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雯思忖一会。
摇摇头。
“还好不急,你看着办吧,能早点做出来更好。”
萧木匠听到这话松了口气。
她就怕萧雯急着要,否则她还真得日日夜夜在这做家具了,要不然赶不出来。
不过即使如此。
萧木匠还是给了萧雯一个定心丸。
“一个半月内绝对完成。”
“好。”
萧雯从袖子里掏出一些银子。
“这是定金。”
陈晗的视线随着她手伸进袖子里,又拿出几个银疙瘩,一时陷入了沉思。
“哈哈哈!你果然是个爽快人,放心吧这活交给我,你还真是找对人了,手艺方面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颠了颠银疙瘩。
萧木匠顿时笑了。
俗话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银子给到位,什么事情做不好?
提前把银子这事交代好,萧木匠铁定认真干,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萧雯抿了抿唇。
如果她说一个月必须完成,也不知道萧木匠会怎么说?
最终还是放弃这个作死的想法。
提出告辞。
“那我便不打扰了你了,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慢走慢走,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东西,我现在就开始做!”
刚接了个大单的萧木匠此时干劲十足。
恨不得立马冲进一堆木头的海洋里开始她的工作。
不过想了想。
还是去把小小年纪只知道玩泥巴的几个小家伙提着后领带回了家。
面对‘我们还小,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的眼神也依旧不怯。
“你们老娘接了大单子,接下来的日子还想吃糖就给我老实点,等老娘高兴了给你们买糖葫芦!”
几句糖葫芦就收买了几个孩子。
哼哧哼哧的忙活起来。
萧雯……
“晗儿你在找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从萧老家出来后,陈晗突然去拉萧雯的袖子,这都是他平常经常的做的事情,很正常。
但是他却在摸她的袖子口袋。
没摸到东西自己还急了!
急的眼睛都红了。
跟个小兔子似的。
像这样的兔兔她以前一顿好几只呢。
“没,没什么……”
陈晗摇摇头。
都被当场抓包了他哪里还敢说些什么,妻主知道他在摸袖子口袋,会不会认为他管的太宽了,连银子都盯的那么紧。
“那你摸我口袋干什么?”
萧雯还是有些纳闷。
没事的话为何会去摸袖子口袋呢,她又没藏什么东西。
等等。
藏东西?
萧雯直接把袖子口袋扒拉出来。
这种衣服的口袋都是在外衣上缝制一个口袋,用来装荷包什么的。
口袋翻出来。
空空如也。
这下陈晗才是懵逼了。
“晗儿到底要找什么呀?跟我说一下我帮你找好不好?”
看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子。
萧雯再次伸出邪恶的魔爪。
陈晗却已经反应过来护住了脑袋。
“没什么啦,妻主快回去了。”
上马车后为了防止继续被追问陈晗躲进了车厢里,萧雯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他到底想到了什么会去摸她口袋。
有些事情。
一旦好奇了。
没个答案。
是觉都睡不着的。
“妻主~你怎么还在问呀~我好困~睡觉好不好~”
陈晗扯了扯被子翻个身准备躲避这个问题。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困意。
软乎乎的撒娇~
他知道这招大部分情况下都管用。
实际上萧雯确实被这声音酥的不想追问了,伸手捞过他的身子揽入怀中,又捏捏他的手指,在他耳边吹气。
扰得陈晗顿时睡不着了。
声音沙哑的不行。
“妻主,你快睡吧。”
萧雯摇摇头。
“不行,我睡不着,还那么早,要不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说着就开始上下其手。
陈晗却不想再来一次。
抓住两只捣乱的手。
无奈道。
“妻主天已经不早了,你不要闹了,声音太大被爹听见怎么办?”
黑暗中,萧雯精准吻住了他,又松开。
“这样就好了呀。”
声音在耳边炸响。
伴着那轻轻呼出的热气。
又撩又酥。
在萧雯看不见的地方,陈晗脸已经通红一片,万千青丝铺散在床上,眼中仿佛含了一汪春水,诱惑的紧。
咬了咬唇。
眼神格外幽深。
“妻主。”
“嗯?”
萧雯只觉得这个时候的晗儿声音真好听。
殊不知在对方眼里也一样。
陈晗主动扯过她。
火热的空气在跳动。
“是你自己不睡的哦,不怪我哦,那就都别睡了吧。”
“嗯。”
或许是他观察的没那么仔细,他从来没见过妻主往衣袖里装东西,也许是妻主装东西的时候他没看见?
大概吧。
但出门时他抓着妻主的衣袖,不经意间还碰到过那个袋子,里面就像是什么也没装,甚至连个荷包都不存在。
毕竟那轻轻荡荡的感觉不会骗人。
去了萧木匠家后。
要付定金的时候他都已经开始掏自己的荷包了。
天知道他看见妻主拿出银疙瘩的时候有多惊讶。
妻主的秘密。
真是多呢。
天微微亮。
萧雯自然醒。
揉揉眼睛却不想起床。
翻个身子正欲继续睡。
“妻主~今天是晗儿生辰哦~你准备了什么生辰礼给晗儿呀~”
陈晗却已经穿戴整齐趴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了。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脸。
一戳就形成一个‘酒窝’。
手感好极了。
陈晗得了趣。
又去扒拉她的头发。
“妻主~晗儿的生辰礼呢~”
萧雯内心叹了一口气,这折磨人的小妖精怎么一点都不困呢,大清早的就起来了,还不让她睡觉。
这场面是何成的似曾相识。
“妻主~”
“晗儿的生辰礼~”
“啵!”
陈晗在她脸上狠狠留下了一个口水印。
突然不说话了。
端详着她的脸。
好似明白了什么。
“妻主该不会是,身子虚了吧?都怪晗儿不知道阻止妻主,害得妻主伤了身子……”
萧雯一把掀开被子,捏着他的下巴,语气危险,“晗儿在说什么?嗯?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女孩子怎么可以说不行!
不可以不行!
陈晗眨了眨眼,表情无辜,“晗儿说,晗儿的生辰礼是什么呀?说了很多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