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牧今日之所以选择来从陈家庄到蓝田县这段距离进行试车,一来是这段道路较为平缓,适合车马行驶,二来也是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嘱托一下锦衣阁的曲老。
毕竟自己和那王家口头上达成了协议,这件事也该让曲老知道一二。
甚得到时候发生了什么冲突,反倒是让曲老难做。
在这蓝田县,陈牧当然不怕这王家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毕竟是自己的地盘,真要把他逼急了,想来也不会给其好果子吃。
所以他要告诉曲老的便是,不要将自己的姿态放的过于底,毕竟这关乎着他陈牧的颜面。
同时,这锦衣行日后对于陈牧来说还大有用处,这也使得他要对此破费些心思。
之后便是要去感谢一下裴律师当日的相助。
陈牧为人,向来是有恩必报,当日裴律师对自己也相助有加,虽说并没有太过明显,但总归态度上还是向着自己的,对于等好友。
陈牧自是愿意与其长交的。
待办完这一切事情之后,方才再次带着李世民与长乐公主回到陈府。
这一路上,李世民将陈牧的一举一动尽收在眼里,尤其是他在处理关系的这方面,就连李
世民都不由为其竖起大拇指。
毕竟在这等年纪,知道如何处世,着实不易。
这更加增添了李世民想要收陈牧为婿的想法。
因此这件事,李世民说什么也要在这次回到长安之后,便与长孙皇后敲定下来。
长武县内。
自那日李丽姿从府内偷偷溜走之后,作为陈牧真正的岳父李县令反倒是为自己这个女儿担忧起来。
想之前李丽姿每日在家的时候,虽说舞刀弄枪,搞得自己极为心烦,但真要让她长时间离家,却又让这个老头反倒生出一丝思念之情。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作为父母的,怎么可能不挂念。
即便那日自己收到长安传来的书信,说是自家女儿被长乐公主看重,并将其带入宫中。
但这也不能阻止他思女心切。
况且他这边与陈家的婚期也是越来越近,自己这女儿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倒时候陈家若是写信来问,这让他该如何应对。
怕是两家数年交情,仅仅因为这一件事却要留有裂痕。
所以为了维护二者之间的关系,作为长者的李县令还是亲手写了封书信派人给陈牧送去。
信中也是将
自家女儿的去向以及为何迟迟未能到来的缘由与其详说了一下。
他希望陈牧在看到这封信后,可以谅解自己的苦衷。
然而就在他的这封信刚刚写好,派了一个得力的手下去送信之时。
半路上就被李世民派来监督这李县令的暗卫劫了胡。
在花费了一番口舌之后,将那送信人收买,这才将这封差点戳破谎言的信件拦截下来。
随后再暗卫的刻意安排之下,书信自然到达了李世民手中。
李世民在看完信里的内容,眉头也随之一皱。
“怎么?这李县令的女儿何时被丽质给带走的?此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晓,况且,丽质不是一直在陈府吗?怎么说是到长安了?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啊?”
此刻的李世民满头雾水,本欲在归来之后,简单收拾一下行装就此赶赴长安,却因为这一封信件,反倒阻止了自己的脚步。
为了解除自己心中的疑惑,还当是要再去潇湘阁去问问长乐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长乐公主在回来之后,便非常兴奋的与自己的好闺蜜李丽姿分享今日与陈牧一同试驾新车的喜悦。
在一旁静静
听着长乐公主讲述的李丽姿却有点心不在焉。
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前在听长乐公主说道陈牧的时候,自己每每都是恨的牙根痒痒,说不上就要吐槽几句。
但随着在这陈府,与陈牧朝夕相处之下,也不知是受到陈牧对长乐公主的那无微不至的体贴,还是感到陈牧此人博学多才,尤为出色。
自己那个懵懂的少女心,似乎在不知不觉之时,便被陈牧那贼小子给勾了去。
以至于那日,一听说是陈牧要让她去蓝田县帮忙,李丽姿便放下手头之时,火急火燎的便随着陈二狗去了。
虽说后来还是没有和陈牧同乘而归,但却也算见了陈牧一面,自己心里方才安分了些许。
今日在听到长乐公主为她讲述陈牧如何如何的时候,此刻李丽姿的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酸溜溜的。
这才一言未发。
而在长乐公主几乎就要将这次出行所有趣事都与李丽姿分享完后,她这才发现,如今的这个丫头,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之前的她活泼的犹如那春日的喜鹊,整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怎么今日却是如此安静,自己这房里也没有外人啊!
她还有什么好拘束的?
因此出于闺蜜之间的关心,长乐公主方才问道:“丽姿,你到底是怎么了?近几日总见你思绪不宁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帮呢?”
听长乐公主突然这么问,李丽姿犹如受惊的小鸟一般,慌张的说道:“没……没什么,那个我就是……反正没事。”
看到李丽姿这个样子,长乐公主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这丫头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然怎么会显露的如此慌张。
因此缓缓走近几步,眉间轻佻,对着李丽姿问道:“真没事吗?”
见长乐公主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李丽姿也是做贼心虚,眼珠四处打转,嘴上却口口声声的说道:“没有,姐姐,你别多想,我真没有。”
长乐公主也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尤其对于这丫头的躲闪样子,分外感到好奇。
随即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好嘛!说好的做闺中密友,我是无话不与你分享,你到好,对我竟然还藏着掖着,真是不公平。”
说着一跺脚,接着道:“罢了,看来我们的友谊也就是如此,既然你不愿说,我当是不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