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赢九州押守两位陆地天人走了之后,尉缭子,蒙恬遵守太子殿下的命令。
对张良处以极刑,当时就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
但杀戮远远没有结束,只要是那些儒家弟子愿意投降的,也惨遭杀害,对于那种硬骨头,几万黄金火骑兵押着他们赶回咸阳。
毕竟对赢九州来说,那种软骨头能背叛儒家第一次,未尝不能叛变第二次。
而硬骨头固然讨厌,但不碍赢九州欣赏他们。
只要能把他们驯服,那他们绝对是忠诚大秦的,更何况他相信颜路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
不错,自此一战,儒家掌门和三当家都死了,其师叔也被关押在天牢之内。
而颜路顺理成章的成了儒家的新掌门。
咸阳城,章台宫内。
赢九州背负双手,面带笑容站在大殿上。
“九州,这一次你收押儒家叛逆,不知你可要什么赏赐?”
嬴政喜极道。
“父皇,儿臣不过做了该做之事,何需赏赐?”
赢九州笑着回答道,
如今的他已是太子储君,他还需要什么赏赐吗?
没必要的。
因为整个华夏以后都是他的,他又怎会让大秦帝国龟缩一角,待他收拾了这些诸子百家,那么也将开启对大汉的战争。
大汉不灭,他们秦国打不出去,大汉不亡,他们秦国就被屏障挡在了外面。
如今,诸子百家之中儒家,墨家已经名存实亡了。
下一个目标则是道家天宗,他没想到这一次儒家之行,背后还有道家天宗的身影。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赢九州拿他们开刀了。
大殿上,众臣听着赢九州的发言,内心砰砰狂跳。
什么叫做该做之事?
灭儒家也叫该做之事吗?
要知道,整个华夏无论是哪个国家,其中都有儒家弟子的身影。
这一次,太子殿下在小圣贤庄大开杀戒,收押儒家弟子众人。
他们收到消息之后,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会不会合伙讨伐他们秦国?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大秦拿什么来阻挡?
虽然他们大秦帝国国力昌盛,可也无法同时对抗多个帝国啊!
扶苏看着众臣碍于赢九州的威势无人反驳他,他却是忍受不了。
“三弟,儒家弟子在我大秦境内安分守己,一心为我大秦培养源源不断的人才,从来不曾有做违背大秦律法之事,可你却残忍的杀害他们,你这是要挑起诸子百家对大秦的战争吗?你这是要挑起诸国对大秦的审判吗?”
“儒家在整个华夏,名声那是巨大无比的,偌大的影响力足以压垮我们秦国,你将会是大秦的罪人!你不配当这个太子!”
“秦国已经千疮百孔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严苛的律法让大秦百姓苦不堪言,唯有分封制才能让大秦走上巅峰,唯有分封制才能让六国百姓万众一心。”
扶苏对着赢九州口诛笔伐之际,也不忘推销他奉若至宝的分封制。
是的,扶苏很生气,特别特别的生气。
儒家,他就是儒家弟子,儒家无疑是他第二个家。
儒家教会了他做人的道理,儒家教会了他治国理念,儒家就是他人生中的指路灯。
可他的第二个家,他的指路灯被赢九州摧毁了,他的兄弟都沦为罪人了。
那些兄弟还等着他去拯救,一想到这里,扶苏不由得急了。
“听哥哥的,儒家的那些人没有错,你把他们都放了,你跟他们道个歉,态度诚恳一点,我来劝说儒家原谅你。”
扶苏语重心长的道,他自认为这已经是弥补这场灾难的最好办法了。
话语落下,嬴政面色阴沉,一会紫红,一会铁青,一会恨铁不成钢。
甚至,嬴政已经抽出了他的佩剑,一脸杀意的看着扶苏。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温度极速下降,仿佛下起了暴雪!
无数武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低着头颅,生怕触怒始皇帝。
失望吗?
前所未有的失望。
他不知道,扶苏到底被儒家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不知道,儒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教导他的这个长子的。
他恨不得一剑劈死那些儒家的腐儒,更恨不得一剑劈死这个逆子。
然而,也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候。
一声嗤笑传来,
“大哥,儒家不少人已经被三弟杀死了,儒家的荀子也被三弟打入天牢忍受非人般的折磨,现在把他们放了,那只会是养虎为患。
至于你说的道歉,那也是无稽之谈,就好比有人屠戮你的全家,再和你道歉,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二弟我虽然不才,但这一点还是知道的,我倒认为三弟对他们还是太仁慈了,就应该斩草除根才对。”
“更何况,儒家三当家和反秦先锋墨家有染,那更留不得他们的性命。”
二公子将闾嘲笑道。
“哈哈哈。”笑了,嬴政他笑了,甚至眼泪都笑了出来。
他的二子将闾游手好闲,经常流连忘返于怡红院之类的地方,可这样的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还比一个学儒的人看得透彻,看得明白。
连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都能想到的答案,可这个扶苏还在朝堂上大放厥词。
更何况,围剿儒家这也是嬴政一手促成的,那些诸子百家就好比黑社会,他们是大秦帝国的不稳定因素。
现在大秦迎来了一统,这些诸子百家就不应该在存在于江湖上,要么效忠大秦,要么就去死。
哪能让他们在大秦境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游侠手上的兵器,文人手上的笔,他们的嘴,都是对大秦一统的不利,他们有危害大秦的能力。
这就是他们的罪!!
可这个寄予厚望的长子扶苏,公然和这些人搅和在一块。
儒家就不说了,就连农家都和他有染。
这特么的。
嬴政不怒不行。
治国理念什么的狗屁不通,倒是拉帮结派玩得炉火纯青。
踏踏踏!!
赢九州踩在石板上,不断的逼近扶苏,他没有生气,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越这样,带给人的压力越大。
毕竟一个无喜无悲的天人极境带来的压迫感是无比巨大的。
更别说一剑镇压两个陆地天人,这样的人不害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