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米勒笑了笑道：“不过这份看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说着他又将另外一份递给了里尔。
里尔看了眼米勒，将手中的这份给了身边的杰夫，又接过了米勒递过来的这份。在打开后看一看，在看了片刻后，里尔微微的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女人很有问题。”
“怎么了？”杰夫转头看了眼里尔道：“你给我的这个一切都很正常。”
“关键是在这里。”里尔一边看着一边道：“你那份不过是他们希望别人看到的。”
“是吗？”杰夫听里尔这么说顿时对手里的这份失去了兴趣，直接便合上丢在了米勒的办公桌上。
“这个女人确实是爱沙尼亚人，这点没错。大学是在俄罗斯上的，这点我们通过爱沙尼亚的当地的一些记录查到的，但是在俄罗斯，他所伤的这所大学里却找不到这女人的学籍和任何的痕迹。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女人就是那个时候被招募的。”
“这女人是俄国人？我是说人种。”杰夫问到。
“也许吧。”米勒道：“他回到爱沙尼亚的时间，现在我们能查到的是2005年，之后没过多久，她便通过了考试，来到了美国进行留学。”米勒看了眼杰夫道：“主攻的是医学里的心理医学。”
“呵呵。这就慢联系上了。”里尔道：“希斯曼的那个心理医生也是这个学校的。”
“不错。”米勒点了点头，“这女人的导师，我们查过了，和希斯曼的心理医生是同学。这女人应该是某次他们的同学会上认识的。”
“看来。。。这些都像是安排好的。。。”杰夫道。
里尔看了眼杰夫道：“也可能是就是巧合。但是从这份东西上来看，他们有着太多的疑点。”
“这女人很厉害。”米勒道：“我不知道你们谁见过他，但是报告上说这女人融入的很好。英语基本听不出口音。平时也很活跃，经常参加学校的活动，是个积极分子。”
“呵呵，有意思。”里尔笑了笑道：“成绩优秀，性格开朗，长相俊俏靓丽，这样的人大家都会喜欢。”
“是这样的。”米勒道：“她之后应该刻意接近了希斯曼的心理医生，因为那家伙有着研究的课题，还写过论文。这个女人就利用了这点，并且得到了那个心理医生的赏识。在2007年，估计是下半年，这女人见到了希斯曼。具体时间还要确认，我这里的只有个大概时间。”
“2007年。。。”里尔想了想道：“当时黑尔美特。。。”
“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米勒道：“那年我们把几乎所有的能外包的任务全都交给了你们。”
“好像是这样。。。”杰夫道：“当时我们人手奇缺，比现在严重的多。”
里尔点了点头道：“看来俄国人的切入点很完美，那时我们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安保上，而是在如何让自己短时间内壮大起来。”说着里尔想了想道：“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我对希斯曼的记忆像是空白。。。根本没什么记住的，好像连见面都很少。”
杰夫听里尔这么说也跟着想了想，片刻后道：“确实这样。我好像也记不起什么。”
里尔没再啃声而是继续看起手中的这份资料，“这女人的家人的资料都是真实的吗？”
“是真实的。”米勒道：“这点我们查过了。登记的确实都是她的家人，这点没有作假，并且这家人在当地还算富裕。这也是可以让这女人顺利来留学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不过有一点很有意思。”
“是不是这女人家里这个发迹的时间？”里尔指了指手中的资料道。
“对，就是这个。”米勒笑了一下道：“我发现这家人之前也是很普通的，但是在这女人离开爱沙尼亚，去俄罗斯留学后不久，他们这家人所经营的生意便一下好了起来。”
“这是俄国人背后的支持？”杰夫立即问到。
“有可能。”米勒道：“我们现在正在查。我想很快会有结果的。”
里尔很快看完了手中的资料，在合上后他看向米勒道：“这些资料还不够。没法直接证明这个女人的问题。”
“那需要时间。”米勒道：“眼前的这些已经足够展开行动了。”
里尔看了眼杰夫道：“你觉得呢？”
“我想。。。我想应该采取点行动。”杰夫显得有些为难的说到。
“那么有个问题。”米勒见杰夫赞同采取行动便道：“谁来做这件事？联调局，情报局还是你们自己？”
里尔看向米勒道：“如果是别人，谁来都行，但是。。。。这个女人的话，我会安排人。”
“那就好。”米勒道：“不过有个问题。”
“你是怕这件事和你们有牵扯？”里尔显然已经想到了米勒所顾虑的事。
米勒叹了口气道：“我不得不考虑这点，我怀疑俄国人在这里有个情报网。就在我们的眼皮下，或者说在黑尔美特的掩护下，而这一两年间，情报局和黑尔美特的合作无所不在，特别是在海外，几乎有我们的地方就有黑尔美特的人。所以这很难说没有任何牵扯。”
里尔想了想道：“这点放心，联调局不会知道什么。在我们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会有什么样的麻烦并且想好对策前，联调局不会知道我们正在做的事。”
“另外，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俄国人的间谍。我的人要参与审讯。”米勒道。
“这没问题。”里尔立即答应道：“我会安排的。”
米勒点了点头道：“那我没问题了。我会让在俄罗斯还有爱沙尼亚的人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查到更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更多的细节。”
里尔点了点头道：“这些我要带走。”
“没问题，这本来就是给你的。”米勒说完想了想道：“我想，我们这次没搞错。”说着他指了指里尔手中的关于菲林·鲍里斯的资料，“找到这个红杉不是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