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见罗哲进来的时候,一个个的眼神极为复杂。
罗哲脚步一顿,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小哲来了啊,来了快坐。”
几个人皱起笑脸,感受着脸上的疼痛,便倒吸气边给罗哲卖笑脸。
罗哲一脸懵,看着几个人脸上的样子,心中默默升起一个念头。
不会是江吟那个恐怖的女人干的吧,
“以后啊,你就是我们的新族长,对吧。”
其中一个人捂着自己的脸,笑眯眯的看着其他的人。
“对,你就是新族长,前族长是个什么东西,死了才好。”
罗哲觉得今天是不是没睡醒,或者是还在梦里。
他一大早,见过江吟之后,迷迷糊糊的就被这几个人撺掇的穿上象征组长身份的衣袍,然后坐在了大厅的最上方。
屁股下的位置好像还听舒服?
今日那几个鼻青脸肿的都是族里跟自己最不对付的几个人,极为热衷捧族长的臭脚。
也不知道江吟干什么了,这几个人听话的,简直了,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是。
真的很像几只听话的狗。
罗玲还觉的很迷幻,她早上还在睡觉,被那个江吟打扰了一会,也不妨碍她还是睡了个很好的觉。
结果一觉醒来自己的亲哥哥就变成族长了???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玩意。
罗哲罗玲面面相觑。
等极为简洁的族长任命仪式结束,罗哲来到江吟的院子外。
罗云恭敬的站在门口。
“姑娘呢。”
“离开了,带着罗泽和罗软,还有族长。”
罗哲神色极为复杂,许久过去,他才点点头,将罗云带走。
江吟一行三个人下山之后雇了一辆马车。
罗软显得很是兴奋,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南山之外的景色。
罗泽倒是没有那么喜形于色,只是从稍稍亮闪的神色中也可以看出来很高兴。
至于外面被绑着跟条死狗一样的族长。
江吟根本就不在意。
她现在比较焦急温子瑜到底怎么了。
腾不出心思对族长搜记忆罢了。
“枝枝,我们现在是去哪啊?”
罗软揪住江吟的衣袖。
江吟回过神看着罗泽和罗软。
“你们先回京城,我又事情交给你们去办。”
京城?
罗泽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江吟。
但是就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现在开口就是京城,看来果不其然。
许是两个人的神色太过于明显。
江吟轻笑:“想知道什么问我啊,我还真没想隐瞒来着。”
见罗泽不开口,罗软又是一副懵懂的样子。
江吟缓缓开口:“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大魏的明阳长公主,你们回到京城之后直接去长公主府找一个叫于蓝的人。”
她将自己的腰间的玉佩拿下来:“将这个给她她自会安排。”
罗软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长公主???”
“嗯,我叫江吟。”
罗泽手也不禁紧了紧,只是猜测身份不一般,倒是没有想到这么不一般。
“殿下。”
罗软崇拜的看着江吟,啊不愧是她心目的小仙女,身份都这么厉害。
“回去之后,研究一下醉烟南的毒,给你一个叫姜堰的人解毒。”
江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们解释了一下,然后把找到的东西给他们。
罗软和罗泽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在分别的时候还极为不舍。
“殿下要尽早回来啊,人家会想你的。”
罗软红着眼眶看着江吟的背影,手还举起来挥了挥。
至于族长,他盯着惊恐的目光盛着江吟冷然的身影。
“你有些碍眼了。”
江吟伸手,一道金光闪过,族长的记忆尽数呈现在她的面前。
在抓住其中的重要的线索之后,直接将人解决掉了。
看着尸体慢慢的倒在草丛里,面色青灰,可见生前没少服用别的东西。
江吟将事情都解决完之后,便飞速的赶到水津州。
温子瑜和分身在这里呆了也许久了。
江吟心底联系分身,只是断断续续的得到了一些简短的回应。
分身和本体之间的好处就是。
可以轻而易举的定位分身缩在的位置。
江吟顺着方向赶过去。
来到了一间废弃的住宅。
江吟推开门。
三道身影躺在废墟里。
先映入眼帘的是温子瑜有些泛白的面容。
分身江吟在看见她到来之后扬起一抹笑容,随后化作一道金瓜融入江吟的身体里。
徐承泽喘着呼吸目光警惕的看着江吟。
被刚刚那诡异的一幕惊住了。
“你还真是没有死啊。”
江吟目光滑落在他的脚上。
那个坚硬的怎么也打不开的枷锁。
“这枷锁还喜欢么?”
江吟先是走到温子瑜的身边,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见人,没有事情后松了口气。
温子瑜眨眨眼,知道江吟弹了自己一下才回过神。
惊喜开口:“阿吟,你来了。”
瞧人傻乎乎的样子,江吟轻笑:“说什么呢,我不是一直都在么。”
徐承泽倒在废墟里,嘴角一抹红色显眼。
他死死的盯着自己脚上那该死的枷锁。
找遍了几乎所有有名的铁匠师傅,什么手段都不能打开它。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京城赫赫有名的长公主干的!
想到刚刚化作金光的诡异的一幕,徐承泽目眦尽裂:“原来是你。”
“你想欺负温子瑜问过本宫了么?倒是没有想到你抱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温子瑜握了握江吟的手:“阿吟,他是先皇的兄弟。”
江吟:......
先皇的兄弟??
徐承泽咳了咳,撑着身子站起来:“好啊,我凭什么不能当皇帝,我样样出众,样样都比他优秀,我也可以当一个好皇帝,凭什么我就要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眼中透着疯狂。
温子瑜也站起身子。
“他夺位失败便被流放,后来隐姓埋名竟然又入朝为官成了尚书。”
温子瑜小声的给江吟解释。
徐承泽垂着头,不知现在是何种感想。
能靠自己坐到尚书的位置,这个人的才华是毋庸置疑的,可他越是相信自己的满腹经纶,承认自己的天赋,就越是不能对当年的事介怀。
最后对那个位置有了疯一般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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