓦然一惊,这才从激动中冷静下来,连忙道歉道:“杨老对不起打扰您了,我太激动了,因为我看到了外公所写的对联。”
杨老看到周子源正站在那幅对联前,也站起来走到周子源的跟前指着对联说:“小伙子,你凭什么断定这幅对联是你外公所写。”
周子源指着对联上的字说:“这种变异的颜体书法,雄浑之中溢满飘逸,圆厚之内饱含潇洒正是我外公所独创,普天之下,除了我再无传人,因此我可以断定这是我外公写的。”
“哦——”就见杨老眼睛一亮,朝着妇人说道:“小芳,你去我的书房里将文房四宝拿来,就让这小伙子给我写几个字看看。”
不一会,那位叫小芳的阿姨已将笔墨纸砚拿来放在四方桌上。
杨老朝周子源说道:“小伙子,你就写几个字看一看。”
周子源也不推辞,当即铺纸磨墨后,提笔饱蘸墨汁稍一思索挥笔写道:“医者,仁术也,救死扶伤,大爱无疆。”写完后,这才将笔搁置,说道:“晚辈献丑,敬请杨老赐教。”
杨老没有多言,俯身久久凝视着宣纸上的字迹,好一阵才说道:“不错,不错,已有七八分的功底了。”说完,望着周子源问道:“你外公叫什么名字,家居何处?”
“杨天德,屈子杨家墩人。”周子源回答。
就见杨老神情一阵激动,很快平静下来,又问:“你的娘和父亲呢?”
周子源答:“我娘杨淑娴,父亲周志义,我叫周子源。”
杨老上前一步,一把拿住周子源的手,十分激动的说:“子源伢子,你的确是天德大哥的外孙,是淑娴姑娘的孩子。我是杨天仁,是你外公的堂弟,你也得叫我一声外公。”
“杨天仁?”周子源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微一思索,脑子就冒出了一个名字,于是恍然大悟道:“您是安外公,我听外公讲过,您一定就是在京城读书在京城工作的安外公。”
杨老在激动中充满兴奋,用力地摇着周子源的手,语无伦次的说:“对,我就是安外公,我叫杨天仁,字安民,所以我就是安外公,你知道我,你外公在你面前提到过我。”
周子源说道:“我小时候,外公除了教我练功、练字外,还给我讲了很多奇闻轶事,其中他老人家讲得最多的就是您安外公,说您自小天资聪颖,读书过目不忘,胆子也特别大,尤其喜欢中医学,竟然只身一人闯到京城学医。外公讲到您时,脸上充满了自豪。”
“你外公没有讲过我的坏话么?”杨老笑着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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