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可趁此机会与娘娘圆房。”
“本宫如此拉低身段,也是在给她机会,但愿她能够体察到本宫的这份良苦用心。”陈沛安自信满满踏入云舒院。
德喜随即附和道,“会的,殿下离宫月余,太子妃娘娘必然日思夜想着殿下。”
还未见到沈岁锦,陈沛安身边侍从,匆匆从外面跑来回禀道,“太子殿下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陈沛安已经明显露出不悦神情。
侍从跪在地上如实回禀道,“殿下在经十巷买的宅子着火了,玉如姑娘和丫头都没有跑出来,两人被活活烧死在宅子内。”
“你说什么?”等不到侍从再重复第二遍,陈沛安发疯似的往外跑去。
还未跑两步,就被德喜和侍从拦了下来,德喜抱着太子的腿劝道,“殿下您现在不能出宫,皇上对您的禁足还没有解,万一被皇上知道,您在外面养外室,必然会勃然大怒。”
“殿下,您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火烧的很大,蔓延到了附近的宅子,大理寺的人已经过去了,太子爷若是现在去,不免落人口舌。”
闻言,陈沛安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身上的劲也全部都松懈下来。
平日里愚笨的陈沛安,现在脑子却格外清醒。
此事机密,只有自己身边的人知道。
陈沛安一脚踹在德喜肩膀,质问道,“玉如的事情你还告诉了谁。”
如果没人知道,不会给玉如带来杀身之祸。
德喜跪在地上抖如糠筛,半天后颤颤巍巍道,“这件事情,奴才只与太子妃身边的吉祥姑娘露了一嘴。”
德喜只供出了沈岁锦,并没有将沈皇后供出来。
殊不知,当时陈沛安招摇将青楼女子带回京时,就已经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房间内窝在被子沈岁锦听到吵闹的声音,裹了一件头蓬出了房间。
只见陈沛安立在自己院子,腥红一双眼睛瞧着自己,眸子内带着浓郁的杀意。
不知道陈沛安今天晚上是又犯什么神经了,眼睛红的吓人。
不等沈岁锦开口,陈沛安手中的玉镯已然成为了他手中的利器,朝着沈岁锦的方向砸了过去,“沈岁锦你个毒妇。”
吉祥反应迅速,护在沈岁锦面前。
玉镯结结实实砸在吉祥的后背,随后砸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细密的疼痛,自后背蔓延,吉祥只能强忍着疼痛不敢吭声。
院子内宫女太监吓的跪了一地,不敢有所动作,现在已经很晚了,没人敢去搅扰皇后娘娘。
再次看到陈沛安在自己院子无缘无故发脾气,沈岁锦对陈沛安已经不抱有任何期待,只有冷冰冰的失望了。
沈岁锦清清楚楚看到,如果不是吉祥替自己挡了下来,那玉镯便会结结实实砸在自己的身上。
沈岁锦平日里只是好脾气,并不是完全没有脾气。
沈岁锦丝毫没有被陈沛安腥红的眼睛吓倒,反而是恼羞成怒质问道,“陈沛安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