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绮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先报了警又给木瓜打了电话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电脑锁着屏,缃绮晃动了一下鼠标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对话框:请输入密码。缃绮好奇心顿起,她随便输入了一串数字:rgsjshadwyhzzlsjdnysg,叮的一声电脑居然打开了。“哇塞---奇了怪了---”缃绮随随便便胡乱操作着,这里点击一下,那里点击一下,突然打开了一段视频她看见了屏幕中的自己:屏幕中的她站在一座别墅外面,做贼似的的张望了一番,别墅的外墙一丈多高,眼瞅着四处无人,她果断的用纱巾包了头只漏出一双眼睛,壁虎一样的攀援着就爬上去翻墙而入。
她挨着墙根摸索着走到窗户下。窗户里有微弱的光亮,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剧烈运动。“时间不早了,行舟,趁着天黑快走吧!姓顾的明天就要回来了。”杨青青喘息着说到。
“不,我明天早上再走。”陆行舟斩钉截铁的拒绝到。
“快走吧,被他发现了你就走不了了。”杨青青娇嗔到。
“唉!约个会都得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啊!”
“你听话就快了---咯咯咯乖听话噢---”
“唉!---”陆行舟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
缃绮屏住呼吸偷听这对奸夫**的对话,拳头越握越紧想着要不要替爸爸教训他们一下。
“青青,东西有眉目了没有?”
“还没呢,这老东西防范甚严,几次都套不出他话来。嘁!等东西一到手就叫人把他做掉,这老东西的一见面就上床要把恶心死我了。”
“那我也一见面就上床你也恶心我吗?”
“乖,你说的什么话?那老东西怎么能和你比啊陆学士?---你年轻俊俏又满腹才华一个抵他十个哩!”
“呵呵呵---”
“乖快走啦!”
“好。”陆行舟穿上衣服下了床。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老宋--老宋开门,mb快开门---”
屋内的两人顿时慌作一团。
过了几秒杨青青率先镇定了下来,“老东西提前回来了。不能慌---你从夹道翻墙出去吧。”
“翻墙?墙墙墙那么高我我我怎么翻啊?躲躲躲一下再再再走吧!”陆行舟面如土色都吓尿了他打着颤磕巴着。
“不行,他有枪,被他发现了你必死无疑。快走。”杨青青推了一把。她定了定心神出去开门。缃绮蹲在花影后面注视着门口。“哇擦!---!”她感觉脚被重物跺了一下,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恶心的她差点儿喊出声来。“嘘---”陆行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快速躲进来。
“这怂包居然被吓尿了!嘁--就这点老鼠胆还敢偷情?还学士哩我呸---”缃绮捂着鼻子小声咒骂到。
缃绮爸骂骂咧咧的走进院子里,“老宋死哪了?又请假了吗?---md偷奸耍滑的东西尽是吃闲饭的。”
“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下人一般见识。亲爱的先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去给你做碗汤。”杨青青谄媚的笑着。
“嗨,算了,你那会做汤啊,泡杯茶得了。嘿嘿嘿---宝贝,我看该雇的人咱还得雇用啊,别净想着省钱,咱不差那几个小钱。”
“呵呵呵我不是怕那些闲杂人等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嘛。走啦亲爱的,我在床上给你好好的按摩按摩放松放松咯咯咯---”两人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缃绮和陆行舟彼此看了一下,陆行舟率先说到,:“这位朋友,一看你就是个除暴安良的侠义之士,你是来劫富济贫的吧!我告诉你啊,你可算是来对地方了,这里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这个姓顾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赚的全是不义之财,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拿了他也不敢声张的。我偷偷告诉你哦---他的财宝都在密室里藏着哩,有三重防护你可得小心点儿哦!”陆行舟悄声说到。他以为缃绮是个进来偷东西的小偷呢。
缃绮捂着鼻子横了陆行舟一眼心中盘算着:“若现在就喊爸爸出来估计这家伙的命就保不住了,嗨算了这怂包怂胆的估计也成不了啥事,暂且先放他一马吧!”
“你不相信?看见刚才那个老东西了吧!他是开发商,这一片的楼盘多是他建造的,他名下还有好几家黑心工厂哪,那钱赚的雪片般的哗哗的呀,几代人都花不完的。你偷他吧!多偷点,他是个绝户头,反正那钱他也花不完。我告诉你呀,他最喜欢开那辆灰色的车了,你再来的时候先看看门口有没有他的车,如果没有你只管进来就好了,这里的门卫经常不在,保姆厨师都是钟点工干完就走不住家的,只要你有胆量有本事我保准你能发大财。”陆行舟在缃绮耳边喋喋不休,尿骚味呛得缃绮缃快yue了。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啰嗦赶紧跑吧!没看见他身上带着枪吗?小心他毙了你!”缃绮压低声音狠狠的说。
“大门有门禁我出不去的。”
“那就跳墙啊!”
“我也想跑啊,可墙太高了我翻不过呀!”
“唉呀菜鸟一个!尽是些耍嘴皮子的本事!唉,这可怎么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样吧--踩着我的肩膀--上去后再扒着这颗树杈往上爬----”缃绮看着房间里熄了灯进了屋,她挨着墙角蹲了下去。
“小兄弟谢谢你呀,我们一见如故交个朋友吧,我叫陆行舟,你叫什么名字啊?”
“闭上嘴巴赶紧跑吧!”
“噢!”陆行舟战战栗栗的踩上缃绮的肩膀往上爬,墙头上插满了尖尖的玻璃,他惊恐不安的爬到上面感觉如临深渊,一时没有把握好让玻璃穿透了手掌心。“啊-------”他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到了墙外面。
文人一般都色厉内荏,尽是些嘴皮子上的工夫,成不了什么大事,看看这个路行舟就知道了,有人帮忙逃跑都弄的如此的狼狈不堪。
“什么人?---”缃绮爸拎着枪赤着脚从屋里窜出来。面无血色的杨青青跟在身后。刹那间院子里灯火通明,缃绮来不及逃跑就解开纱巾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mlgb,哪里来的乌龟王八羔子,敢来老子家偷东西是不想活了?看我不一枪崩了你?咦!---绮绮你在这里干什么啊?翻墙进来的?嚄,真出息了噢,这大门不让你走吗?”缃绮爸很震惊的看着女儿。
缃绮站着不吭声,杨青青则惶恐不安的在院子里四下张望,她似乎听到了陆行舟的惨叫声,心里正七纵八横的害怕东窗事发呢,看见院子里的是死对头顾缃绮才稍稍安心。
“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学会跳墙了?这学校里的十项全能冠军真不是吹出来的,我们顾家出人才啊!”
“我叫门不开只好跳墙了。”
“那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来问问你老家的房子我和我妈还能不能住了。”
“什么?老家的房子?呃,呃,---我确实有卖房子的打算,不过今年你还可以暂时先住着。”缃绮爸看了一眼杨青青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肯定是这小骚货趁着自己不在家先斩后奏去卖缃绮住的老房子了,她在枕边吹了好多次的风了,可他觉得价钱太低想再等等看看行情。
“好,我听清楚了,什么时候要我搬走你自己通知我。别使唤阿猫阿狗去我那里狐假虎威。”缃绮盯着杨青青说到。看来卖房子的事情爸爸是确实知情的,杨青青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杨青青急忙打开大门,顺便张望了一下门外看看有没有陆行舟的身影。四处瞅瞅一个人影都没有她悬着的心算放了下来。
这段视频是缃绮夜探梅花别苑时发生的事情,当时杨青青要强卖她住的老房子,爸爸避而不见,只好偷摸着晚上去别苑想和他们理论一番。缃绮正想接着往下看,“叮咚---”一个新的小视频突兀的传到了电脑页面上,上面写着两个选项:接收---拒绝
犹豫了一下缃绮把原先的视屏先关掉,接收了这个新的小视频,然后打开:画面中是一个胖男人的侧脸,他的对面应该还有一个没有拍到的女人。胖男人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金条数了数又在逐个的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咦,这梅宝莲值这个价钱吗?嘿嘿嘿---三妮儿你们可真舍得下本呀,这分量这成色啧啧啧---要是能给我两根就好了噢不,一根也行啊!要不先借我一根用用?---”
“毛叔正事要紧,赶紧派人去办吧!咱们都是自家人,还能亏了你吗?”
胖男人触了一下眉头把金条放进了提包里面,他一扭脸露出了正脸,缃绮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个男人叫牛大毛,是管理磅房的,女人叫三妮儿,名字不熟悉,但声音似乎有点熟悉。毫无疑问,这是行贿梅宝莲的监控视频,只要找到了这个女人,就能顺藤摸瓜抓住她背后的老板了。缃绮心中一动把这段视频传到了自己的通信里。
缃绮调出原先的视频接着往下看,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哒哒哒---哒哒哒---”‘是傅文锦回来了吗?我以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监控了吗?他这样做是害怕我赖账不还吗?’缃绮迅速的关闭页面还把鼠标放回了记忆中的大致位置。
“咚咚咚---咚咚咚---缃绮开门,我是小蓁---”
一听是小蓁缃绮紧忙开了门,:“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陪我去京都一趟,我妈要我进防务部哩!”
“防务部?你考?”缃绮咋舌,这防务部岂是随随便便哪个人都能考的吗?听说初赛录取为百分之一,复赛千分之一,决赛万分之一,今年只招录一个人,就小蓁这水平--呵呵---,
“没事的,我妈说都安排好了,就是去走个过场,答案我也提前背会了万无一失的。”小蓁胸有成竹。
缃绮却对小蓁一点儿信心都没有,她蔫蔫的问到,:“你确定你能背会答案吗?”
“诶呦放心吧!我过目不忘:初赛选a;复赛选b;决赛选c,abc谁还记不住啊!走啦!给你也报名了,只要参加就能免费吃饭,进入复赛的有大礼包赠送,进入决赛还有奖金哩---”小蓁拽着缃绮的胳膊。
“啊?奖金?真的吗?---可---我家里和公司还有一堆事情啊?”缃绮震惊之余也添了一些信心,小蓁都敢去考,她好歹要比小蓁强一点吧!
“嗨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家里有静好和小晖,公司也我替你打过招呼了,你只管走人就是。”
“那那我去和傅文锦打个招呼再走吧,我怕他找我有什么事哩!”
“诶!好好好,我陪你一块去。”
公司高层这会儿都在爆炸现场呢,缃绮和小蓁也循着声音往那边走去。外围拉着黄色的警戒线,一堆记者拿着长枪短炮被保安们堵在外面。
这次爆炸后果严重,初步统计死亡19人,重伤5人,轻伤7人,失踪1人,财产损失过亿。爆炸产生的震颤余波五里外都能感受的到,瞒是瞒不住了。可如实上报的话罚款是小,停产停业修改整顿是大,还有就是,帮忙的关系户也不能得罪。小组会议商议协调了一番拟定了一个上报名单:死亡2人,重伤5人,轻伤7人,财产损失600万。至于那个突然冒出来没有烧尽的老太太,大家都选择了视而不见更不会没事找事的去报警。按说她离爆炸中心这么近,铁门钢窗都烧的扭曲变形了,她血肉之躯应该被烧的灰都不剩才对,可诡异的是她确实留下了小半张脸,一截手臂和一个软布遮阳帽。内部人员正在紧锣密鼓的清理着现场,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看车牌和阵仗不是本地的,应该是上面来人了。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金腚面有怒色。那一拨警察刚打发走,怎么又来了一拨?这次事故损失惨重,上面关系户打点需要钱,下面的死难家属们也不好糊弄,作为家属不闹事的交换条件---除了巨额赔偿金以外,每一位死难者家中可以选一个家族成员来公司接班,待遇从优。花了这么一大堆钱,就是为了把真相掩埋起来啊。这眼瞅着就要埋的差不多了,怎么又节外生枝了呢?
大家正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缃绮和小蓁溜溜达达的过来了。金腚一看见顾缃绮心里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了,她有一种直觉:一定又是这个丧门星报的警。她怒喝到,:“顾缃绮你过来---”
“啥事啊?”缃绮慢吞吞的问到。
金腚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谁叫你报的警?”
“我自己啊!不是说死者里面有一个外面的老太太么,她肯定不是死于工伤,弄不好是谋杀哩!”
“你---你你你---”金腚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两道鼻涕一样湿漉漉的东西从鼻孔流了出来,吧嗒吧嗒滴落在衣襟上映红了一大片。
“姑,姑,快仰头你流鼻血了!”牛凌霄喊了到,医生,叫医生。
金腚仰着头一手捂着鼻子,鲜血汩汩的从指缝里漏出来,下巴脖子衣服全部都沾染了鲜血很是渗人,瞥见大家都围了上来,她另一只手向外挥了挥示意他们离开。
缃绮从兜里翻出两张餐巾纸卷了几下递了过去,:“诺---请插进鼻孔就能止血。”
金腚愤恨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一巴掌打掉了那卷餐巾纸转身就走。她不知道的是气急攻心并不是导致她鼻子流血的主要原因,早上吃的那根老山参才是。缃绮这个黑锅背的有点冤。
傅文锦和进来的刑警交涉过后也走了过来。他无奈地揉了揉下酸痛的太阳穴,:“英雄,我叫你在房间里等我就是怕你出来了惹事,你咋就不能消停点儿呢?这件事情是你能掺和的吗?你知道你招惹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吗?要爱惜生命啊!当然我并不是说你做错了,也不只是不支持你的想法,是想你做事之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让我有所准备啊,你要知道,我能保你一次,保你两次,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害怕我保不了你呀!---说吧,你还想干啥?让我先有个心理准备。”
“------”感受到傅文锦的无奈和周围高层们的愤恨缃绮罕见的闭了嘴。
小蓁接话到,“文锦哥哥,缃绮是来跟你告别的,她要陪我去京都了。”
几个高层正等着傅文锦商议事情,傅文锦一抬手捉住了缃绮的手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黑色的珠串戴在了她手上,;“---嗯---去吧,去外面待几天也好,等事情冷了在回来。”
缃绮心情低落,她觉得傅文锦的眼睛了充满了担忧和无助,而这两种情绪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这个债主人身上的。
这次去京都小蓁准备乘坐飞车出游,路广人稀的时候就慢悠悠的开着欣赏美景,交通拥堵的时候就启用飞翔功能俯瞰天地,配备两个驾驶员,两个生活顾问(保姆),四个安保人员,加上缃绮和小蓁一共十个人。她俩出大门的时候看见谢梅婷正好也背着大旅行包在街边等公交车。
“梅婷,你干嘛去啊?”缃绮问到。
“我去京都参加考试。”
“啊?你怎么去啊?坐公交车?”缃绮非常吃惊,这是6路车的公交站牌呀。
“先坐6路再转乘14路公交车,然后坐高铁到京都,下了车坐37路再转乘18路公交车步行800米就到了。”
缃绮惊掉了下巴,;‘这都去京都考试了还不舍得打个出租车吗?’她用请求的眼光转头看了一眼小蓁。小蓁点了一下头。
“我们也要去京都正好顺路一起吧?”缃绮问到。
谢梅婷看了一眼小蓁,小蓁挤出一丝笑容。“一起吧,飞车很大的。”
“噢那谢谢了啊!”谢梅婷很是感激。她吃力的拎起沉甸甸的大旅行包跟在后面。
上了车缃绮才知道为啥谢梅婷的旅行包那么沉重了,里面装了好几本大厚书呢。小蓁悠悠闲闲的吃着零食喝着饮料浏览风景,缃绮不倒翁似的打瞌睡,谢梅婷窝在角落里拿着一本书在默默的看。
缃绮瞟了一眼那本书的封皮是五个英文字母,a,of,time,她认识,剩下的两个她不认识了就问到,“梅婷,你大学学的啥专业呀?”
“天体物理。”谢梅婷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到。
“啊?喔!我还以为你学的是会计专业哩!”
“不是,我会计师资格是业余时候考着玩的。”
“---呃---噢---”缃绮抽了一口凉气。考着玩就考了个会计师?哇擦!她默默的闭上了嘴,膨胀起来的信心像个漏气的气球一样越缩越小。
小蓁所言不虚,确实是只要报名就能领到免费餐券,不过小蓁嫌弃饭菜太次没领,沾她的光,缃绮和谢梅婷也吃上了特供食物住进了豪华酒店,深刻体验了一下阶级差异。据说她们吃的这种小蘑菇一斤要5000,大约10克的牛肉片一片要600,,一块金箔小蛋糕要68000,酒店每住一晚要花掉660000,这种消费水平还是小蓁为了显示亲民大幅度压缩过了的,缃绮和谢梅婷被深深的震撼到了,特别是缃绮,她吃的太撑了肚子痛了一晚上。
比赛的试题是随机的,每一百人为一组,难易程度不同的一百道题被装进小球里面随机旋转,一百人厮杀最终百里挑一,复赛和决赛以此类推。初赛和复赛时缃绮她们三人各分到了不同的小组。
谢梅婷最后的初赛题目是填空题:(1+2x)15次方的展开式的第四项是:
小蓁的最后初赛题目是选择题:面积为5的正方形的边长在:a,2-3之间;b,0-1之间;c,1-2之间,d;3-4之间。
缃绮的最后初赛题目是判断题:1小时等于65分钟。
谢梅婷的复赛题目是证明题:求证复数域上的任何n*n可逆矩阵a都可以分解为a=tet的形式,其中t是n*n上三角可逆矩阵,e是一个n*n置换矩阵(每行和每列都恰好只有一个1,其他元素是0的矩阵。)
小蓁的复赛题目是选择题:关于分子的下述说法正确的是:a,分子虽小但可以用用手摸到,;b,扩散现象说明分子不停的做无规则运动;c,水会结冰,是因为结冰时水分子冻住了;d,将石头磨成小块说明分子变小分子了。
缃绮的复赛题目还是判断题:糖是甜的。
两场下来很多人都力倦神疲精力憔悴,就拿最简单的初赛来说,一百人之间也要反复较量才能进入复赛的,谢梅婷初赛进行了8轮才把其他选手刷下去进入复赛,小蓁进行了3轮,缃绮最幸运,只用了1轮,也就是说除了她其他99人在第一轮都答错被淘汰了。复赛时谢梅婷进行了5轮进入决赛,小蓁用了2轮,缃绮又用了1轮。能进入决赛的都是高手,谢梅婷连喝了两杯咖啡提神,缃绮担心决赛的题目难度提高过不去,紧张的提前去上厕所。“这位同学你好,我叫陆行舟,也是参赛选手,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一个白净瘦弱文质彬彬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拦住了缃绮。
“啥?你是陆行舟?”缃绮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吓的尿了裤子满身腥臊味的怂包吗?:“呃,你有什么事情?”
“哦是这样,我想请教你一下你复赛题的求证过程!”陆行舟拿着一张纸和一根笔。纸面上写着一道题:设a是4维欧式空间内的正变交换,a无特征值,但a2和a3都要特征值,求a的极小多项式。缃绮更加懵逼了。这乱七八糟的写的是啥玩意?啥叫4维欧式空间?啥叫正变交换?啥叫特征值?简直神经病!她的复赛题明明是一道判断题啊?---糖是甜的。为啥这参赛题目别人看见的和自己看见的不一样?缃绮把震惊压制下去故作高深之态推开了递过来的纸笔淡淡到,:“对不起,我很忙的!”然后赶紧逃了。
决赛题目很快出来了,看到题目的一瞬间谢梅婷有种晕眩的感觉,这道题是:何种物理学能够解释基本粒子的重力与其典型质量之间的巨大差异?
为什么会怎么难?报名之前她知道会很难,但不知道会如此之难!是我天资不够还是勤奋不足?
小蓁的决赛题目是:下列文化常识不正确的是:a,三教九流中的三教是儒教道教佛教;b,赤子原指初生的婴儿;c,四大古典名著是红楼梦,西游记,儒林外史,三国演义;d,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
缃绮的决赛题目是:鱼类肉生吃很好吃可以天天生吃。
不同于初赛和复赛,决赛只进行了1轮就剩下缃绮和小蓁两个人了,缃绮感觉自己在做梦,题目怎么会这么简单啊?小蓁冲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缃绮顿时领悟到了,她举起手,:“报告组委会,用脑过度脑子太疼我弃权!”
“嘘---”下面哗声一片,叽叽喳喳的说什么的都有。
“关键时刻能不能坚持一下?”
“咿呀---疼疼死了---”缃绮捂着脑袋蹙着眉头做出痛苦的模样边说边退场。
组委会领导走上前台,一手举起小蓁的手高声喊到,:“我宣布---这次选拔赛最终获胜的选手是:叶小蓁。”
气势铿锵有力动听高妙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轰轰烈烈历时七天的选拔赛落下了帷幕。顾缃绮无动于衷,叶小蓁处之泰然,只有谢梅婷像脊梁骨被打断了一般愈发的沉默了。她甚至没有打招呼,就拎着自己的大旅行包步行着坐上了公交车走了。
这世界从来没有就真正意义上的公平过。
有的人殚精竭虑呕尽心血在泥泞中匍匐前行却苦苦找不到出路,有的人却是一出生就活在云端了,饭有人给喂,衣服有人给穿,甚至连走的路都有人提前用黄金白玉给铺好。这样的事你找谁说理去?不过缃绮也没有时间感怀人生了,傅文锦打来电话要她赶紧回去,说牛大毛的行贿视频被发布到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