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你这不是信口开河吗?”二喜越听越离谱,往前凑了两步,故作凶狠地问。
覃桑撇了撇嘴,说:“我这次出门,见到我爹了。”
覃桑说完就看着二喜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之中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覃老爷子?”
二喜有些怔愣,说起来似乎真的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嗯。我这次见了他,跟他聊了很多,这才知道,你们两个压根儿就不是男女之情,是不是?”覃桑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伸手想勾一下二喜的鼻子,却被二喜躲开,覃桑捻捻自己的手指,说:“我看……你压根儿就不是小醉鬼,是个小骗子才对。”
二喜用像是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覃桑,说:“你瞎说什么?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一万次了,只是你说什么都不信而已啊。”
覃桑浅浅一笑,耸了耸肩膀,说:“不管怎么说吧,总之我知道你和我爹之间没有什么的时候,挺高兴的。”
“本来就没有什么……是你自己东拉西扯。”二喜嘟嘟囔囔地说。
覃桑笑着摸她的头发,二喜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这回倒是没有躲开。
覃桑很满意的看着任由自己摸头发的二喜,收回了手,从怀里掏出来几张纸。
“这个给你,你应该很想要。”覃桑把手里的纸递给二喜。
二喜有些疑惑的接过来一看,瞳孔瞬间放大。
“这是赵大勇写给夏记的契约?”
覃桑点了点头,“不过我倒是很奇怪,那个赵大勇不是你的堂哥吗?你今天怎么说你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为了骗夏掌柜给你赔银子?”
二喜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就是没有关系。这件事说来话就长了,等日后我在慢慢跟你说吧。”
“日后?”
覃桑眯着眼睛问道,这算不算二喜已经开始计算起两人的以后了?也对,她上次就说过名分的问题,看来她计算两人的以后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名分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二喜倒是不知道覃桑又在那儿自我攻略,看着那三张契约说道:“就这么给我了?这一百两银子不要了?”
覃桑扯着嘴角笑,“要什么要?你知不知道,上次你退回来不要的那箱衣裳,现在在市面上,一百两银子你都买不下来。”
二喜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么贵啊?”
那我之前不是送走了一座小金山?心已经开始滴血……
“你当我覃家哪间铺子的东西不贵?”
覃桑笑道。
“怎么样?后不后悔,现在要是给你,你还会不会给我退回来?”
二喜歪着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行吧,看在你把这三张契约白给我的份上,我给你个面子。这回你要是送来,我就勉强收下。”
“好,多谢赵掌柜赏脸,一会儿我就让他们挑上几件新样子,给你送来。”
二喜撇了撇嘴,略带不满地说:“那不行,得你自己去挑。”
覃桑对于二喜这样的要求很是受用,笑盈盈的应了下来。
自这天过后,两人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尴尬消失不见,替代的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淡淡暧昧,只是这次,两人谁都不再提确定关系的事。
话再说回赵二妹这边,二喜铺子被砸那日,陈员外来折腾了整整一宿。赵二妹在他走后匆匆的看了大夫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下午,还没等出房间,老鸨就派人来通知,陈员外今晚还会来。
赵二妹就这样连着伺候陈员外整整三天,第四天陈员外终于是放过了赵二妹,赵二妹歇了一天,体力恢复了些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下来看看,想知道二喜的铺子过了这么些天有没有盘出去。
赵二妹往二喜铺子那边走的时候,就在心里暗暗琢磨,其实自己手里还有些银子,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把二喜的铺子盘下来。
二喜现在铺子被砸成了那副鬼样子,要是再开门肯定要费不少银子,她便猜测二喜会直接低价处理。这样一来,自己低价把铺子盘进,等过些日子再用正常价卖出,这也能小赚一笔。
赵二妹美滋滋的想着,等到了二喜铺子不远处,却傻了眼。
这,这怎么可能?
她上次来不过是几天以前,那时候虽然只是一晃眼,但是她也清清楚楚的看见二喜的铺子里被砸了个稀巴烂。
就算左家又给了她银子,让她重新翻修,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重新开门了,还是一副人来人往的样子,生意不减反增。
依照赵二妹对二喜的了解,她是不可能把银子帮赵大勇还上的。那也就是说,即便二喜重新开门,夏七他们也还是会来闹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赵二妹对于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敢相信,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又隐隐作痛起来。
一整个白天,赵二妹都没有回到艳春楼,就只是在当年覃老爷子说过的那个幌子后面注视着二喜的铺子。她静静地等待着,期待夏七的到来,准备亲眼看看二喜铺子再次被砸,崩溃的模样。
赵二妹等了一整天,直到二喜从铺子关门离开,都没有看到她所期待的那个场景。
更让赵二妹崩溃的是,二喜身上所穿的那身衣裳,她一眼就认的出来,是春记名下成衣铺的衣裳,价格高到就算是赵二妹最红的时候,都不敢说买就买的程度。
赵二妹失魂落魄地回到艳春楼,越想越不甘心,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了原来的夏记,现在的春记赌坊,托小伙计找夏七。
“夏七?他不在我们这儿了。”
赵二妹有些惊讶,据她所知,一般这种铺子转让,很多伙计都是要随着铺子换掌柜的。
“敢问小哥,那现在……夏七原来的活儿应该是交给谁了呢?”
“这我怎么知道?夏七已经失踪好久了。不过……这里头我还真知道点内幕,你要是想知道的话……”
小伙计说着,抿了抿手指,意思十分明显。
赵二妹也不小气,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碎银子给了伙计,小伙计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口道:“夏七得罪了我们覃少掌柜的人,被处理掉了,还有当时跟着他的打手,都……消失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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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