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放弃对顾晚继续动手,他可不是什么变态虐人狂魔,既然陆承泽不在乎这个,那他只好换一个方法了。
上官流星走上前,抬起顾晚的下巴,看着顾晚脸上明显的泪痕,笑了笑“你哭什么?我把你打疼了?”
顾晚抿着嘴不说话,现在上官流星像是个随时都会被引爆的定时炸弹一般,她怕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他,现在她不确定陆承泽那边是怎么样的情况,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自保。
顾晚垂下眼眸,带着泪珠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上官流星凑近顾晚,邪邪一笑“这就怕了?”
“别怕,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吧。”上官流星在顾晚耳边低低的说道。
上官流星转过去,对着屏幕里的陆承泽威胁道:“陆承泽,你信不信我把顾晚丢到我养的猎犬屋子里,那里面的猎犬可是饿了许久的。”
“就算你不顾顾晚的死活,但我要是把陆太太别猎犬欺辱的场面录下来,发出去你说点击率会不会很高,到时候你就会成为全城的笑柄,所有人都能欣赏欣赏陆太太的绝色容貌,这你也不在乎嘛?”
顾晚听到后,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上官流星就是个变态。
上官流星紧紧的盯着陆承泽的面容,想要从中捕捉到什么。
可惜,陆承泽面不改色的说道:“随你便,你要是想就做,你以为我会在乎那点不切实际的脸面吗?”
“即使你不在乎脸面,人人也会唾弃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吧,你就不怕有人会发声抵制你吗?”上官流星觉得陆承泽是在逞强,不相信的说道。
“不信你就试试吧,我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以我的地位,就算别人再怎么议论我,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说,除非他们活腻了,所以你做的这些根本影响不到我什么。”陆承泽一脸不在乎都说道。
“反而是你,只要你敢把视频发出去,我立即就会发出声明,是你绑架了我的妻子,还用残忍的手段凌辱他,到时候你的名声不仅会臭掉,司法也会找上你,不仅是这样,就连你的家人也会被你牵连,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吧。”
上官流星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以为你这么做能耐得了我什么嘛?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向司法机关证明是我干的。”
陆承泽慢悠悠的说道:“是不是你干的不要紧,重要的是人们相不相信,以后你的妹妹不管去哪个学校读书或者去哪个单位,我都会把你做的事发到学校和单位去,还会让她圈子里的人全都知道她有一个变态的哥哥,除非你要一辈子把你妹妹养在家里,否则我会让她不敢出门一步。
听到这,顾晚终于确定陆承泽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让上官流星忌惮,这样上官流星就不敢动手了,自己也就安全了。
“你敢!”上官流星脸色铁青,他知道陆承泽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我敢不敢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嘛?”陆承泽讥笑道:“上官流星,你真以为你做出这种事我会任意你摆布,不会反击嘛?你是高估了自己的计谋还是低估了我的手段,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此时陆承泽收到了助理的消息,上面写着:陆总,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上官流星听着陆承泽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正打算开口继续说,没想到陆承泽直接挂掉了他的电话。
陆承泽把手机扔在一边,有些不耐烦,上官流星要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
上官流星的眼皮子跳了跳,对一边的管家说道:“张叔,快去寒月那里看看,我怕陆承泽会对她出手。”
话音刚落,上官流星就接到了自己妹妹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来,只听见上官馨月哭着对他说道:“哥哥,哥哥救我呜呜呜。”
上官流星心里咯噔一下“寒月,怎么了,别怕,跟哥哥说。”
“哥哥,家里突然闯进了一群劫匪,他们把家里所有的人都抓起来了,哥哥,怎么办呜呜呜。”上官馨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无助的对哥哥哭诉道。
“什么?!”上官流星气愤的将一旁的椅子踢倒,怪不得陆承泽一副无惧无畏的样子,原来是早就留了一手,该死的,竟然给他来这一招。
上官流星咬牙切齿,陆承泽!
顾晚听见听筒里的声音,眼神亮了亮,原来陆承泽已经有所准备了,他没有扔下自己不管!
顾晚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时起时落的,原来陆承泽也是在努力的想办法解救自己,自己前面还以为他真的对自己很冷漠。
她羞愧的咬了咬下唇。
“哥哥,我好怕,那些绑匪好凶,他们把所有人的手机都砸碎了,没人来救我们,哥哥怎么办啊。”上官馨月大哭了起来。
上官流星强压下怒火,安慰上官馨月道:“月月乖,月月别哭,哥哥马上就会让他们离开的,他们不会伤害月月的,月月别怕,哥哥在。”
上官馨月在哥哥的安慰下,情绪稍微缓和了些,抽抽噎噎的说道:“好,哥哥那你早点回来。”
“好,月月别担心。”上官流星哄道。
助理在另一头听了,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上官流星可真是个好哥哥,但是他既然敢绑了陆太太,就要做好被回击的准备,不然真当他们好欺负呢。
助理见上官馨月哭诉的差不多了,将手机拿了过来,笑嘻嘻的对上官流星说道:“上官先生对妹妹还真是好啊。”
上官流星听见助理的声音,语气立即冷硬了起来“你是陆承泽的人?”
“上官先生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助理低笑道。
“我警告你,要是敢碰我妹妹一根汗毛,我要你们所有人都陪葬。”上官流星狠厉的说道。
助理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嬉皮笑脸的说道:“您这真就是为难我了,我只是个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