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澜雨抱着程听听一路飞奔,眼看天也亮了,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看着听听乖乖的在睡觉,一摸肚子也是瘪瘪的,无奈拔出剑来,念了一句咒语喊了一声:“剑去”,那剑便咻的一声消失不见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剑便飞回来了,落在了风澜雨脚下,他突然想起来我为什么不御剑呢,只怕这会儿剑都要嫌他了,他踩上剑之后,便随剑来了一处村庄,村庄外有一个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十里山庄”。
这个村子看起来一片祥和,人们都在不慌不忙的赶着集市,风澜雨刚要找一个地方歇脚,就看见一个妇人拿着砍刀追着人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你们以后若是再提起这样的事,小心老娘一刀砍了你们的腿。”
但是这个妇人打扮的十分中规中矩,看起来像是个温婉的女人呢。
风澜雨不解的问面家的伙计,伙计,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伙计说:“一看您就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里的村长有两个小孙子,大一点的脑子似乎不是太聪慧,在学堂里读了几年书了,比一般大的孩子升学都慢,所以就会有人说他家老大是榆木脑袋,这村长的儿媳妇能爱听吗,所以隔三差五的就会拿着伙房的砍刀,追着人砍,不过平时的时候,她还是很正常的。”
“那他家的老二呢?”风澜雨问道,
小二又说,“老二这不是还没有去学堂嘛,不过看着还算机灵,不似他家老大。不说这些了,客官来碗什么面呀?”“随便一碗面就好,我能吃饱就行”
那小二又问:“那小公子来一碗米粥可好?”风澜雨这才想起来程听听还在他怀里呢,印堂都发黑了,他又赶紧问附近有没有医馆,就又跑出了面馆。小二见状,不觉的摇了摇头。看来也是一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主儿。
找到医馆之后,大夫一看便说,这位小公子我医不了,赶紧帮他收拾后事吧。
风澜雨一下就把剑比到了大夫脖子上,“别废话,你赶紧给我治”大夫吓得两眼发白,说道:“不是我不给治是我治不了啊,这小公子一看就是中了毒,还是我从未见过奇毒,这会子毒已经蔓延到五脏六腑了,赶紧安排后事吧”风澜雨听了脑子嗡了一下,便马上又问:“那这附近有没有道观或者有没有通法术的人?”
“道观没有,不过好像村长的儿媳是一个习法术的村庄嫁过来的,你去见她也不行了,救不活了,放下剑吧公子,我这一把老骨头快散架了。”
“那村长家在哪?”“就在我的房子的后面,公子可以抱去看一眼,便罢休了。”
风澜雨一边抱着听听走出医馆一边说道:“什么医馆连个小病都医不好看我哪天不砸了你的招牌!”说着边向村长家走去,心里还默念着:“放心吧听听,十几年后我还得靠你帮我找姻缘呢!”
他刚拐了进去,就看见一处人家,房子经久未修,院子无人打扫,但是院子里很热闹,人们都排着长队在院子里等待村长帮忙解决问题,无奈风澜雨问了其中一位大婶儿,大婶儿说:“村长儿媳妇就在西屋呢,你喊她王家嫂子便是。”说完便又回过头去跟后面的人骂街了。
“谁在喊我?”风澜雨一转头就看见了一位从屋里出来左手拿刀的女子,这次是小一点的刀,右手是一只嗷嗷叫的母鸡,手起刀落,鸡马上就没有声音了。风澜雨立马凑上把听听递上前去,说道:“王家嫂子,听闻你略懂仙术,不知可否帮帮我,救一下我的小兄弟,若能相助,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那女子一把把听听抱过去,看了一眼,回头便说:“什么王家嫂子,叫我诗柳姐姐,不然你这小兄弟我可就不管了。”
风澜雨一听有戏,急忙改口叫姐姐。
可这柳诗姐姐却说:“这孩子中的是蜘蛛的毒,我虽略懂仙术,却不懂医术,但这方圆二十里恐怕没有能治得好他,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说着便把听听抱进了屋里,风澜雨也跟了进去,只见诗柳姐姐放了一颗丹药进了听听的嘴里,便说三日之内若还活着便可度过此劫,这几日还需小心看护为好。
风澜雨默默记下了,对面前的人作了一个揖,说道:“不管他是死是活,救命之恩日后我当牛做马…”
“好啊,我也不需要你当牛做马,你把你的佩剑于我便是。”“这佩剑是我师兄死前赠与我的,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但是我只想要你这把剑,若是你不给那这三日我就不管这个小道童了”风澜雨只好将佩剑解下,放到了眼前人的手上。“放心,你命中与这剑有缘,它终会回到你的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