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果园里就剩下了魏轩一行人,王秀吵吵着要吃果子,魏轩和李志只能答应。
魏轩此时对于李志的印象可谓是好了很多,他保护了秀儿,让魏轩惊讶的是李志没有吃亏。
魏轩印象中李家是京城中最大的兵器世家,全京城的兵器大部分来自李家,在外征战的部队,一些有权的将士都使用李家铸造的兵器。
魏轩觉得李志是可以结交的,他不善于表达,但待人以诚就很对魏轩的胃口。
于是魏轩和李志上了就上了树,王秀在树下指挥着他们。
“那个那个!那个大,肯定甜,轩哥快去摘。不行不行,李志你过不去,那里的树枝窄,你踩上去会掉下来的,让我轩哥去。”
王秀儿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果子,塞进嘴里边咬边说道。
而那醉醺醺的王景趴在地上,怀里还抱着一堆果子,嘴里嘟囔着说“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我秀姐。”
而李志本来听到王秀儿的话,直接向那果子垮去,结果听到后半句,使得他直接冲天翻了一个大白眼,脸也微红了起来。
魏轩身手敏捷,身材也算苗条,很快便摘下来那颗果子。
魏轩拿着手中的果子用手擦了擦“这果子还真是大,一定甜。”
说罢便把果子递向了李志,开玩笑,他魏轩可不想在这时候让李志把他当作是情敌。
李志拿着果子跳下了树,先对着魏轩微微一笑表示感谢,又笑呵呵的把果子送到了王秀儿面前。
等魏轩下来后,一行人就离开果林。
刚走到草坪那里,魏轩一行人就受到了不小的关注。
毕竟这时候他们的画风属实有些搞笑,李志扛着喝醉的王景,魏轩怀里抱着一堆果子,而王秀儿则是一手一个大果子,开心的在前面走着。
草坪上的不少女子看见王秀手里的水果都对身边的公子说道“人家也想吃水果,你去帮人家摘一点好不好。”
于是魏轩和李志就受到了一众不友好的目光。
魏轩也没有管他们,挑选了一处地方后就与他们入座。
这时走来了一个仆从对着李志行了一礼,说道“少爷,老爷叫您。”
“嗯?父亲他来了吗?他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要紧事?”李志满脸疑问。
“少爷有所不知,今夜宁国公主要在这个园林里举行一场演出,各大世家掌门人和少门主都受邀参加,老爷可能是与你商量此事。”
魏轩听到宁国公主这个他未来媳妇要在这里演出,眉头紧锁。
“这个丫头怎么突然要来这里演出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不好意思了,秀儿姑娘,轩兄,那我先行一步,我们晚上见。”
李志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便和仆从离开了。
这时又走来了两人,其中一个人穿着这魏府的服装,魏轩不用想也知道另一个人就是王家的仆从。
不出意料,二人皆是被家里的父亲叫走。
值得一说的是,魏家仆从十分的着急,他表示老爷让他火速去见老爷,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当魏轩找到魏武焕的时候,魏武焕着急的走到魏轩面前。
“轩儿,你快去换身衣服,再打扮一下。晚上这个演出不仅仅是个演出那么简单啊,隆景帝已经召见过我,此次是要借这个演出来向全京城告诉宁国公主与你的婚事,你一定要上心啊,这回能不能让我们家一路走向辉煌,就看你能不能把隆景帝给哄好了。”
魏轩此时的心中一万个马儿走过。
“这订婚怎么这么突然啊?我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呢,你看你儿子我这一身邋遢的,早上刚穿的白袍,现在都快成了黑袍了。”
“不怕,不怕,轩儿,为夫已经为你准备了一马车的新衣服,你快去挑选挑选,这眼看天就要黑了。”
魏武焕一只手拉着魏轩,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魏轩的肩膀,着急的说。
“好的父亲,我这就去,我一定让京城人对我刮目相看,您瞧好吧!”
魏轩说完赶紧让仆从领着自己去挑选衣服打扮去了。
此时在一处屋子里。
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跟面前的人汇报着什么。
“当真?那魏轩真的把那女子给花高价带回魏府了?”
“属下所说的皆是真的,你进来吧。”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看向屋外。
“吱~”随着门打开一名长的俊俏的女子进入了屋子。
如果此时魏轩在这里就会大吃一惊,因为进入屋里的女子正是他在天香楼花十倍价钱带走的十娘。
那十娘对着戴面纱的女子和前面的人行了一礼,说“是真的,那魏轩不仅在天香楼跟我睡在了一起,还花钱把我带回了魏府。”
“哈哈哈!好哇,这个魏轩真是不知好歹,我倒要看看这回你还怎么逃脱的了隆景帝制裁。”
这个人就是魏武焕的死对头,贾腾大宰相。
“你们都下去吧,按计划行事,千万不要给我掉链子,你们想进入宫里,我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前提是交代给你们的事情你们要做好。”
“是。”
带着面纱的女子和十娘推开门离开了后,贾腾又在原地笑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后也转身离去。
时间来到了晚上,此时的园林里已经匆匆忙忙,人来人往。
各大世家的掌门人以及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聚集在这园林之中。
而那个大草坪也在短短的几个时辰里被伙计们搭建成了一座大大的平台。
这个平台现在造的可谓是十分的豪华,足够容纳下上千人,在这京城中,也就是皇族有这个实力了。
现在的魏轩已经收拾的十分帅气。
他穿着藏蓝大锦青衣衫,一条暗夜蓝师蛮纹金缕带系在腰间,一头长若流水的发丝,有别说有一双像会说话的眼睛,此时的魏轩当真是风流才子。
他被魏武焕硬拉着商量了几个时辰,魏武焕对于这个晚上的仪式可谓是操碎了心,一直在嘱托魏轩该怎么做。