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队长高位威猛,穿一身西装戴着黑色墨镜,一副十足的铁血硬汉气质。
上去一把抓住夏启正的衣领,就跟提小鸡仔似的把夏启正给拽了出去。
夏启正不服气,立刻叫嚷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我跟我老婆说句话都不可以吗?”
梁队长脸上没什么表情,墨镜下的眸子黝黑深沉,薄唇一抿,直接把夏启正丢了出去。
“夫人说过,她跟你没有关系。”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夕小姐和雄少爷!”
说着,当着夏启正的面,关上了铁门。
夏启正努力的拍打着铁门:“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要见素问!”
梁队长有些不耐烦的道:“别再吵了,要不然我叫保安了!”
夏启正万般无奈,只能跌跌撞撞的离去,回到车里,拿出一瓶酒,坐在路边上喝了起来。
“素问……你好狠的心啊……”
“我知道错了,你为什么不肯看看我呢?”
“夕夕,雄雄,我是爸爸啊……”
夏启正边喝边发酒疯。
殊不知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在悄悄接近他的身后。
夏启正只觉得后脖子被人重击了一下,随即昏死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港口的一艘渔船上。
一个穿着短款,敞着啤酒肚,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剖鱼刀,恶狠狠的瞪着他。
“啊!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夏启正惊呼一声,随即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
他一挣扎,反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鼻尖瞬间嗅到了潮湿的海风味,还有鱼虾残留的腥臭味道。
面前的男人一脸的络腮胡,留着板寸头,三角眼里满是凶光。
此刻男人手上正提着一瓶劣质的白酒,叉着腿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夏启正。
“说!夏岚那个死丫头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夏启正一愣:“什么……?夏岚?”
“我怎么会知道?”
男人闻言瞬间怒目一沉,脸上的横肉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夏岚叫了你十九年爸爸,你怎么会不知道?”
“是不是你把夏岚那个死丫头藏起来了,不想让我找到?”
夏启正更加的糊涂了。
“夏岚又不是我的亲女儿,我早就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把我抓到这来到底是干什么?”
“我跟你说,你要是想要钱的话,你就找错人了。”
“我跟薛惠言离婚的时候,把家里的现金都给了她。”
“你认识夏岚,应该知道薛惠言是谁吧?”
男人听到夏启正的话,气的一脚朝着夏启正的腿踹了过去。
“老子是她男人,当然知道她是谁!”
男人是个大老粗,力气很多,这一脚,差点把夏启正的胆汁都踹出来。
夏启正痛苦的惨嚎起来,额头满是冷汗。
“你到底是怎么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夏岚在哪儿啊!”
男人恶狠狠的道:“那个死丫头,骗了她妈妈的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被我找到,一定扒了她的皮!”
夏启正最近都没关注薛惠言母女俩的事情,闻言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究竟是谁?跟她们母女俩有什么关系啊?”
男人瞥了夏启正一眼,不屑的道:“我叫冯山,是薛惠言的男人,夏岚的爹!”
夏启正听到这话,只觉五雷轰顶,脑子里嗡的一下。
这就是给他戴绿帽子的那个家伙?
不,这么说好像也不准确。
应该是害他妻离子散,还帮他养了十九年老婆女儿的王八蛋!
夏启正立刻激动了起来。
“你个王八蛋!联合薛惠言冒充我老婆,还骗我帮你们养了十九年女儿。”
“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简直是厚颜无耻!”
冯山听到这话,立刻激动了起来。
“你以为我想啊?试问有哪个男人,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自己的女儿管别人叫爸爸呢?”
“可是惠言她好狠心,她明明都给我生了个女儿了,却狠心不要我。”
“让我帮她弄走她姐姐薛素问,自己顶替她的位置嫁给你。”
“她说她不想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要是不帮她,她就带着女儿一起死给我看!”
夏启正闻言,内心大受震撼。
“什么?当初是你把素问送走的?你有没有伤害她?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冯山立刻道:“当然没有!”
“惠言让我杀了她的,但是那个老太婆一直求我,她说她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让我放过她的养女。”
“我觉得她长得很像我去世的母亲,就放她们走了。”
说到这,冯山突然唰的一下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脑袋顶的小渔船一阵剧烈的摇晃。
“可是薛惠言那个狠心的女人,我帮了她这么多,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却陷害我,把我送进监狱,害我坐了这么多年的牢!”
“前段时间,她写信联系我,说想见我。”
“我去探监的时候,她告诉我,我们的女儿夏岚骗光了她所有的积蓄,但是她还剩了一些钱。”
“只要我帮她把女儿找回来,就把那些钱给我。”
“总共有两百万,就当做是对我这些年的补偿!”
夏启正诧异的看着冯山:“冯山,薛惠言的话不能信的。”
“那个女人诡计多端,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杀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拿来利用,她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
听到夏启正的话,冯山的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
“你闭嘴!我不准你这么说惠言,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她!”
夏启正虽然手脚被捆,身处险境。
但他如今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对薛惠言满腔的怨恨。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说她?”
“当初我喜欢上的人,分明是她姐姐素问,她却为了我们夏家的财产,假冒自己的姐姐,让我和我的妻子分开了十九年!”
“这十九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可是她就是不肯原谅我,就连我的两个孩子也不肯认我!”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薛惠言就是个心肠歹毒的贱人!我恨死她了!”
冯山闻言怒吼一声,抓起夏启正的衣领,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我不准你这么说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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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们的对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