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竟然被发现了,皇后命他们一定要杀了赫连衡,南王没了继承人,也就大受打击,无法再争夺皇位。
黑衣人头领朝手下点了点,意思很明显,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赫连衡斩杀于此地!
黑衣人蜂拥而上,身手都不弱,戴成戴青两人对付的很是吃力,而傅景明,卫幻香两人刚解决掉对付他们的黑衣人,便赶忙过来,再次加入了厮杀中。
马车外刀光剑影,刀剑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赫连衡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发白,还算镇定的林烟:“你乖乖待在马车里。”
林烟抓住赫连衡,眼神担忧:“夫君,你要小心。”
人都杀上门了,按照反派大佬的性子一定会出手,而她不会武功,下去只会成为累赘。
赫连衡一掌推下轮椅,随即飞身坐进轮椅中,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跟对方厮杀在一起。
赫连衡虽然残疾,可他武功高强,有了他的加入,还备受压力的傅景明,卫幻香,戴成,戴青四人的顿时感觉轻松许多。
五人对上数十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也没有落下风,反而越打越勇,逐渐的占了上风。
赫连衡眯了眯狭长幽深的凤眸,泛着极度危险阴冷的幽光,眼神盛满了嗜杀的意味,周身弥漫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意。
仅仅一个眼神就能逼得数十位黑衣人心头一颤,甚至是心生恐惧,想要匍匐在这个强大威严的男人脚下。
这南王府世子的气势好强,哪怕他们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都不曾有过。
难怪皇后会如此忌惮南王府!
赫连衡许久没有动手过,浑身杀意肆意疯涨,空气中漂浮着的血腥气息越发的激起他的疯狂,凤眸猩红一片,气势高涨,宛如被万兽之王!
黑衣人头领不再跟其他人多做纠缠,手里握着长剑直直的向赫连衡杀了过来,长剑散发着凌厉的剑气。
赫连衡一剑刺穿一黑衣人的胸膛,察觉到了身后的杀意,急速转动轮椅,抽出了软剑,溅起一身温热的鲜血洒在他身上,月牙白的锦袍顿时被染红了,俊美的脸孔上也溅到了几滴鲜血,越发显得男人妖魅邪肆。
“叮...!”
刀剑相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赫连衡一剑挥退开黑衣人头领,再次滑动轮椅,动作迅速猛烈的窜到了黑衣人头领面前,长剑朝他头颅砍了过去,而他的双腿则是被刺中。
黑衣人头领死不瞑目的瞪着赫连衡,缓缓的倒地,溅起一阵尘土。
“世子!”
戴成戴青两人瞥见赫连衡受伤,心中自责又愤怒,猛地爆发出强悍气势,与之交手的黑衣人都尽数被斩杀,赶到赫连衡身边:“世子,都怪属下没有保护好您。”
傅景明和卫幻香正要杀掉黑衣人时,赫连衡突然开口:“留活口。”
生擒两黑衣人,其中一人咬破藏在嘴里的毒药,自缢身亡,另一黑衣人也想要效仿,下巴却狠狠捏住用力卸下,再无反抗之力。
傅景明皱着眉头看向受伤了的赫连衡:“阿衡,我们先回宅院。”
赫连衡没回答,冷峻的面容隐隐透着兴奋,他的双腿有知觉了,能够感受到疼痛,甚至自己还在双腿上割了一刀,痛感很是清晰。
傅景明:“......”
卫幻香:“......”
戴成:“......”
戴青:“......”
四人目睹这一切,都觉得很是震惊,石化在原地,心中无法言语。
阿衡、世子是因为双腿受伤了也没有知觉,开始发疯了吗?
而林烟在马车内听到赫连衡受伤的消息,连忙下了马车,就看着男人举起软剑朝双腿割了一刀,她不同于其他人认为赫连衡是疯了。
她急忙的跑到赫连衡面前蹲下,白嫩的小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的按压,越是按压那血流了就越多。
傅景明:“......”
卫幻香:“......”
戴成:“......”
戴青:“......”
这是怕赫连衡血流的还不够多吗?
林烟手往下按压时,同时也在观察着赫连衡的神色,漂亮的眼中扬起笑意:“是不是感觉比以往更强烈。”
她这话是肯定还不是疑问。
毕竟赫连衡天天吃着空间里种植的蔬菜果肉,喝着灵泉水,甚至还用灵泉水泡脚。
“嗯。”血不断的流出,赫连衡的面色开始变得苍白,淡声道:“回王府。”
傅景明想劝他回京郊别院,被赫连衡制止了:“上点金疮药就行。”
马车上,林烟拿着金疮药,对赫连衡说:“夫君,脱裤子。”
赫连衡整个人都倚靠在车窗上,浑身透着肆意慵懒,唇角掀起一抹痞雅痞的笑:“你自己来。”他是伤患。
她来?
别看她在反派大佬面前浪的飞起,可从来没有给男人脱过裤子,真是怪难为情的。
“夫君,我让戴成过来。”
赫连衡神色攸地就冷了下来,语调凉凉:“你确定?”
一个大男人给他脱裤子想想就恶心,亏她说的出来。
对上男人那冷冽的目光,林烟感觉好似被一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盯上似得,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说:“我的夫君可不能给别的男人看,当然得烟儿自己来。”
她也不是扭捏之人,伸手解开男人的腰带,手摸上裤腰带往下扯了扯:“夫君,你起来一点。”
可赫连衡纹丝不动,他这样她根本就脱不下来:“夫君,你快点起来一点,你这样衣服我都脱不下来。”
赫连衡拎起她的后衣领放在一边,自己亲自动手,随手一撕,上好的布料瞬间裂开了两半,露出了受伤的大腿。
林烟:“......”
明明自己能撕开,还非要捉弄她,林烟对赫连衡的恶劣又有了新的认知。
赫连衡睨了她一眼,语调懒洋洋的:“上吧。”
“夫君,你刚才故意的是不是?”
听着少女轻声细语的强调中透着几分咬牙切齿,赫连衡攸地就笑了,漫不经心的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林烟:“......”
她绷着一张娇俏的脸,帮男人上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