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嫔正在乔舒影的怀里哭成泪人,不想她的哥哥已经跑到冷宫里去。
“既然已经到了这地步,不如从了我吧。”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年羹尧已经思量许多日子。他总是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他俩造的缘分,不能够轻易的辜负。
年羹尧才不管许多,要冲到此处要与废后说明白。
“凭什么?在宫里我好歹是废后,出了宫我也不过是个小妾。”重点也不是做妾,是她大仇未报。怎么能够如此儿女情长。
“我对你,我愿意明媒正娶。”年羹尧身材高大指天誓日别有一番气势。
“谢谢你。可是我也没有多喜欢你,跟了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实在没有必要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里,人活着便是一个自由。做皇后非我本意,要当年夫人也要我心甘情愿。不然白活这么久了。”
“你在冷宫里活的连个宫女都不如,出去了,才有更好的天地随着你折腾。”年羹尧讲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眼前的这个女子就如时间的推移谁都改变不了。
年羹尧确确实实为她考虑。他对废后有一种使命感无关风月,他就是冥冥之中觉得这个女人该对她好,甚至该对她更好。这种念头越来越深,大约出去还有人要嘲笑的。左右一个漂亮的女子不至于到这地步。
但是年羹尧舍得。就如同被下了蛊,被施了咒。又有不同,毕竟他神智是清醒的。
大约万般皆是命。
最近康熙有点烦恼。他终于可以靠近那个他想了两世的女子。
他不是第一次封后也不是第一次娶妻,却是第一次娶个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并让这个女子成为比肩的人。
他心里既雀跃,又有一些不安。康熙有着普通男人的骄傲,更有着一个权利集中者的无奈。
他害怕过去的记忆,除了他还旁人知晓。过去的两世里,他是被卑鄙的、自私的。他牺牲了一切,成了有大志向的人。最终也得到了,又失去了心中所想。
一切终将归为虚无,志得意满也行,怀才不遇也好,都是一场空,没什么好欢喜,没什么好担忧。
对于皇帝来说多愁善感也只有那么一会儿。大多时候他还是觉得这个天下是他的。
大多时候他还是那么自信,认为这个女人必然会投向他的怀抱。
“李德全。恭怡王叔想要一个女儿吧!”
人家王爷是想要纳妾的意思好吧?人家那个嫌弃福晋无子又不能生,想要找个由头让你给他找个贤惠的美妾安度晚年。李德全都能听出弦外之意,皇上一定是有了新主意。
“去传朕的旨意。乔舒影是康怡王爷嫡女,多年为了其母祈福才化名为乔。”
“不是让主子自个儿挑母家?”李德全觉得奇怪,这个早上送拜帖的那个阵仗他也是真真见识够了的。
“朕知道她。对于这些浑不在意,说不定到现在挑花了眼,还没挑出结果来。”康熙想到乔舒影为了此事烦恼的样子,便笑出了声。
乔舒影彻底烦躁,要不还是跑路比较保险。这一件件试婚服的太累人了。越试那种多吃了半碗饭的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有一种说不出的气网堵在胸口。婚礼就要搞得人发昏才罢休?
“不嫁了,不嫁了!”乔舒影彻底的瘫倒在床上。
“这怎么行?若没了你,将来我哥哥若是犯了事,又有谁能保护呢?”年嫔赶紧在一旁求他赶紧起来。
“你自己不也是嫔位。若还是不放心,那就自个争气,求我有什么用。我这个皇后除了头上一顶凤冠是真的,别的那都虚的很。我连个像样的母家都没有,废立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生死都捏在别人的手里,又有什么快活可说呢?
年嫔:“可惜皇上都不拿正眼瞧我。我是有力没有地方出呀。而且皇帝又不差嫁给他,总有好处可谋的。叫苦连天也不过是一时嘛,将来呼风唤雨的还不是你!”
乔舒影努嘴,“皇后而已,冷宫里正呆着一个。还不够我害怕的。”
年嫔:“你不一样,皇帝喜欢你。”
“有多不一样?”
年嫔正准备搜肠刮肚和她道理一番。不想外头却来了圣旨。
“恭喜皇后娘娘和母亲团圆,恭怡王妃明日便入宫拜!”李德全脸上笑得跟花似的。
恭怡王妃可是个远近闻名的悍妇。传闻恭怡王爷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王妃治家甚严。不,该是明日母亲来,我要和她讨教几招。”
年嫔却笑道:“只怕你母亲还得向你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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