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沈岁锦是被小狐狸挠醒的。
外面天冷,沈岁锦在被窝中又缩了一个时辰方才起身。
伺候沈岁锦梳洗后,吉祥让人传来早膳。
桌上摆的都是沈岁锦爱吃的,吃了几口后,沈岁锦便没了胃口。
吃剩的早膳还没有撤,如意急色匆匆的进了内殿,屏退了伺候在沈岁锦左右的宫女,“娘娘,奴婢刚刚新得了个消息,赵一贤得了花柳病。”
闻言,沈岁锦眉头紧蹙成一团。
赵一贤爱好美色,却还是很洁身自好。
怎么会患上了青楼女子才会得的病,着实令人有些生奇。
或许是着了别人算计了。
沈岁锦从未将这件事情往景稹身上想。
今日注定是个多事之日,酒楼茶肆间百姓议论最多的莫过于,赵家公子染了花柳病,这辈子都是一个废人了,比起这个更让人大快人心的还是当今礼部侍郎嫡子,强抢民女之事被吴王在早朝之上告发。
当众被闹了出来,饶是陈帝想袒护都没法,只能尽可能阻住悠悠众口。
舒公子被陈帝下令关入大理寺,由大理寺卿着手调查,而舒侍郎因为管教不严之罪,被暂停职务。
陈沛安损失了一员大将,不由心情烦闷,便约了几位兄弟去喝酒解闷。
越王陈沛白和楚王陈沛寒,对于帝位之事表现的并不上心,与太子走的颇为亲近。
酒过三巡,陈沛寒揉着酸胀的额头道,“本王不胜酒力,出去醒醒酒,再来陪你们喝。”
“三哥这酒量实在是菜。”陈沛白玩笑的说了一句后,亲自给太子倒酒。
陈沛寒刚从包间出来,碰到迎面而来的沈辞。
在看到沈辞刹那,陈沛寒脸色不由冷了下来,小声质问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与秦家公子约来喝茶。”沈辞解释了一句,就见陈沛寒眼睛红红的,责备语气说,“殿下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微臣马车上备了一些醒酒丸,殿下随微臣去服用一颗吧。”
陈沛寒没有拒绝,紧跟在沈辞身后来了酒楼后院,上了沈府的马车。
京城内达官显贵与诸位大臣都喜欢来这家酒楼谈事,沈辞生怕被人发现自己与陈沛寒在一起,命车夫驾车前行。
马车内,沈辞从抽屉内拿出一瓶醒酒丸,倒了一颗送到陈沛寒面前。
“舒家之事,本王还以为你们会白挨了,没想到这沈岁锦竟然还有如此后招,与你这个当哥的一般无二,都是千年的狐狸,太过狡诈了。”
“估计这次舒侍郎还以为是吴王故意针对太子才会对自己下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你们沈家的头上。”
陈沛寒与沈辞多年的交情,从未将沈岁锦那个小姑娘放在心上,沈岁锦此番操作倒是让陈沛寒另眼相看。
这次沈岁锦动作,饶是他这个亲哥也不知道。
“殿下这些话可不像是在夸人。”沈辞轻咳一声,神色冷淡。
陈沛寒笑着解释说,“那你是耳朵有毛病没听出来,本王确确实实是在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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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稹:娘娘为我对付舒家,感动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