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输了……”解凌峰见大势已去,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场权力斗争的游戏中已然输了,他过于低估了李华荣的谋略,以至于流落到现在这番境地。
“邓林,放开会长吧,我们投降。”解凌峰转头对挟持着李华荣的邓林说道,随后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周围的右党高官们见状也纷纷效仿,包括王晨在内的一众人都跟着解凌峰投降放下了武器,除了邓林。
邓林的眼珠此刻瞪得通红,他不接受这突入而来的转变,不接受右党已经全盘皆输的现实,他一边挟持着李华荣一边往后退,同时大骂道:“你们……你们这就投降了吗?你们不配做右党党员!我们必须要斗争!无数祖祖辈辈的鲜血洒在这里,不是让你们投降的!是让你们与资本和邪恶斗争的!”
“邓林!闹够了没有!我们已经输了!”王晨对着邓林呵道,想要让他清楚现在的形式已然完全失控,只要眼前的那些烛龙队员用手指稍微扣动一下扳机,他们就会被打死。
“输?不……我们还没输!左党的领袖还在我这呢……我这……我这就代替人民审判他!”邓林的情绪失控了,他举起匕首就要朝着李华荣的脖子刺去。
“砰”一颗子弹射出,金銮殿外的狙击手动手了,他们通过金銮殿敞开的大门瞄准了邓林紧握匕首的手部,在匕首刺入李华荣脖子之前精准射击,打烂了邓林握着匕首的整个手部,李华荣借此机会摆脱了邓林的挟持,一个闪身就闪到了一边。
烛龙部队完美的配合了李华荣的闪身,在李华荣闪到一边的瞬间就对着邓林倾斜出了枪中的子弹。
风暴般的子弹眨眼间就把邓林的身体射的千疮百孔,无数鲜血与碎掉的肉块从邓林的背后飞溅出去,溅满了金銮殿的墙壁。
经过短时间的射击后,烛龙队员全员停火,邓林身上冒着硝烟的弹孔是他不久以后最好的死亡证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邓林癫狂似笑着,血沫从他的口中喷出,他用那唯一完好的手指着众人,“会有人的……总会有人再次以我们的名义打到你们的……”
“噗通”邓林踉跄着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体征。
“如果活在上个世纪你也许是个一呼百应的光荣领袖,但活在现代,你只能做个一无是处的肮脏反贼,”李华荣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手帕,擦拭着被飞溅鲜血染红的衣角,“可叹啊可叹,如果不是你挟持了我,我也许还会把你调到左党做一任高官,虽然我们走的道路不同,但我仍然敬你是条汉子……来人,把这帮右党反贼都抓起来,至于邓林,来个人帮他收尸,以烈士的规格下葬。”
“是!”众烛龙队员听命,上前用枪抵着他们的脑袋后,再用手铐将一众右党人员全部铐住。
“会长,这帮反贼怎么处理?”一个左党高官上前低声询问道。
“嗯,”李华荣深深的呼了口气,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说,“念在旧交上,把解叔叔与王晨都安排在燕京最上等的别墅暂住,派人二十四小时密不透风的监察他们小心他们逃跑,至于其他的右党高官全都秘密死刑处置,你现在立即打电话给江彪,告诉他现在解叔叔在我们手上,让他把解叔叔的手机拿去然后交给我们的黑客看看能不能从中挖掘出其余漏网之鱼右党官员的位置然后将其暗杀,告诉江彪两个月内务必把所有右党成员全部杀干净,我要在两个月后看到一个一党专政的天朝权会。”
“是。”左党高官应喝道。
“轰隆”天边,一道闪电劈下,劈开了天空,洒落了雨珠。
李华荣在一片大雨中走出了金銮殿,独自矗立在故宫那广阔的广场上。
百年前,夏国的领袖是夏朝皇帝,看着蛮夷的坚船利炮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们踩踏玷污这片人们深爱着的土地,任由他们拔掉巨龙那腐烂依旧的牙齿,用钢钉刺入他的脊梁将他钉在外来殖民者的耻辱柱上供人观赏嘲笑。
百年后,夏国的领袖是李华荣,他与自己的子民们,他们通过一代又一代的齐心协力共同创造了这足以颠覆世界的夏国,他们没有忘记曾今的耻辱……
“是啊,我们没有忘记,”李华荣看着乌云密布的天,握紧了拳头,现在他权力大局已经定在夏国,从今往后,他说的话在夏国就像东升西落的太阳那样不可违背,至此他将执行他隐藏已久的目标,“我们……需要……复仇!了结这段埋藏已久的恩怨,让天朝再次伟大。”
年迈的龙——李宗汉已然逝去,年轻的龙——李华荣撕去了以往的伪装,对着那些曾欺压他们的人,漏出了獠牙。
次日,清晨,初升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李华荣为解秋玲安排的别墅住所里。
“不……不要嘲笑我……我没有妈妈……”解秋玲躺在别墅卧室的大床上说着梦话,听内容他应该是做了噩梦,他低语着在床上翻了个身,这不翻身还好,一翻身就因为本就在床的边缘睡着而摔倒了床下。
“啊!疼!”伴随着解秋玲摔到地下的声音到来的是他的惨叫声。
解秋玲被摔醒了,他从地上一边站起一边抚摸着自己被摔到的屁股低声哀嚎,当他睁开眼睛看向四周时,这种哀嚎却因为惊讶戛然而止。
卧室里非常凌乱,梳妆台和衣柜都是倒的倒歪的歪,看起来就像是打过一仗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解秋玲为什么会出现在卧室里?
解秋玲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他和夜阑接过吻后大家都很开心,纷纷送上祝福还约他和夜阑喝了一大顿酒,这顿酒之后的事情解秋玲就记不清了,显然,昨晚他喝醉了。
想到这里,解秋玲觉得可能是因为昨晚自己喝醉了,所以夜阑把自己搀扶到了这里睡觉,自己一路上因为喝酒闹来闹去把卧室的东西全都弄得东倒西歪,可如果是这样的话……
解秋玲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会衣不蔽体呢?夜阑把自己搀扶到这里睡觉总不会贴心的把他的衣服都扒了吧,有什么原由吗?也许是自己喝酒喝太多了吐到了衣服上夜阑把自己衣服扒了拿去洗?
这个想法看似合理,但当解秋玲看到凌乱的床上那一抹血渍之后又变的不合理了起来。
自己喝酒喝吐血了?不对……按照床上这个偏下部的位置……难道自己肛门出血得了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