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铁门被重重的关上,身材肥胖的老板王天德,与鹤发童颜,身穿道家长袍的李三清大步走了进来。
阿豹已经跪在了地上,脑袋被开了瓢,整个人凄惨得像是一条狗!
输了钱,还出卖了老板!
这点惩罚已经是轻的,王天德甚至有理由做掉阿豹!
但,跪在地上的阿豹清楚,如果在场子上让王天德亏得了上千万的钱,王天德会毫不犹豫的让弄死他的!
而现在,至少阿豹至少可以找个张北川出来,当借口和理由!
李三清的徒弟李修善开始检查阵法,王天德与李三清在看监控视频。
李三清突然指向了监控之中赵婕妤扔垃圾的画面,“去看看,这个女人扔了什么进去!”
立即就有将垃圾桶翻了出来,一条带着血的卫生棉,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李三清红光满脸的老脸像是一皱,随后缓缓露出冰冷的笑来:“用秽物破我阵法,并且形成反噬,有点意思!”
“去将姓张的父子给我带来!他妈的,老子的钱也敢拿……”王天德暴跳如雷。手下人立即就要出发。
“找一对窝囊父子有什么用?”李三清似笑非笑的说着,“看见没有,事儿是这个女人做的!”
王天德立即咆哮了起来,“去将这个人女人给老子抓来!”
李三清冷哼了一声,“人家敢对你王老板下手,自然还有后招!”李三清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转身对徒弟李修善说:
“修善,你去给我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点非常手段!王总家的祖坟二十年一迁的日子快到了,不能出差错!”
“修善兄弟,事成了我王某人绝对不会亏待你!”王天德肥脸上露出鼓励的笑,随后脸上横肉一抖冲着阿豹吼了一句:
“这笔钱不能白出,先不要去动张北川,一面打草惊蛇!去给另外一个张家人用点手段,给他们点压力!”
阿豹闻言,立即点点头,脑海之中立即浮现出张东强,赵红菊一家的丑陋嘴脸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算好的?包括你会赢钱?”
“还是你只有算准了那个男人会出现?又或者你早就知道那个男人在里面上班?”
惊慌失措回到的医院的美女医生沈婕妤,立即就变成了一个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天真女孩。
“这些重要吗?”张北川有些不耐烦的回答了一句。
“重要,非常重要!”沈婕妤还在坚持。
张北川玩着手机,索性戴上了耳机。
这个时候,医院走廊外面出现了一对母女的身影。
张北川看清楚了两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那是校花周蓓蓓和她的母亲,她们手中提着果篮。
“张北川……”周蓓蓓银铃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北川有种心跳加速,血流加快的感觉。他快步走到了周蓓蓓和她母亲的面前,客气的问:“孙阿姨,笑蓓,你,你怎么来了?”
“你爸不是生病了,我和我妈妈一起来看看叔叔!”周蓓蓓露出带着小酒窝的笑。
张北川整个人立即被一股暖流所包裹,整个人竟然有一种眩晕感。
一旁的赵婕妤敏锐的观察到了的张北川的变化,心中顿时很不是滋味。
张北川无比热情的带着周蓓蓓父女走进了病房,里面不时传来张北川的关怀声。
“小蓓妈,你们来就来了,还带东西干什么吗?”张北川的父亲躺在病床上,看着光鲜亮丽的母女顿时显得局促不安。
周蓓蓓一家十多年前都是小康家庭了,父母都是光荣而又体面的高收入工作者。
“你家小川和我家小蓓从小就是同学,互相帮助,一起长大,小川就像是蓓蓓大哥哥一样呢……“孙阿姨亲切的说着。
“砰!”
病房的门一下子被踹开了,随后三个猪头三一般的人物闯了闯了进来。
“张东升,张北川你们这对狗父子……”
冲进来的肥胖猪头三妇女,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怪叫声。
大概十秒后,张北川才反应过来,这是二叔张东强一家子,此刻已经全部被打得鼻青脸肿,不像人样。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张北川的父亲惊愕之余,不由得关切的问了起来。毕竟是秦兄弟。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怎么了?”二叔张东强指着自己被打掉的一颗门牙,嚎叫着:“张东升,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是你得罪了王老板?我们一家子会遭殃吗?”
“就是,你们这对狗贼父子,也不去打听打听王天德王大老板是能得罪的人吗?”堂弟张洪明几乎是带着哭腔。
张北川看着这一家子的猪头模样,心中正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王天德王总?”周蓓蓓的母亲孙玉英,突然变了脸,语气不善的问:“张北川你们是怎么得罪了王总的?”
“阿姨是怎么一回事儿……”若是别人用这种语气对张北川说话,张北川压根不屑搭理,但周蓓蓓的母亲另当别论。
张北川简单将事情说完,孙玉英立即声音刻薄的说:“王总要买你们那块地,你们就卖给他啊,他又不是出不起钱!”
“阿姨……你这么说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张北川忍不住回了一句。
孙玉英却一把将周蓓蓓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张北川说:
“我家蓓蓓和王总的儿子王友聪快要订婚了,张北川,你就当帮蓓蓓一个忙,将那块地卖给王总吧,毕竟那以后也是蓓蓓家了……”
刹那之间,就好似一个晴天霹雳在张北川的头顶上炸裂开……
张北川呆愣在原地,只觉得两耳轰鸣,他用万分惊愕的目光看向了周蓓蓓,一字一顿的问:
“小蓓,这是真的吗?”
周蓓蓓脸色微微发红,缓缓的下头去,然后小声回答:
“是的,我们在一起已经半年了……”
“半年了……”张北川脸上像是着了火一般,火辣辣像是挨了一记极重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