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原本是要管这件事的,但是看着他们都不退让的,自己也不好插嘴,就只好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了。
毕竟在这件事上他是外人,真的不好插手这件事,大家都是在一个村子里住的,如果他太过于偏心会引得其他人不满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像个看客一样,等他们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再帮忙处理这件事。
可他刚想完这件事,老苏家的人就开口说了。
“那既然村长都在这里了,就请村长帮忙处理这件事吧,村长说一下老宋家的人该不该留下来吃饭,如果村长说了该留,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只好留下老宋家的人吃饭,如果村长说了,老苏家人该离开,那么你们就乖乖离开。”
这话是苏老头说的。
他之所以把这个决定交给村长来做,就是不想让大家都看着为难,毕竟今天这么多人在,他更不想自己家丢了面子,到时候被全村的人耻笑。
这确实让村长有些为难,村长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些话得罪全村的人。
毕竟这些人当中也有一些想为老宋家人说话的。
所以自己还得斟酌一下,才能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大家都在等着村长的回答,希望村长能给一个满意的答案。
但是村长迟迟都不肯说出他的答案,这些人就有些着急了。
特别是老宋家的人,他们一直想要留下来,可是村长一直都不肯开口说,这不是让他们难堪吗?
宋老太忍不了了,她直接开口问道:“村长就那么几个字,真的很难说吗?你得罪了我们一家又没说把全部都得罪了,就实话实说就好了,大家都在等着呢,还有很多人都要有事要忙的,难道都在等着你说这几句话吗?”
村长被这么逼着,也只好说了实话,说实话,他当初支持老苏家的人和老宋家断绝关系,那么他今天是一定要站在老苏家的立场上替他们考虑问题了。
“我是替大家考虑的,如果要我说实话,我想说的是请你们离开,毕竟你们家已经和他们家没有关系了,在这里蹭吃蹭喝真的不好看,你们家又不是穷的吃不起饭了,所以你们就回家做饭吃,不必在这丢人现眼了,要不然这群人明天就该讲你们的闲话了。”
村长的这些话要是个明白人都能听懂,这是在感人的意思了,所以老宋家的人也没有在厚脸皮在老叔家这院子里再呆下去。
不过他们走之前也放下了一些话。
“就是你们赶我们走了哈,到时候要是有事别求着我们,就算求到我们家门口了,我们也不会帮忙的,请你们记住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要是你们现在后悔了,求着我们留下,我们会看在以往的面子上留下来的。”
在人群中有些人看他们不惯,就只好赶着他们说:“快点走吧,别耽误我们吃席,你们回家做饭吧,回家也有饭吃,以后别厚着脸皮再上这家的来了,我们都不欢迎你们的。”
这话说完,一群人哈哈大笑。
老宋家的人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毕竟也丢不起这人。
他们走了以后,这场满月宴才有惊无险的进行完了。
大家对于这样的喜事,都希望村里越多越好。
但是没有一户人家能像老苏家一样,请全部人吃饭。
可是人家又不能每一天都帮喜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也就想想。
满月宴结束之后,老吴家的人就要回去了。
可是老三媳妇却有点舍不得了,毕竟父母好不容易才登门一次,这么快就回去了,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吴老太看到这家人对自己女儿现在都这么好了,也就放心了,在临走之前她劝道:“以后好好的待在婆家,和女婿好好过日子,把以前的性子能改的再改一下,好好的照顾你的女儿,别动不动就往娘家跑了,还有一定要孝顺公婆,你现在可真正的是这家人了,他们也真正的把你当成自家人看待。”
吴莹怎么会不知道呢,自从自己改变了态度以后,孝顺的公婆他们也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观了,当初他还以为是公公婆婆看在生病的丈夫面子上对自己有所容忍,可是自己对他们有了改变之后,他们对自己也有了改变。
“爹娘,如果弟媳对你不好的话,你记得一定要告诉我,我回去好好找他们算算账,千万记得别让自己太过委屈了,你们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别让自己太累,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家里的活就留给弟弟他们去干吧。”吴莹说道。
吴莹的弟弟吴新,早在一年前娶了个媳妇,是他们家牛屠户家的小闺女,长相还可以,只不过有点憨,但到底是真憨还是假憨,他们还真的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所以,吴莹这才不放心地怼爹娘叮嘱道怕自己家的爹娘被弟媳给算计了。
毕竟牛屠户家在他们村也是相当有名的一户人家,牛屠户家,个个都精于算计,特别是弟媳的那个娘亲,老是希望可以占点小便宜啥的,所以,吴莹并不希望自己的爹娘受委屈,如果实在受了委屈,那么他就要回到娘家好好的处理这件事了。
毕竟当初弟弟结婚的时候,她跟弟弟说过,一定要对自己的媳妇很好,还要孝敬爹娘,不能做到让两边都失望,不知道弟弟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其实,去年自从吴莹有了孩子之后,老叔家的人也格外小心,一直叮嘱她不要乱跑,好好的待在家里养胎,所以娘家她很少回去,就算回去了,也是过了一两个时辰就回来了,不会在娘家过夜的那种,因为老苏家的人也担心,吴莹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老苏家的人非常重视吴莹这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几个嫂子意见很大,但是迫于这老两口给的压力,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根本就不敢对于这件事有斤斤计较的打算,毕竟万一有了什么差错,他们也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
老三夫妻俩送走了丈母娘和老丈人之后,输老头对他们说:“以后你们两个就好好照顾我的小孙女,不能有一点差错,家里的活,不需要你俩打给你,几个哥哥和弟弟还有几个嫂子弟妹他们干,不需要你们插手,我和你们的娘也放心,我们的事更不需要你们插手,还有少出去,毕竟咱们家现在也是多事之秋,如果有人实在找你们帮忙的话,你们就去帮一下。”
对于这样的安排,老三绝对不妥,毕竟自从媳妇有孩子之后,爹娘对于媳妇和几个嫂子弟妹,自信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也知道让其他几个人都非常不满,但是人家迫于爹娘给的压力都没有说什么遇见只是明面上有些阴阳怪气而已。
所以他觉得这件事必须妥善处理,如果处理的不好,不免会引起他们几个对他们夫妻俩的孤立,其实影响到他们夫妻俩都没关系,就是不能影响到刚出生才一个月多的闺女,毕竟小孩子是无辜的嘛。
所以这件事得找个人来妥善处理,可是谁又是最合适的人选呢?
小嘉宝对于爹娘这次的区别对待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什么事都要分个轻重缓急,毕竟当时三嫂,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要小心翼翼的对待,以保孩子平安出生,如果三嫂在那个期间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们全家都会内疚的,到时候老吴家找上门来,他们也不好交代呀。
毕竟三嫂已经改变了很多,对爹娘已经言听计从,对他们也是很孝顺的,所以在那个时间的三少是根本挑不出任何错来的。
人家对你好,你也要对人家好,这样才对,所以三嫂当时对全家人都挺好的,根本就没有任何错处,所以大家应该好好的对待他们才对,如果让三嫂失了孩子,那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当父母的机会,如果失去了孩子,他们一辈子就得孤独终老了,所以全家人不能亏欠他们与其会觉得有什么意外发生,还不如好好的保护着。
所以在全家人的保护下,三嫂的孩子才能平安出生,这才迎来了老苏家的第一个孙女。
要是其他嫂子也照样又有了孩子,想必她的老爹老娘,和其他人也照样会保护的,可是这几个嫂子自从每个人都生了一个孩子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这也怪不得其他人。
其实在村子里,老苏家生的孩子,在这一辈中是最少的了,人家的家里都是孩子成群,他们家也就只有4个孙子一个孙女,也就5个孙子辈的,算是最少的了,不过在小一辈的当中,算最聪明的也就是老大家的孩子,他们的大孙子小春,明年该参加考试了,如果考取了个好公民,他们家的好日子真的会源源不断。
但是现在大家也不敢把话说的太快,只能等明年开春的时候,看最后的结果了。
不过他们现在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那就是空地上的那一个果树不能再冻着,今年最后一次采摘完,空地就要让出来了。
那是在。老三媳妇还没生产之前,村长特地来找到他们一家跟他们说,果树不能再栽下去了,得把空地留出来。
老苏家的人刚开始不同意,以为是空地的主人想要把空地要回去说,要见见空地的主人。
结果村长说:“哪有什么主人,我是觉得那块空地挺大的,如果栽点果树,有点太可惜了,如果你们还想再栽果树,结点果子卖钱的话,可以把果树栽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个老苏家的人有些不解了,村长要那些空地干什么?
难道还有其他的用途?
可是那么大的空地,如果干别的,只是占有一点点小小的空间的话,岂不是也要浪费。
村长是这么跟他们解释的。
“我在这个村子里住了很多年,其实有的时候处理事情也有处理不过来的时候,我想着如果村子里有些老人跟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们做得不顺心或者被赶出来的时候,我如果处理的不好,我想在空地上再盖个小房子,给那些以后被赶出来的老人们住,一些老人家住在一起,还互相有个照应,我这个当村长的也能帮帮忙,这样岂不是很好。”
村长说完,老苏家的人明白了,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盖个房子是需要很多钱的,这个村子里的老人不是很多,倒不是每家每户都是愿意出钱的。
如果有些人的意见不合,恐怕会把这件事给闹大了。
到时候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不过苏老头倒是觉得这个是件好事,他们家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是其他的人家,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意见呢。
苏老头劝他说:“这件事不着急,反正最后一次采摘果子时间还早,等我这老三媳妇,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有空余的时间了,然后果子成熟了,就把果子摘了,拿到街上去卖钱,卖完钱之后我们家里再商量商量把这些果树移植到哪里去,总不能不跟他们商量,就把那些果树给砍了吧,那我小闺女也不会同意的,毕竟那些果树当初都是用钱买来的,就这么砍了多可惜,还有你要盖房子的事情,恐怕得把大家伙召集在一起,跟大家伙好好商量商量,如果大家都不同意的话,那我看那件事就算了。”
村长倒是觉得苏老头这话说的在理。
毕竟这件事要是不商量的话,他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办成。
他更不知道到时候有多少人会赞成,有多少人会反对,如果赞成的人在少数反对的人在多数这件事也办不成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等老苏家的人把果子都卖完了,然后他在跟村民们商量这件事,所以现在只是跟老苏家的人先说一下,这件事是急不得的,得慢慢来了,否则会好心办了坏事,要是引起村民们的不满,那他这个村长就再也不好当了,恐怕到时候就没有人再听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