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么未见郡主。”陶清漪故意出口打断,吸引了沈岁锦注意力。
陶清漪现在看景稹都比面前舒窈顺眼多了。
沈岁锦神思的确是被陶清漪话打断了,脸颊爬上一抹心虚的红色,解释说,“许是昨晚喝醉了。”
景稹有陈沛安的应允,不用过来给沈岁锦请安。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景稹为了吸引沈岁锦目光,经常在沈岁锦面前转悠。
景稹不与她们往来,她们不知道的是,景稹曾与沈岁锦在沈府住过一段时日。
滚烫茶盏烫的舒窈的手在不停颤抖,强忍着才没有将茶盏扔到地上,眼神中一抹狠厉闪过。
沈岁锦刚准备去接舒窈敬的茶,舒窈却故意手抖,茶盏被打翻了,幸亏沈岁锦眼疾手快将手缩了回来,才没有让舒窈小心思得逞。
沈岁锦端起身旁的茶盏抿了一口,“美人真是娇弱,竟然连一杯茶都端不好,吉祥你好好教教舒美人如何敬茶,今日差点烫到本宫是小,这舒美人日日伺候太子,若是烫到太子可是大事。”
沈岁锦为人和善,若非不是真的被惹到,很少磨人。
“沈岁锦我会敬茶,用不着你的丫头教。”舒窈站起身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沈岁锦抚摸怀中被吓醒的小狐狸,懒散说,“你看清楚,这里是东宫,不是你舒府的后花园,不是任由你大呼小叫地方。”
沈岁锦虽语气淡淡,周身夹杂着上位者威压,忍不住让人想要臣服。
“没想到,堂堂礼部侍郎之女,竟然如此没有规矩,也不知道这舒大人是如何教育的女儿,目无尊卑。”就连很少掺和这些事情的林泠泠忍不住开口。
陶清漪紧跟着附和道,“就是呀,娘娘已经对你够宽容的了,敢直呼娘娘的名讳,若是换成旁人,早就对你重罚了。”
这些人和沈岁锦都是一丘之貉。
舒窈自觉不是这些人对手,只能暂且隐忍下来。
被吉祥带到花厅学习规矩。
从云舒院出来后,舒窈哭哭啼啼去了陈沛安书房。
见舒窈前来,德喜立马心领神会带着伺候的小太监退出了房间。
陈沛安最烦女人哭了,看到舒窈哭哭啼啼模样,虽然心中厌烦,却还是强忍下来,拿起捐帕帮舒窈擦了一下眼泪,“怎么哭成了这般模样。”
“太子哥哥,我去给沈岁锦敬茶,沈岁锦却故意联合那些女人刁难我,你看我手都被热水烫红了。”舒窈说着,将自己被烫红的手指送到陈沛安面前。
指腹红红的,伴有火辣辣般的疼。
“怎么这般严重,德喜快去传太医。”陈沛安冲着外面喊了一句,并没有别的表示。
见状,舒窈不乐意慌着太子手臂。
“好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受委屈了,沈岁锦有我母后撑腰,我也不能太不给她脸面,你位份低,这点小委屈便先忍着。”陈沛安哄着舒窈。
万一被沈岁锦告状到沈皇后哪里,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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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沛安:媳妇多了也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