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应了声，在电梯门关上之前，闪身走出来。
“喂！”
她看着垂头丧气要离开的向正豪，语气不善地叫了声，“你这几天来缠着我老板干什么？”
向正豪本来已经是心灰意冷，一听到丁敏的声音忙跑回来，“小姐姐，是我姐让你回头问的吗？”
丁敏挑眉，这小混子还不算太笨。
“不是，是我看着你在老板身边转来转去看得厌烦，回头警告你别再来的。”
“刚才那个大哥已经很凶恶的警告过我了，”向正豪陪着笑，“小姐姐你才没时间来警告我，是我姐让你回头问的对吧？”
丁敏嗤了声，装作要走的模样：“那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反正也不想知道。”
“我说，我说。”
向正豪连忙拦住她，“小姐姐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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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为什么还没回来？”
医院旁的大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向南蔷坐在后座，石磊坐在驾驶座位置，频频往外看，“老板，小敏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向南蔷：“你当小敏是三岁孩子吗？”
只是问个话能有什么危险？再说向正豪明显是有求于她，只会对她的人客客气气，一个放肆字都不敢说的。
“我们都等快二十分钟了，不行，”石磊说着就想下车，“老板你待在车里，我上去看看。”
向南蔷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石头，你对小敏有什么心思？”
这两人在事务所都是跟了她两年多的时间，石头比丁敏还要早几个月，一直以来都是相处得很好的。
但这段日子以来，她发现石头似乎生出了别的心思，走到哪里嘴上都挂着小敏小敏的。
石磊明显一楞，接着挠脑袋开始装傻，“不就是深厚的同事情才担心她吗？我怕你的弟弟是个小滑头，把小敏骗了呢。”
“最好是这样。”
向南蔷望向车窗外，“小敏要是知道你的心意，恐怕会连夜逃跑，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每个人都有想深藏起来的秘密，一旦发觉有人触发秘密机关，都会下意识要逃离。
石磊哎了声，收回视线也不再左看右盼了，他装作调整后视镜，装模作样的摆弄了一会，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愣。
“小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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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刚坐上车，石磊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来，“喝一口吧，看你跑得满头大汗。”
丁敏说声谢谢接过，连喝了几口水才开口说话，“老板，真的让你猜对了，那小混子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向南蔷一点也不意外：“说吧。”
向正豪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向正杰那么混账，但从头到尾他都是没吭声，把自己的存在感刷得低低的，突然频频现身，绝对是出鬼了。
“老板，他说自己借了网贷。”
丁敏一口气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因为沉迷游戏，学有钱人氪金，已经在网上欠下了十几万。上个星期债主那边打电话给他，如果这几天还不上，就会把他的信息在大学公布，还会找上门。他吓得半死，又不敢告诉家人，便来打你的主意了。”
网贷？十几万？
向南蔷眼皮微微跳了两下，嗓音清冷的：“石头，开车回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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