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殊冷笑一声,“过去的事了,这次不能坐以待毙,要先发制人。”赵晏殊思忖片刻,抬头对上廖三的眼睛。
他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但是很确定的一点是,她已经成长了,“好,谨遵殿下之命。”
安比槐殿内—
“派去查的事怎么样了?”
“来报的人还是没有结果,已经自戕了。”阮渊道。
“还算有些自知之明,此事再没有结果,我就亲自去查。都是一群废物。”安比槐有些烦躁,大口喘着气说。
“主上,弥燕国的事急不得。”
“怎么能不急,七国都快收入囊中了,而那件事没有一点头绪。”
“蜀国那边有消息了,但是对方要求您亲自去取。”
“是守月阁吧,净整这些没用的。”
守月阁是江湖上有名的组织,贩卖情报必须亲自到阁中拿出等价的交换物,而其势力之庞大连王朝也拿他没办法。
“条件是什么?让人准备好。”
阮渊看了一眼安比槐,还是说了出来:“那边让您去了再谈。”
安比槐冷笑一声,“赵国的事还要多长时间了结?”
“一周左右。”阮渊回复道。
“那就告诉他们一周后启程。”
“是。”
夜色压的沉甸甸的,就连月亮都喘不过气,乌云密密麻麻,天气也沉闷得可以,初夏树上的叶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酝酿已久的雷花在空中绽开,大雨滋润久久干涸的土地,溅起泥水,一切终将归于平静。
七日赵国内大小事务已经处理接近尾声,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样,百姓依旧安居乐业,他们根本不在乎统治者是谁,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满足了。
清晨天刚放亮,门外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马夫坐在马车上,脑袋不时高高低低。
“咳咳—。”
那马夫赶忙跳下来,取出垫脚,等候贵人登上,又撤了,驾着车缓缓离去。
赵晏殊也踏上前往蜀国的路上,一路向西,沿途山体越来越多。
蜀国是七国之中最小的国家,但却无人攻取,只因为其地势险峻,相传在蜀国在文化初始之时,那时洪水泛滥成灾,人们苦不聊生,最后发现此处山脉,躲藏于此,其求生之心打动天神,天神派来山神,将山体分错开来,在其之中留出耕作之地,使其人民时代繁衍下去。
但也正因如此,蜀国与外界缺乏交流,以至于现在还存留着奴隶制度。
近半月有余,赵晏殊才到达蜀国关隘,两面高山拔地而起,直入云霄,云雾包裹山腰,高耸可危。
两座高山好似门神,中间的狭小缝隙中不时有行人穿过。
“不愧是易守难攻。”廖三感叹道。
“的确,与书中记载有过之而无不及。”赵晏殊下了马车,廖三打发了车夫,转身追上赵晏殊,两人身影渐渐迷失雾中。
“主上,到了。”阮渊掀开帘子。
“走吧。”看安比槐的神色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此处了。
两人一前一后也进入了蜀国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