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回事?一转眼功夫,怎么就变成了海影导演系的系主任了?”穆芃欢一头雾水,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顾思淮轻笑,“你忘记我的本职工作了吗?”
穆芃欢一想,对哦,好像他以前是拍电影的,后来迫于家里的压力,不得不跑回去继承上亿家产。
这么些年,他一直经商,搞的穆芃欢都快忘了他曾经还是个知名导演,拍过许多大片。
“想起来了?”顾思淮继续解释,“上一个系主任是我的老师,我们的关系非常好,可以说,我有那样的成就,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刚好,他要退休了,迟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担任海影导演系的系主任,我了解到你成了海影的学生,所以毛遂自荐,也能与你有个照应,今天是我入职的第一天,与穆同学相遇,希望多多指教。”
顾思淮伸出右手,与穆芃欢相握,他的手干燥温暖,穆芃欢感觉很踏实。
“好,多多指教。”樱花顺风落下,画面唯美,两人在阳光下握手,竟成为他们这辈子最暖心的画面。
“你知道刚才那个同学说的事情是什么事吗?”穆芃欢好奇,她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那个人会觉得她是出去卖的。
“我也不知道。”顾思淮摇头,要不要我去帮你问问?
“不用。”穆芃欢想到贴吧,那上面肯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果不其然,一登上贴吧,最热的那篇帖子就在讨论穆芃欢的金主究竟是谁。
标题如下:
爆!穆芃欢的富婆人设这么快就塌了?傍大款也太掉价了吧,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清纯校花?
再往下看,是穆芃欢昨晚上登上车的照片,旁边站着的正是唐冷,正帮她拉开车门。
内容描述得极其不堪,大意就是,穆芃欢的一切都是靠着金主得到的,甚至在怀疑她的学历水平。
底下的评论也沸腾了。
“天呐,还真看不出来,穆芃欢是这样的女人,她长得也太具有迷惑性了,我真的以为她是个很好的人!”
“怀疑她学历造假的,可以看看各省市艺考的排名,能进入海影的人,艺术成绩绝对不低。”
再往下,真的有人贴出了各省市艺考成绩单。
“天呐,真的没有穆芃欢,所以她进入海影是走的后门吗?”
“这个世道还真是让人失望啊,不知道这个骚货给多少人开了后门才得到了今天的一切,真恶心!”
“有些人不是觊觎她的美貌么?去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呗,只要你有钱,拿下她不是分分钟的事?”
当然了,评论区里还是有一些和谐的声音的。
“说不定那是人家的司机呢?司机替小姐开门不是很正常吗?”
下一条就是反驳的:哪家的司机穿的这么贵:c牌春季限定西装,你当每个司机都是穿得起的?
唐冷默默表示,那天是跟唐楚砚见了a国总统来着,不敢穿次货。
“这些人还真是有够无聊的。”穆芃欢关掉手机,并不想管这件事。
她的生活是活给自己看的,如果时时刻刻都关注这些人的想法,她会非常累的。
“需要我帮你解决吗?把这条帖子给删了。”顾思淮也看到了这些言论。
但凡是一个正常人,肯定心里都不好受,他一直都很心疼这个女孩子。
可穆芃欢只是淡然一笑,“删掉这篇帖子,还会有新的出现,不去管就行了。”
顾思淮有些惊讶,她竟会如此想。
“好,那依你的。”两人肩并肩走进教学楼,去到各自的教室开始上课。
刚下课,方文和李可欣就找了过来,“欢欢,你没事吧。”
她俩都有些担心,毕竟女孩子的声誉真的挺重要得。
“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有事吗?别管这么多啦,快去吃饭吧。”
两人看她这个状态,的确是比较轻松,想来问题应该不大,于是放下心来。
但她们依旧好奇,“欢欢,那个男士究竟是谁呀?是你的爸爸吗?”
穆芃欢解释道:“那是司机,并不是网上传的那样。”
方文松了口气,“果然如此!昨天我在网上说这是你的司机,还被人喷了呢,那些人可真坏,就是见不了别人好。”
穆芃欢淡笑,“随他们怎么想,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李可欣惊呼,“天呐,何彤彤怎么会这么歹毒!”
“怎么了?”方文在线吃瓜,穆芃欢也按捺不住好奇心。
“昨天的发丑照的帖子,还有说你被包养的帖子,都是何彤彤发的!还有这条,说自己美的,呸!她哪儿来的脸啊!”李可欣把手机递给她们。
原来,今天又出现了一片帖子,发帖人叫作:小舒是个妈宝。
标题是:人心究竟可以坏到什么地步?何彤彤同学,请你出来解释!
下面是这位小穆的截图,昨天的三篇帖子,本来是匿名人发的,现在突然全部有了实名。
何彤彤先是假装路人捞自己,然后恶意发送穆芃欢的丑照,最后将唐冷接她的照片发了出来。
这一下,原本跟风骂穆芃欢的路人全部都懵逼了。
这个何彤彤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直针对穆芃欢啊。
紧接着,小舒是个妈宝继续发帖。
“何彤彤,你作为穆芃欢的室友,究竟安的是什么心?难道是因为嫉妒?第三张照片里面的男士,是唐家的司机,他在唐家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稍微打听就能知道他对自己的老婆有多好,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不仅会对穆芃欢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还可能亲手破坏一个家庭吗!”
文字铿锵有力,瞬间激起了每个同学的同情心。
“天呐,这个何彤彤也太坏了吧,怎么是这种人啊。”
“我认识她,刚开始不熟的时候,她就一直给我讲她另外两个室友的坏话,真是一朵白莲花,活该被孤立。”
“这样的人我们都躲远一点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陷害到我们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