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想干什么？”
另一只比杨坚还要健硕的手迅猛从旁插出来，一下子精准地抓住杨坚的手腕，“垃圾就可以随便动手动脚了？”
石磊从门后走出来，脸色凶狠，但望着向南蔷时声音温柔得不行：“老板，你没事吧？”
“没事。”
向南蔷往后退两步：“搞掂他。”
“小意思。”
石磊收紧抓捏的力道，杨坚顿时痛得发出刺耳难听的嚎叫。
“你叫起来爽不爽？”
向南蔷的每一个字里都带着冰刀子：“每次你家暴杨芳的时候，听到她的惨叫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觉得自己特别威风？”
杨坚跳脚大喊大叫的：“放手，快点放手！”
“啧，看你还能忍嘛。”
石磊咧着嘴再次加重力道，“连对我老板说话都这么没礼貌。”
杨坚痛得白眼都要翻出来了，越是垃圾的人其实越瘪种，他哭嚎着开口求饶。
“对不起，饶了我吧！”
石磊好整以暇的纠正他：“叫老板。”
“老板求你饶了我！”
“不对，”石磊忽然像想到什么，皱起眉头像是无意识的又加了几分力道：“是我老板又不是你老板。叫错了，重来，叫向小姐。”
杨坚痛得连连吸气，好不容易才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零碎的字：“向、向小姐，请饶了我。”
“听不清楚。”
石磊挖了挖耳朵，他是故意的，说一句话就加重一分力道，“再、来、一、遍。”
直到杨坚痛得浑身抽搐，石磊才在向南蔷的示意下，终于松开了手。
杨坚顿时像个破败的气球灰溜溜地滑落跪坐在地板上。
“暴力有趣吗？是不是有种生不如死在地狱被折磨的感觉？还是觉得开口求人很丢脸？”
向南蔷走前两步，把离婚协议书往他面前一拍，“每次你殴打杨芳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求你的。可你不是人，你把暴力当成了驯服她的手段，把好好的一个女人打得遍体鳞伤。这张离婚协议书，你签了，杨芳从此以后和你再无瓜葛。”
杨坚喘了半天的气才勉强回过魂来，一看到协议书，下意识想拒绝。
石磊不慌不忙的蹲下来，粗壮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杨坚面前轻敲，“刚才的只是前菜，你不照着我老板的话去做，给你来道正菜怎么样？”
“你、你们这是恐吓！”
杨坚缩得像个乌龟，不服气地盯着协议书：“杨芳要和我离婚，她自己来说，叫你们上门恐吓我算什么！”
“废话那么多！”
石磊把笔猛地拍下去：“你签不签？”
杨坚吓得忙不迭地捡起笔，哆哆嗦嗦地拿过协议书，“我、我签，别打我了，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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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街道，向南蔷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往石磊手里一放，“拿去香城郊外找方哲，他知道怎么做的。”
“好的。”
石磊走了几步，又回头，“咦？老板，你不和我一道去，你要去哪里？”
向南蔷抬头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又想起昨夜依然生气不理人的霸总，唇角情不自禁地抿了一下，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的。
“去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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