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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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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北部的托马斯庄园。

莫妮卡一身紫色绸面套装,长发高盘,马靴酷帅,看到熟悉的身影,大步迎了上去。

江铭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车钥匙,“生日快乐。”

张文跟着递上一个方形礼盒,“大小姐,生日快乐。”

“没白疼你。”金色的左轮手枪,做工精致,莫妮卡试了试手感,小巧灵便,十分趁手,“比某人用心多了。”

阿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老大送的车是限量版的,您最喜欢的红色。”

碧色的眼眸马上露出喜色,莫妮卡撒娇地挎上江铭的手臂,“哎,我过生日呢,你别冷着脸。”

江铭微微蹙眉,不耐地抽回手,对身后的人道,“去做你该做的事。”

阿文无比同情地看了一眼今天的主角,领命离开了。

“你不能对女士尊重一点吗?”莫妮卡快步跟上往大厅去的人,不忿地指责他的失礼。

江铭脚步不停,“威尔逊家的小少爷不会乐意别的男人对你绅士。”

莫妮卡追上他,言笑晏晏,“你在吃醋吗?”

江铭俊眉紧拧,看傻子似的看着她,“有病。”

“你还是那么无趣。”莫妮卡翻了个白眼,“大伯父在楼上,我带你去见他。”

“不急。”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颔首致意,从酒水台上取了一杯伏特加,淡淡地道,“让他多休息会儿。”

“伯父没在休息,”莫妮卡偷笑,“威尔逊家的书呆子跟他讨论讲欧洲文明史呢,他现在应该备受煎熬。”

“是么。”江铭淡淡挑唇,手上酒杯轻轻晃动,“知古鉴今,让他们多聊会儿。”

莫妮卡打趣,“不如你也去听听?”

江铭喝了口酒,抬步朝热闹的偏厅走去,“大伯父听听就行了。”

莫妮卡腹诽,技痒了呗,想到什么,赶忙追过去,小声提醒她,“你收敛点,不要让人输得太没面子。”

江铭点了支烟,等待荷官发牌,“有几分当家人的意思了。”

换作以前,她会张牙舞爪地在旁蹿掇,直到一桌人的筹码全都落尽进他的口袋。

那时,她是托马斯家族的大小姐,无所顾忌,肆意洒脱。

可如今,她是托马斯家族的当家人,家族利益为先,自己的喜好已不再是做选择时的优先项。

莫妮卡盯着他的发旋儿,苦涩地扯了扯唇角。

“大小姐,南部的人来了。”

“你慢慢玩,我去看看。”

她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耳朵讲话的,江铭不悦地皱眉,侧身往旁边躲了一下,“嗯。”

莫妮卡素来张扬,喜欢江铭,从来不是秘密。

桌上的人背地里没少拿他们的旧事当谈资,可当着江铭的面,没一个敢多话的,个个装聋作哑,仿佛没看到他们两个的亲昵耳语。

11:30,伴随着优雅的钢琴曲,宴会正式开始。

这是莫妮卡继任托马斯家族当家人后的第一个生日,家族各部、生意伙伴、政商名流悉数到场。

偌大的托马斯庄园,碧草鲜花、贵客云集。

宴会由安蒂诺主持,场面话讲话,莫妮卡举杯,“感谢各位捧场,大家尽兴。”

舒缓的钢琴曲变成欢快的曲调,花园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怎么不见阿文?”6米长的主桌,江铭被安排在她右手边第五个位置,交谈起来很不方便。

江铭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肉,“他有事。”

“你让他做什么去了?”

“莫妮卡,格瑞邀请你周末去利兹小镇游玩。”

安蒂诺出声打断他们旁若无人的交谈。

莫妮卡郁闷地收回身子,“有吗?我没听到。”

安蒂诺老神在在,“他跟我说的。”

“那你是邀请伯父呢还是邀请我呢?”莫妮卡单手托腮,侧眸看着身侧的文弱男孩,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他面前的玻璃杯,“你不喝酒?”

“他酒精过敏。”回答她的,是格瑞·威尔逊的伯伯。

莫妮卡噗嗤一声笑了,“你们这样,大家会误会他是哑巴呢。”

安蒂诺声音沉沉,略带斥责,“莫妮卡!”

莫妮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举起酒杯碰了碰盛满牛奶的玻璃杯,“我读书少,说话随意,你不要见怪。”

“不会。”格瑞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周末你有时间吗?我们在利兹小镇举办学术交流会,我想邀请你一起参加。”

莫妮卡语噎,这人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她在讽刺他,不是想听他亲口提出邀请。

“可以吗?莫妮卡小姐。”他极有诚意地再度开口。

莫妮卡暗暗咬舌,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好公然让他下不来台,“好。”

想比她烈火熊熊的眼神,格瑞的目光始终和煦如风,听她应允,蓝色的眸子浮起浅淡的笑意。

莫妮卡郁闷,酒杯敲了敲桌面,“江铭,你陪我喝。”

“大家一起举杯。”安蒂诺端起酒杯,“为即将举办的喜宴。”

“伯父!”莫妮卡不满他的说辞,虽然她默许联姻,可不一定要和这个文弱的书呆子啊,这个人和她分明不是一路人。

江铭对桌上的云波诡谲恍若未察,遥遥举杯,意思性地喝了一口,继续慢条斯理地分割盘子里的牛排。

“eric,你还是老样子。”

江铭淡淡扬眉,慢慢地咀嚼,“您倒是变化不小。”

“呵呵,老了。”

“确实。”

他们声音不小,言语交流,犹如针尖对麦芒,艾利格出声提醒他,“eric,和长辈讲话注意分寸。”

“三叔教训的是,做人做事要有分寸。”江铭抽了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大伯年纪大了可以忘,我不能忘。”

他言语间,似有深意。

莫妮卡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沉黑的目光扫过她,涂着蔻丹的手指不由握紧。

江铭淡淡地收回眸子,在手机上摆弄了几下,复又开口,“为了表达歉意,我给大伯备了一份礼物。”

说话间,张文快步跑了过来,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拿黑色绒布罩着,甚是神秘。

“老大。”

“说了多少次,做事要稳当。”江铭语气轻飘飘的,倒听不出斥责的意思,示意他把东西放到桌上。

安蒂诺眉梢抖动,鹰隼一般的眼睛混沌阴蛰,“这是什么?”

江铭下巴微扬,一副抱臂上观的姿态,“伯父自己看。”

安蒂诺哼了一声,安坐如山,没有打开的意思。

两人僵持不下,艾利格看不下去了,起身绕到他们这边,一把扯掉了黑色绸布。

桌上有几位女宾,看到玻璃罐里装着的东西,顷刻间发出刺耳的尖叫,引得其他桌上宾客纷纷侧目。

莫妮卡狠厉的目光扫向她们,“闭嘴!”

那些女人被她的气势震慑,捂着嘴巴做小鸟依人状歪在男伴怀里求安慰。

“eric,你什么意思?”这小子和大哥没矛盾啊,二哥遭人毒害离世,还是他稳住了大哥,一并断了自己争位的心思的。

如今,送给大哥一只断掌是什么意思?

江铭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轻声笑道,“这只手的主人,三叔不认得,大伯认得。”

艾利格凑近,看到玻璃罐标签上的小字,“奥士多·蒙莱德是谁?”

“一个不懂分寸的人。”江铭唇边的笑意敛去,眸光清冷,“手伸得太长,我只好帮他收回去了。”

屈指敲了敲,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罐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淡淡开口,“在座的许多人和我是旧相识了,对我的脾性多少有点了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眦睚必报。不要只记得我离开了托马斯家族,却忘了我是怎么来的这里。”

圈子里的人,怕是没人不知道。

当初,年仅十九岁的他,只身混进赌场,用一把榔头把他父亲从赌场救了出去。

在赌场看场子的,不是格斗高手就是壮汉,他一个弱不禁风的中国男孩,硬是凭着一股狠劲,单枪匹马闯了进去,把赌场经理的脑袋,生生砸成了浆糊。

那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引起了老托马斯的注意。

后来,他父亲不再赌博,却没免得了死亡的命运。

他被赌场的人追杀,托马斯及时出现,向他发出了邀请。

再后来,人人皆知,托马斯家族有个中国人,叫江铭。

小提琴悠扬婉转,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地放到桌上,起身离开,“莫妮卡的喜宴,如果您愿意邀请,我会携夫人一起来参加。”

身边的位置一空,安蒂诺的精气神似乎也丢了几分,佝着身子,很是老态,良久,他的喉间滚出一个音节,“好。”

声音不大,江铭却听到了,身形微顿,旋即迈步离开。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莫妮卡急忙推开椅子追上去。

这次,安蒂诺没有出声阻拦。

她在庄园的前廊拦住了他,“对不起。”

江铭点了一支烟,等她接着说下去。

“苏荷的信息是我透漏给伯父的。”伯父探她的口风时,她一时时鬼迷心窍,想着苏荷出事,或许他就不回中国了,她和他也许会有未来,便顺水推舟暴露了苏荷的存在,“后来,我有提醒张文,让他特别注意保护她的安全,可是没能避免事情的发生。”

“我跟老大说过了,不然,今天当众难堪的,就不止大长老一个人了。”

江铭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张文脚底抹油蹿出去开车了。

“如果不是为了借助今天的场合敲山震虎,我的生日宴,你还会来吗?”

江铭吸了口烟,没有说话。

莫妮卡耸了耸肩,她是明知故问。

他向来心思敏锐,张文既然把她的提醒告诉了他,他一定猜得到她和苏荷被绑架有关,哪里还会给她庆生呢。

“伯父对你没有恶意,为了家族利益才那么做的。”苏荷因为她出事,江铭定然不会原谅她,她便可以彻底对他死心,认命地接受家族的安排,与人联姻。

江铭掸了掸烟灰,语气平淡,“我知道。”否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地过去了。

太温和了,没什么意思。

莫妮卡吹了声口哨,轻松地调侃,“伯父真得老了,你从来没给过我一丝一毫的希望,是我不够洒脱。”

江铭抬脚踩灭了烟头,“时机到了,自然会放下执念。换个视野,风景大不相同。”

莫妮卡讨厌他平和安宁的样子,眼角眉梢都在宣示,他有多么满足当下的生活,“这话由你讲出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你当初要是换一换视野,你和你的中国姑娘永远只有过去,没有现在了。”

江铭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摇头笑了起来。

莫妮卡不满地瞪他,“你笑什么?”

“你先搞清楚苏荷是谁。”

“我对她不感兴趣。”

她就是一个刁蛮惯了的大小姐,江铭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有些不满张文的速度,“到时候你就明白了,你想得到我,只是因为得不到。”

莫妮卡愤愤地咬牙,说到底,他还是不认同她对他的爱。

“你真得打算和她结婚?”刚刚在餐桌上,他说携妻子一起参加她的喜宴。

江铭语气随意地“嗯”了一声,拨打张文的电话,“你去造车了?”

莫妮卡等他挂断电话,继续发问,“什么时候?”

“很快。”

“你会邀请我参加吗?”

“看她的意思。”

莫妮卡瞪眼睛,“我是你的朋友,为什么要由她决定?你们中国男人连这点人权都没有吗?”

“尊重老婆的意见,是中国男人的优良传统。”江铭微微拧眉,不悦她把问题扯到中国的人权上,“在中国,夫妻之间讲究情分,而不是扯淡的公平和人权。”

他语气严厉,面色严肃,莫妮卡默默咬唇,她不该轻视中国人的家国情怀,贬低他的国家。

“我不希望你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莫妮卡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江铭面色缓和了些,黑色林肯缓缓在他身边停下,张文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他弯腰坐进车里,说了句中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你还没吃蛋糕呢。”莫妮卡冲着远去的车辆喊道,可是,车子却渐行渐远,她的声音飘散在风里,和她的灵魂一样,永远地锁在了这座美丽又可怕的庄园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自言自语地琢磨他走前留下的那句话,“路人什么,知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对对对,就是这样念的。”字正腔圆、吐字清晰,莫妮卡惊喜地道,看到对方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化作失望和嫌弃,“偷听别人讲话是不道德的。”

格瑞˙威尔逊的耳根泛红,解释道,“我不小心听到的。”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害羞,没劲,莫妮卡双手插兜,头颅高昂,像个傲慢的公主,“那句中文什么意思?”

“大意是,美丽的姑娘,你的幸福会如期而至。”

“不像他说的话。”莫妮卡持怀疑态度。

“中文表达要含蓄一点。走吧,大家都在等你切蛋糕。”

鎏金大门缓缓关闭,车子转入宽阔的柏油路,张文看着后视镜里低头摆弄手机的人,几次想开口,都忍住了。

“有什么话就说。”

“呃……陈升说的那件事……”张文支支吾吾,“咱们去法国,三两天回不去,您是不是先给苏小姐打个电话?”

他们从波士顿转机到这里,一下飞机,手机就收到一连串的短信轰炸,陈升那丫平时总说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眼下却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慌慌地找老大,张文原本打算奚落他几句,可听他说了找老大的事由,当即爆了粗口,“操,老大拍电视剧呢,忒狗血了!你丫知道内情不跟我说?”

陈升没心思跟他咧咧,“你那些脑细胞,留着看小黄片吧。老大方便么?这事儿得让他知道。”

“废话,不让老大知道,你能兜得住?”张文感觉到他确实为这件事忧心,不痛不痒地安慰他两句,“行了,又不是你说漏嘴的,人家苏小姐聪明,自己猜到的,你也控制不了啊。诶,老大出来了,我把电话给他。”

然后,他就看到老大的脸色越来越黑,大小姐的生日宴肯定去不成了,张文十分机灵地跑去服务台查询回国的机票,他自以为办事妥当周到,狠狠地自恋一番,却是一通白折腾。

生日宴照常参加,去法国的行程也没取消。

可老大这些天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心里装着苏小姐那件事。

难道他不知道,女孩子生气的时候,不能冷处理吗?

唉,他多嘴多舌的毛病就是改不了,老大肯定又要怼他,张文颇为忧伤地想。

屏幕上的女孩笑面如花,傻乎乎地伸手比耶,晚风把她的头发吹得有些散,鼻尖冻得微微泛红,可怜又招人疼的模样,江铭把手机收回口袋,疲惫地闭上双眼,“打她的电话,她会接?”

没有挨怼,张文暗自窃喜,观察后视镜里他的脸色,弱弱地发表意见,“一个电话都不打,苏小姐会更生气吧。”。

后座的人,没再理他。

半晌,江铭突然开口,“给你的资料看得怎么样了?”

“都看完了。”

江铭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对答得不错,江铭掀眸,目光透着赞许,“用功了。”

“嘿嘿。”张文有些不好意思。

他憋着邪火,自己哪敢懈怠,着实费心研究了那些文件,还特意打国际长途向某人取经求教,熬了两个通宵呢。

“事情谈妥之后,你留下处理后续工作。”

果然被陈升那丫猜对了,张文面露难色,“老大,我不懂企业管理,万一搞砸了……”

“有律师团在,怕什么。”江铭再度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搞砸就当交学费了。找时间把头发染回来,耳朵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摘掉。”

“哦。”张文挠了挠头,不敢有异议。

“开快点。”

“好。”从托马斯庄园到市区的这段道路几乎没什么车,张文把油门踩到底,不到20分钟就到家了。

“给我拿身干净衣服。”江铭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往楼上走,打牌的时候,有个大胸女人蹭了他一身香水味,他没法闻着这个味道坐10个小时的飞机。

帮佣已经把他们的行李打包好了,闻言,赶忙打开行李箱,考虑到他们要坐飞机,选了件不易起皱的毛衫交给了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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