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娇娇疑惑的一愣,两人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果然,她真的忘了……
“王妃您再想想,比如说侍寝啊什么的。
最后几个字咬的很慢,两人回避着眼神也不敢去看宁娇娇。
也不怪她两着急,这本就是宁娇娇答应过的,还有安南启回来这么久了,独宠宁娇娇从未踏及过其他院子一步。
这前几日还好,她两在忍得住,现都过了这么久了,两人左等右等还不等宁娇娇承若兑账,难免有些着急了。
“哦哦哦哦,你们这一说,本王妃倒是想起来了。”
“对对对。”
见宁娇娇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两人赶紧接话说道。
“你135.她246嘛……本王妃记得着。”
宁娇娇将手中的茶杯一放,脸上挂着浅笑看向两人。
这事确实不怪她,从安南启回来后,这些日子陆陆续续出了不少事,所以这宅内女人间的争风吃醋自然也就怠慢了。
“二位夫人放心,本王妃今晚就安排了行了吧,今儿是初几头啊。?”
“王妃,今儿初二。”
“对对!初二,那就该白氏了吧,放宽心,今晚上本王妃就将殿下打包送你院中去。”
两人见宁娇娇说的这般真心,眼睛一亮便赶紧跪下谢恩,得了保证挽着手开心的溜了。
“殿下对你这般好,王妃为何还要急着推开殿下去其他夫人院中呢。”
见宁娇娇这操作,一旁的丫鬟倒是又惊又疑惑。
别个府中的夫人恨不得将相公牢牢拽在手中,自家这王妃还将殿下往外推。
“本王妃乃是一府主母,既然答应过的事就应该做到。”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这是古代是封建社会,难不成她还要要求安南启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平心而论安南启对她是极好的,所以她也愿意帮他管好这个王府,做一个合格的王妃。
毕竟现在还得他庇护,要在他的手底下讨生活又有什么是忍不下呢。
他和她之间,除了心中爱意还有合作吧,她需要借他的手除掉宁衡,扫平障碍。
或许有一日,她还能自由能实现她买个小院过悠哉悠哉的日子那种生活,不过虽说是这样可心里还是止不住有些酸。
宁娇娇晃了晃头,将心底那一丝丝酸意晃散,随后便吩咐好身边的丫鬟将安南启的起居物件拿到了白夫人院中去。
暗室中烟雾缭绕,几顶大炉子哗啦啦的烧着,呛鼻的味道让众人都有些受不来,纷纷捂紧口鼻。
唯有那坐在案桌前专心研究着手里东西的红衣女子不为所动。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安南启皱着眉问道。
“媚姐姐怎么样了呀?”
沈默衡跳到女子身后,将头靠在她肩上,轻快的笑着问道。
“就你皮,已经分解出来了,可情况不太妙。”
丁媚手顶了顶他的头,随后站起身将从安南启血液里取出来的那一丝丝虫蛊的尸体递到几人面前。
“这是情人蛊。”
丁媚说这话时,语气中略带有些遗憾。
“情人蛊?”
几人皆是一惊,同时震惊的问道。
“有解吗?”
安南启倒是显得淡定,他看向丁媚沉沉问道。
丁媚摇了摇头,对着安南启说道:
“回殿下,依我所知这情人蛊无人能解。”
听到无人能解这几个人之后,几人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安南启则是默不作声的愣在原地深吸了口气。
“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
安南启压着声音试探的问道,
“不过所幸殿下中的蛊不深,现在还能压制住,可这情人蛊自古以来就是一盘生死局,何为情人蛊,只因有情人一生一世不分离,合则欢,分则死。”
“不会殿下也不用太过惊慌,在下给您一记方子,您按时服用也能压制住蛊毒发作,这也要得益于您所中的毒不深,你在看好那中母蛊之人,不要让她出意外,这一世也可保高枕无忧。”
“殿下,这中母蛊之人是谁?这也太狠了吧。”
沈默衡心里发怵,这最毒妇人心说的果然没错!
“柳氏……”
安南启淡淡回了一句,随后对着丁媚感激的说道:
“那就多谢丁姑娘了。”
丁媚颔首行礼回以一笑后,便转身去给他开药。
“柳氏!刘将军的女儿?”
“嗯。”
“真看不出这女子如此蛇蝎心肠啊,平日里看着她文文弱弱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想不到私底下这般阴险毒辣,所以知人知面不知心,做女人还是要如宁桥那样耿直的好,心口不一最可怕了。”
一想到柳氏那正经的样子,再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沈默衡忍不住紧了紧领口。
发誓往后一定要离这种女人远一点,浑然不知身后人不悦的眼神。
“是王妃。”
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沈默衡打了个冷颤回过头正好对上了安南启那幽深的眸子。
“啥?”
“本王说,那是王妃”
“哦……”
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后,沈默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言语。
“王妃自然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挑了他一眼,安南启望着前方自顾自的说道。
“可惜已经属于本王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默衡回避他的眼神,心里不停骂着他臭屁,有什么可炫耀的,可在深处却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泛着酸味。
“对了,那邬权怎么样了?”
两人沈默一阵,安南启先开了口。
一提到邬权,沈默衡倒是来了兴趣。
“他啊,已经在掌握之中了,一会儿让媚姐姐给您说,精彩的很呐。”
“老板又在调侃奴家什么了?”
还不等沈默衡说完,丁媚从屋里款款走了出来。
将药方交到下人手中后,经沈默衡一提醒她开始讨论起了邬权。
“那邬权确实谨慎,奴家给他下蛊一次性量都不敢过大,所以足足下了一年才将他彻底控制住,他现下已经完全听命于奴家了,殿下要是想见,奴家便将他引来。”
“二殿下您是不知道那邬权看着咱们媚姐姐就跟狗看到主人一样听话。”
“嗯。本王要见的时候跟你们说。”
安南启神色一松,这事确实顺利。
如此看来,他母妃的死怕是能找到眉目了,免不得心里也高兴起来。
“本王先走了。”
想到还等在府中的宁娇娇,他想念的慌,拿了药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