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逝世。
想了想。
萧雯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执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吹了吹未干的字迹,派人送去宫中。
今夜她的人出手肯定会被白家主认出来,既然大家都不在意成王的死活,那白家主一定会拼命找合作伙伴来对抗她的。
在这里合作的话无非就是送个儿子过去联姻。
白家主想让陛下赐婚,萧雯就提前告诉女帝一声,让她的计划落空。
人家就是不点头不赐婚你还能逼人家吗?
弄好了一切后。
萧雯一个跳跃扑向新做的床上。
抱着被子蹭了蹭。
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
她是睡香了,这个夜晚却有人因为她的行为而彻夜难眠。
此时的白家主差点被气炸,一直冷静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她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
“萧雯?居然是她?又是她?”
“抢我的银子就算了,连偷偷跟我作对的家伙也一直是她?”
前不久她们也从天上人间赶了回来,刚刚收到的消息让她们瞬间没了睡意,到现在都还在书房里商讨。
“想不到那人居然是萧雯的人,我们一直都以为那人是单打独斗的,居然是我们猜错了。”
书房里好几个谋士围在一起坐着,上首那人赫然是白家主,不过她现在的表情煞是阴沉,一点也没有在外人面前的沉着冷静。
显然是被气破防了。
“可恶。”
“她自己偷偷在边境养人的事情谁不知道?我们特意避开她在南方,居然还是被她发现了?”
其中一人说道。
运去的银两路线被发现还被劫了,这损失的可不仅仅是银子,暴露的还有她们的野心。
两方同样有野心的人碰在一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以前还有个成王在前面挡着,现在好了,成王是个废棋的事情也被对方知道了。
整个就……无了个大语。
“仔细算算,那人从很久之前就开始针对我们了。”
一位年纪大点的谋士声音很沉重,“那人形影单只,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同伴,我们甚至连对方性别都不知道。”
“可不管我们的任何计划,对方都仿佛知道似的,总能蹦出来过我们添堵。”
她这一番话勾的几人回忆了起来。
当然这回忆可能不太美好。
甚至一想就很气。
她们这些年暗地里的计划大部分对方都要来掺一脚,偏偏她们还就是揪不出人,哪怕是去请江湖中人最终也不了了之。
那行她们都是动脑子的,武功不行奈何不了对方,就用脑子来解决问题。
于是她们又通过蛛丝马迹来进行分析。
当然分析……
不出什么。
对方来无影去无踪的。
你说这人再如何厉害也是个人吧,怎么也不能逆天了不是。
但她们派大量人去围堵,下毒,用迷烟,眼看着就要抓到人了,对方还是能逃脱掉。
就仿佛在京城有个很安全不会被她们发现的地方。
现在终于破案了。
“可恶的萧雯!”
“原来是她啊难怪抓不到人!”
“家主她还劫了咱们的银子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
想通了一切后,此起彼伏的讨伐声响起。
那人搞了她们那么久。
她们早就厌恶极了那人。
现在得知就是萧雯的人,一个个都红了眼睛恨不得去找萧雯拼命。
白家主已经渐渐平复了心情。
脸上恢复了安抚人心的镇定。
她看了几位谋士一眼。
“这次也是我们舍弃成王才差点拿下那人,萧雯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去救,说明那人的身份很重要,属于萧雯的左膀右臂了。”
“接下来我们要对抗的就是萧雯,朝堂上一直有元老与她抗衡,我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你们最近都准备一下。”
几人对视一眼。
异口同声道。
“是!家主!”
“下去吧,好好休息,接下来还有无数场硬战要打。”
白家主挥挥手让她们离开。
“多谢家主关心,家主也早点休息。”
几人退出书房。
白家主却依旧保持着一开始的坐姿,手中的毛笔在成王府,丞相府,将军府三处停留了一会,随后干脆利落划掉了另外两个,只留下一个丞相府。
但她依旧没有放松下来。
最终将丞相府三个字也圈了起来。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划掉的不是已经为敌就是弃了,圈住则代表即将成为友方或者成为敌方。
她眯了眯眼睛。
这个丞相府一定是个变数。
为了求稳妥她又写下了几个字。
看了几眼后放在火上,火舌瞬间吞噬掉纸张,被烧过的部分变黑一路蔓延往上,要烧到手的时候她一把扔掉,毁尸灭迹。
“来人。”
门外侯着的心腹推门进来。
“拜见家主。”
“上次接触的那个墙头草已经没用了,萧雯那边反应过来后一定会去抓她,你去处理一下。”
白家主眼神微闪。
就连谋士都不知道她买通了一个人,只可惜那个人也只是跟人在某个废弃的地方交流,还接触不到背后的大人物。
她让那个家伙提前传了成王今天要出来喝酒的消息过去。
哪怕成王自己不主动出来喝酒她也会找个借口把成王弄出来,成王在她这就是还可以利用一下的棋子罢了。
既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那个墙头草自然就不能留了。
原来萧雯身边也有这种能顺便给点好处就背叛主子的人啊。
白家主心里很是不屑。
心腹领命离去。
无形之中萧雯把白寒之这些年搞的仇恨值全部拉到了自己身上,还背了全部的锅。
只因为她的人光明正大救了‘黑衣人’,被自动归纳成一派的了。
今夜的杀戮。
还没结束。
每到这个时候都是各家派人去刺杀仇家的时候,每次都不成功每天都还要去,坚信总有一天能成功。
比某些人工作还要敬业。
例如将军府。
萧雯睡的香甜,哪怕是后半夜院子里传出来的动静,都没能把她给吵醒,一觉睡到要上朝的时候。
不想上朝。
为什么卯时初刻(凌晨五点)之前就要站在皇宫里上早朝。
她在上个位面都不起那么早的好嘛。
“大人,该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