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王掌柜的离去,陈牧并没有做过多的挽留,尤其是他当面拒绝自己的招募,明显的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陈牧为此也感到有些失望,本来自己已经给足了这王掌柜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招募之意,谁知他拒绝的这么干脆,陈牧也只能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就算自己看好这王掌柜,但也不能说强迫别人不是,所谓强扭的瓜不甜。
所以在看着王掌柜离去之后,陈牧也仅仅是叹了一口气,便不在去考虑这件事。
至于王掌柜能否在夜归林找到关于王云的行踪,这陈牧更是不担心了。
毕竟现在的王云,可是在白非言那里吃苦呢!
只是听后来有人说,似乎就在王掌柜又在那夜归林毫无收获的找了一整天后,王家似乎收到了一封勒索信。
在花了一个了不起的数字下,最终还是将备受折磨的王云带回了府中。
王云也是因为这件事,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导致他最近这几个月再也没什么机会出来作妖了。
而后这蓝田县像这样的绑架案又发生了一起,被绑之人竟然是当朝四品的长子,这对于蓝田县县令来说却是一
个巨大的打击。
接连出现这样的案例,而且还涉及到朝中重臣之子,这对于他来说,于公于私都过意不去。
随后便着令县尉,带着蓝田县的府兵,对于蓝田县周遭的山贼进行了一番清剿。
导致蓝田县附近一些规模不大的山贼纷纷被打的四散而逃。
也算是为这蓝田县除掉了不少祸害。
毕竟不是所有的山贼都像白非言那般遵守盗亦有道的精神。
所以陈牧对于蓝田县县令的这番做法,倒是极为赞同。
而在此事过去了一段时间之后,陈牧的府上也迎来了一位新客人。
此人正是之前陈牧在夜归林中新结交的好友,白非言。
只见他此次前来,特意换了一身黑白相间的儒装,倒是给人一种饱学之辈的既视感。
陈牧初见白非言这个样子,脸上的嘲笑之意显而易见,随即对着他便说道:“小白,你搞什么鬼啊!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地方的秀才呢!”
白非言对于陈牧的嘲笑反倒觉得有些怪异,因为之前他在龙跃阁内看到的那些有些钱不是都好这么穿吗?
因此他便是效仿了一下,毕竟日后自己跟陈牧一起
做买卖,自己也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有钱人,总不该在这衣着上,还像以前做山贼那般随意吧!
而白非言有所不知的是,那些有钱人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这些人在赚够足够的钱之后,为了掩盖自己是个粗鄙之人,方才在衣着上有所考究的。
这白非言因为无知,倒是有些东施效颦了。
不过这也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就是一件衣服而已,陈牧家里好歹还有间锦衣阁呢,大不了抽空,带着白非言重新装扮一番,也好让这货别过于丢人才是。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既然今日白非言来了,陈牧当然要先带他去熟悉一下日后工作的业务,也好日后让他将这些东西教给山寨中的那些人。
因此陈牧便先带着白非言去了趟化肥铺子,再将陈户介绍给白非言认识后,便让二人去熟络一下。
陈牧自己呢则去偏厅喝茶等待着他。
陈二狗在得知自家主子来了,便是火急火燎的将手头的事情甩到一边,恭敬的为陈牧端茶递水起来。
好在陈牧早已习惯了陈二狗的这个性格,因此对于他的所做所为却并不感到厌烦。
之前自己也劝过他不要一直这样,可
狗能改的了吃那什么吗?
陈二狗便也改不了这长久以来习惯的臭毛病。
所以屋内就只有他二人一直待在这里。
说来这两天,这化肥铺子的生意因为时节的问题,渐渐的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冷清了。
陈二狗也着实有些佩服自家的这位少爷,竟然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眼下的情况。
若非之前自己曾听陈牧说过此事,这两天的他定然要这件事伤透了脑筋。
现在既然自家这少爷已然对此有所安排,陈二狗倒是乐的清闲,抽出时间好好在陈牧身边伺候一番。
也好让陈牧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他这个旧人。
说来白非言也算的上是一个聪明之辈,想他多年来混迹于江湖之中,见过的人或者事实在太多了。
因此在和陈户交流之时,很轻松的便将二人的关系拉近。
这也是陈牧没有想到的,当再次见到二人之时,他两那熟络的劲头,简直就犹如多年好友一般。
这让陈牧不由的为自家未来的这位运输掌柜感到有些担忧。
就他现在的这副德行,可别让自己的产业亏空才是。
不过白非言在与陈户交流了许久之
后,从他口中倒是再次确认了陈牧当日与他所说的这个行当并非是谎言。
而且就按照现在已经准备的情况来看,倒是真就是还差人手上的问题了。
现在自己既然已经确认了此事,就应该立马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山寨中人,也好让他们从今日起就准备一下,开始向着他们未来的新生活而努力。
因此白非言本想着现在就离开。
可陈牧怎可轻易放他走,怎么说也算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之前在白非言那,喝了他不少酒水,今日正好也让他尝尝这陈家的佳酿。
定比他们山上那些酒好上十分。
因为这些东西,可是陈牧亲自做的,比自家作坊流传出去的那些不知道要好上几倍。
听陈牧如此吹大自家的好酒,白非言倒也是个爽快人,因而答应陈牧在他陈府小住一日。
不过前提却是让陈牧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他的未婚妻,因为白非言至今都觉得当日将这二女骗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陈牧当然知道白非言的意思,他当然不会将此事说出去,尤其是李青柠那个丫头,就她那个脾气,若是再见到白非言,怕是二人不打一架都有些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