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的是好人坏人都让她做了,长姐,就你也配么?}
温暖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的人。和宰相府里,任何关系都没有,却妄想着,宰相府里的一切都是她的,这样的人,是最为可笑的。
沈墨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温暖的性子太直了,肯定是不能容忍宓月瑶说出这样的话出来的。
这宓月瑶也就是知道温暖的脾气,才会如此大胆的算计着。
这样的算计太明显了,只要稍微过一下脑子,就能猜的到的。
“月瑶,这些年你受苦了,爹肯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宰相心中纠结万分说着。
但是他看宓月瑶的眼神却是非常的不悦。
这宓月瑶,这事情是暖暖的错,但她不是也好好的站在这里了么,也就说明,没有事情。何必一直追究这件事情呢?
要不是摄政王在这里,他是不会说这样的话。
但摄政王在,他想要‘徇私枉法’是真的说不过去的。
外面的人可都在传,这摄政王对宓月瑶可是不一样的。因此,在对待这件事情上,他是更加的小心。这摄政王用什么手段对待他,他是不会说些什么的,但对于暖暖,他可不愿暖暖受到任何的额伤害。
“快点向月瑶认错。在补偿月瑶。”许久,宰相才开口说话,见自己给温暖找台阶下,她倒是好,半分没有动的意思,只能用力的拍打着桌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看样子,是真的被气坏了。
“道歉?”温暖冷冷的说着,对上自家老父亲那暗示的眼神,心中的怒火瞬间消失了,可是自己若是认错的话,你就真的着了宓月瑶的道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她知道老父亲是为了她好,但她还有更加好的解决办法。
“爹爹,这要有错才能认,可女儿没有错,如何认错呢?”
沈墨挑眉,连带着看温暖的眼神都变了。
原本以为的暴走,原本以为温暖会直接动手在骂人的,却没想到这么沉的住气。这次,还真的是让人另眼相看。
宰相是直接愣住了,他是没有想到,温暖这次竟然不顺着台阶下来,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噌”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怒气道:“暖暖,爹爹知道,你是以为爹爹将月瑶带劲府中你才会如此的。但月瑶的爹救过爹的命,爹也答应他,好好的照顾月瑶到出嫁位置。在怎么说,月瑶和你从小一块长大,也是你的妹妹啊。”
说道最后,宰相差点儿都要哭了出来,他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女儿应该知道自己话里的意思了。
温暖的娘从他什么都没有,陪着他到什么都有。可是温暖的娘命不好,就在享福的时候,却一命呼呜了。原本自己也活不到现在了,是宓月瑶的爹,牺牲了自己的命,救了他一命。
他并不打算活下去,但是见到暖暖的脸,那一刻,他心软了,决定活下来,好好的带着自己温暖的,却从未曾想过,最终会变成这样子。
他的女儿从小‘知书达理’,在如何,都是自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会疼爱呢?
只是,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女儿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处理好的话,对女儿以后选夫婿,可是非常不好的。
温暖站在原地,冷淡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宰相,许久才开口说道:“爹,不若,我请人证进来。”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弄清楚的,否则,我可是要背黑锅的。这些年,因着这样的事情,女儿可是‘声名远播’,之前女儿一直觉的,这样的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让它过去算了,在多加计较也没有用的。”
“女儿一直觉得,外面的世人都觉的是女儿做的。但女儿想着,爹爹肯定会相信女儿,不会是女儿做的。可竟没有想到,就连爹爹,都认为是女儿做的。”
“经过女儿多番思量,女儿决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在也不让任何人误会女儿了。”
温暖目光冷淡的说着,而她在说话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出,都让人害怕。
宰相听着女儿的言论,一时之间是愣住了。定定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一时之间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了了。
真的如女儿所说,这些年,这些事情,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这些女儿并不是女儿做的,她也是被冤枉的吗?
宰相看着温暖,他自认为对女儿是非常了解的,却从未想到,原来,自己那所谓的了结,却是那么的可笑。
他想,女儿能愿意说出来,那就多说点儿。
温暖见宰相没有说话,继续说道:“宓月瑶嘴里长姐,长姐喊的。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当喊我小姐的,宰相府就我一个嫡女。而你爹,虽然是我爹的‘救命恩人。’但月瑶你说过,你不是宰相府的千金,待你成年之后,你就自动出府的。”
“这你都快可以出阁了,却还在宰相府中,其中的缘由……”
后面的话,温暖就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了。毕竟,懂得都懂。
宰相的眉头微皱,眼底满是无奈,这些大实话,他何尝不懂呢?真的没有必要说出来。懂的人自然是都懂的。
只是,这说出来之后,一时之间,就连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暖暖,胡说些什么。爹可是答应过月瑶的爹,会好好的照顾月瑶的。就算是照顾一辈子,爹还是有能力让她不愁吃穿的。”
温暖心中一阵无语,但看向宓月瑶的眼神异常的冰冷,冷冷的说道:“爹,你的好意人家未必领情。可千万不要一腔热水都喂了狗。”
“就算你喂血割肉给人家,人家都嫌你给的不够多。”
沈墨的目光落在了宓月瑶的身上,刚好,看见宓月瑶用那狠毒的眼神看着温暖,几乎是要将她撕碎了一样。
看来,这宓月瑶是想要毁了温暖,取代温暖宰相府嫡女的位置。
这是想要陷害温暖,他来,只是担心温暖吃亏了。现在看来,吃亏的不一定是温暖。
“对了,宓月瑶,你有没有将事情经过详细的和我爹说呢?”
女子勾唇,冷笑的说着,但她的笑容并未达到眼底,眼眸中满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